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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又好像的确是一个秘密。 一个发生在傍晚,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 9p 京西宾馆。 我把带来的最后一颗小笼包放在嘴巴里面,车子停下,有人在外面拉开车,庭院中是停的整齐的黑色警卫车。这是一座始建于上个世纪50年代末的宾馆,几乎完全不对待开放接待,所以这里异常安静。 其实,我一点也不意外会在这里见到勋家的五爷爷。 虽然平时看他一种在家里弄儿贻孙的老人家的摸样,可是,他却和这里似乎有着某种诡异的合拍。 我看着满桌子的菜,白色的瓷盘子装着,看着都很清淡。这些食材全是军队自己的生产基地弄出来的,外面的那些所谓的化肥、农药、三聚氰胺之流的一概全无,我晚上吃了包子了,就不敢再吃别的,只是弄了一小碗他们这里自己做的老酸奶,当然,这些牛奶全是他们自己的牧场的青草喂养的奶牛挤出的牛奶。 勋世奉并没有说话,他坐在椅子上,就开始沉默。 我想要用我的手机软件发音说话,被五爷爷大手一挥,“诶,别用这个鬼玩意儿,上次我听人用过,跟妖精讲话一样,难听。闺女,你慢慢说,我明白。”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哑的,我的声带虽然不能发出声音,可是,我张开口的时候,还是会有一些细微的声响,好像是空气的声音。 我看着他,慢慢说,——五爷爷到北京是来看望老战友吗? “诶,是,也不是,我是来送我们老班长一程的,他走了,今天刚开完追悼会,骨灰就要埋进八宝山了。” 我知道,这几天新闻有播放过。 一位老革命家,军事家,战略家,以93岁的年龄‘过早’的离开我们。 五爷爷,“我明天就回燕城了,今天晚上请你们吃顿饭,也是想着见个面。” 我给五爷爷倒点茶水,就听见勋世奉来了一句,“nce让您过来?” 五爷爷很无辜进而迷茫的看着他,“懒死?什么啊?” 勋世奉说,“是勋暮生请您过来。”这回,他连问句的口吻都不用了。他,“是三叔儿子的事情。” 五爷爷这回既不迷茫,也不无辜了,他搓着手掌说,“其实,我过来北京还是参加追悼会,然后小七跟我说了一句。老四,你听我说一句,你和老三之间的事情,我不明白,其实也明白不了,可是有件事情我明白,你真的不能让老三临到最后,没有儿子给他养老送终……” 勋世奉霍然站立起来。 他把五老太爷这位老人家都吓了一跳,有些愣怔的而看着他。 而勋世奉话也不想在说,转身就向外面走,门口的服务员忙不迭的为他推开巨大的栗红色原木大门,他则头也不回,径自离开。 我赶紧对五爷爷道歉。 五爷爷摇头,“我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小七偏偏不信邪,还以为我能管得住他。他也不想想,美国的那些老骨头都不敢在老四面前多说一句话,我都算半个外人了,还能有什么用?老三的儿子,说到底,还是老三自己做的孽,诶。丫头,别听我在这里唠叨了,你也走吧,别让他等你,不然,他可能连你都气了。” 我又在三道歉,这才抓起来包包,来到外面。 他靠在车子上正在吸烟,看的出来,心情已经糟糕了极点。 他见我出来,就把香烟熄灭,拉开车门,“上车。” …… 回答郊外的时候,都已经快11点了。 他在楼下的办公室里面处理一些紧急的工作,我先上楼回卧房。 在我把包包扔到衣帽间,脱掉鞋子,拉开晚装的拉链,想要去冲澡的时候,被他从后面抱住,压在沙发上。 他掌控着我的身体,很突然就从后面顶了进来,继而开始强烈的抽动着! 我刚开始感觉极不舒服,我的手指抓住沙发的皮面,一道一道的痕迹,而他忽然低下头,在我的右肩上辗转的碾着,类似是一种亲吻。慢慢着,那种感觉上来了,而且越来越强烈,持续着,有一种让我目眩神迷的力量。稍后,一起冲澡的时候又在浴室里面做了一次,随后,我全身还是沾满了清水,就被他抱了出来,放在床上,这次用很古老的姿势,面对面承受着他。 我把身体放松,努力包裹他尖锐的力量。 做到最后,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楚是水还是细汗,感觉到他越来越强悍的冲击,我拱起来了身体,身体内部顿时盈满了他的炽热。 …… 可能已经到凌晨,或者黎明之前,我不知道时间。 落地窗外很暗,似乎整片天空都没有悬挂着半颗星辰。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他似乎也醒着,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耳朵,还有头发。头发很硬,据说,拥有这样发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