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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意外，羞愧，不解。不理解为何残月会认为自己和赵鸩强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幸福，难道是自己的问题吗？“川，之前的那个川原来是还没认识我的你？”

恩人却是麻木，一片木然。原来自己从头到尾只是被耍弄的角色，只是秦如退而求其次的救生圈“秦如，你能做出选择吗？现在……”

“能！”秦如果断的道。这个在感情处理方面与青虫惊人相似，有着同样愚鲁的女孩，面对爱情是非题可能不在行，可面对婚姻选择题却绝不拖泥带水“我是你妻子，从在美国答应你求婚开始就不会再改。我爱你！”

一张刚学会说话的嘴，口齿却如此伶俐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定！秦如，可以是一个不懂爱的女人，也可以是一个不会许诺的女人，但她绝对是一个懂得选择的女人。

是的，女人，她从此由懵懂的女孩升为会选择的女人。

“为……什么？”青虫和残月都不解。在知道了青虫之前反常的真相后，为什么秦如还是选择赵鸩强！？没有理由啊！

“第一，他有恩于我，他是我再生的光芒。你呢？你带给我的是从天堂到地狱的游戏。第二，我答应了他。你呢？在你来伏魔殿娶我时，我答应过你么？第三，他说过爱我。你呢？你说过吗？你到今天为止，你确定爱我吗？第四，我爱他。很爱……”

这不是秦如，这不是秦如……残月抬起埋在双手中的脸，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个如此强势又果断的绝决女人，绝对不是秦如。又还是，自己根本就从没了解过她呢？

面对深爱她的川，面对为她吃了这么多苦的川，面对一路坎坷而来，最后又为了她放弃一切的川，她怎么能如此残忍？

……

空白……痛觉……酸楚……凄霾……

四种不同程度的伤心轮番席卷着双手紧握的青虫。

此时的他，除了呼吸，仿佛已经与生命无缘。

接着来……接着说……接着刺痛我……接着让我颤抖……

你成功了秦如，我的手指好像在颤抖。不，是肩膀在颤抖。还是全身都在颤抖？

不能输，我怎么可能输给任何敌人？我从来不会输！

心中，一个声音在说：不要，不要……

另一个声音在说：颤抖，颤抖……

不要不要，颤抖颤抖。不要颤抖，不要颤抖……

“不要抖啊你！！”青虫朝天大吼一声，却丝毫掩盖不住那已经泄露他的内心的哽咽。

“开枪！！”“呯！！！”

血，再一次从青虫体内射出，只是这次离开青虫身体的不止是青虫的血，好像还有青虫的心。

“川！！”残月第一个反应过来，起身上前想抱住下坠的青虫。可他忘了，他是个瘸子，太过迅速的移动只会让他跌倒。

“咚”的一声，青虫继残月之后，也吻向了十二月的冰冷水泥地。然而这次他没有再站起来，他没有那份斗志，也没有那份必要。

“还没死，再开枪！”“呯！！！”

“不！！！！”残月双手飞快抓扒，从原地爬到青虫身上，用整个身体紧紧压住，好挡住这接二连三的子弹。

“你们是什么人？！”赵鸩强身子一移，挡在吓呆了的秦如身前。

“中国国家安全局执法时，公民请配合”声音机械又不带余地……

……

好晕，好痛。比守护星的盾击力量还沉；比剑星的咆哮还要凶猛；射程比弓星的羽箭还远；比杀星的速度还快；比魔道星的威力还要大；比精灵星的精灵还小巧……这就是天方人枪支的威力么？能把人打的疼到想立即去死？

不！我不能死。我要保护川。川，你也不能死……

脑中，为何会呈现一幕幕的对话？难道这就是死前的征兆？不，不行啊……残月……你必须挺住……

“我一直纳闷，在我去魔族之前，老是粘着我问奇怪问题的古怪大叔是谁，原来是你呢”

“月，我说秦如穿了好看她不信。你来看看，她穿这件晚礼服怎么样”

“月，这位是我的新司机达克，还兼职保镖呢。是一个好朋友极力推荐我的。来，过来认识一下吧”

“月SIR；为什么要改叫秦月啊？你不是叫残……？”

“月SIR，为什么你要……辞职啊？真的只因为……你的琴被我打坏了？”

“残月，你说到时候我的婚礼，要不要叫他来呢？”……

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