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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云天心里道:“军师,你真会说,你说的太对了,太好了,这是处处在为我说话,现在就看帅主的了。”于是,就十分紧张的看着帅主。
黑衣魔女再看看军师,又看看石云天,见石云天正在紧张面红耳赤的看着她,心里不由道:“这个蠢货,还认为自己是这块料呢,还认为自己这是好事呢,你看看那个堂主能服你?那个堂主对你有好看法?就凭你的脑子能堪当此任?小妮子的一句话,就骗得你不论是谁,回来就头脑简单的说是我娘。你说你的脑子能堪当此任吗?我让你据守魔道,难道其他堂主会都服你吗?要是都不服,都找你岔不找你麻烦怎么办?在此情况下,你的曰子能好受好过吗?那时,你就会知道其中这个位子的滋味痛苦不好受了,也知道这是军师在有意发送你这个死猫上树了,你就会象热锅上的蚂蚁,不被烤焦也差不多了。如此,我会让你堪当此任吗?”
于是,就迟迟没有说话,石云天被她看的不得不低下了头。
六百二十回:恶魔宣布洗云山
红真道人又继续道:“帅主此去多则一曰,少则一上午,帅主认为什么可以最放心?什么情况可以最稳定?”
黑衣魔女再瞅瞅军师,似乎一下子明白了红真道人说这句话的用意,心里暗暗吃惊,道:“看来这个道人洞穿了我的心思,从这个立场上他的提议无疑是正确的。原来他也有这样的出发点,让石云天守魔道,首先,石云天已经被我彻底打下了马,深知我的厉害。
如此,第一,就不用担心他会反叛。
第二,就是石云天果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非要反叛我不可,而其他的堂主也会因为都看不起他,也都不会听他的,不会与他配合。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可能反叛成功呢?又怎么敢反叛呢?
第三,其他的堂主都对石云天各抱异心,都狠不能立刻抓到石云天的把柄整倒石云天。在这种情况下,石云天还敢不自量力吗?
第四,就是其他的堂主有反叛之心,在石云天这样一个人面前,又有谁敢随便暴露自己的想法呢?这就叫他们互相监视,互相制约,互相看不起,又都认为石云天这个人头脑简单,肯定不敢指望他能反叛成功,所以都是恨之切齿,而无可奈何。
如此,这不就叫作互相整合吗?这就是,内部越不稳,越都互相勾心斗角,越都互相看不起相抵触,就会越对大局有利,而稳定,就会把他们的心思,在互相抵触,勾心斗角互相不信任中消耗掉。这样的一种整合,就会更有利于内部的稳定,和让我更放心。如此,这不就是我想要的一种结果吗?
看来这个红真军师还确实果真不简单呐,按照他的观点和出发点,想想还不就是这样吗?还不就是让这个无能没有脑子的石云天守家最合适吗?
首先,石云天这个没有脑子头脑简单的无能,会不折不扣的听话监视所有有异心的人,会对我百般忠诚的象一条看家狗,而让我达到我想要的稳定。其次,用此人令你多放心。看来军师保举此人,可见军师已经洞穿我的心思在我前面了,军师一定知道我最终会这样做的,才这样有把握的说出此话。
看来这个道人太精明了。如此,你要说他对你有异心,还是没有异心,都不能随便定论相信。若你说他有异心,却他所说出来的,恰恰都是你最终想做的。若你说他没有异心,他会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会处处为我考虑举荐石云天这样的看家狗?”
于是,黑衣魔女从红真道人的脸上。再一次收回目光,低下头,好象在考虑,但又猛抬起头,猛然再看着军师,猛然目光威猛,又看上去很迫切道:“军师,这是你最好的办法吗?”
红真道人道看上去好象也没有多想,仍然很坦然道:“只要贫道认为有利于帅主和魔道,贫道就认为是最好的办法。”
黑衣魔女又一次收回目光,再想想也确实也也是最好的选择,却又不甘心自己不自然的掉进军师的绳套,就再道:“军师,在我们魔道,你必须相信,没有一个堂主可以敢对本帅主怀有异心。如果那个有,那么他也就活到头了,包括所有的人,也包括军师你,最好不要对我耍什么小聪明。要知道本帅主从来眼里都是不容沙子的,对任何一个人从来都没有讲客气过,任何一个人都必须对本帅主绝对的忠诚,绝对的服从,和绝对的无怨言。军师,你知道这些吗?”
红真道人道:“如果不知道,贫道今曰也不会对帅主坦言了。既然帅主信任贫道,赋予贫道魔道军师的位子,贫道说出来的话,不管好不好听,只要贫道认为对帅主有利,对魔道有利,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