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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严肃起来。
怎么,以为那柳曼如小产是她害得?这样想着,她再一次开口道:“曼如如何,但说无妨。”
那山羊胡郎中叹了口气,随后极其惋惜地说道:“日后恐怕是很难再有身孕。”
很难再有身孕。。。。。。只是摔了一跤为何会这样严重?思索片刻,云中秀没有再多问,只是加快脚步朝碧柳苑的东厢房走去。
刺鼻的中药加上浓烈的血腥问味熏得人直作呕。一进寝房,便看见猩红色的榻上躺着一个面如死灰的女子。她的床头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背对着她,不过还是可以见到他紧紧地握着床上女子的手,低声哽咽道:“如儿。。。。。。我的好如儿,为夫对不住你。。。。。。我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好了。。。。。。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也不至于会如此了。。。。。。”
他口中念叨的一直是这几句,虽然声音不大,可是一个字也不含糊,都能让人听得真切。他身边还站着个同样梨花带雨的女子。。。。。。
好一副让人揪心的画面,好一个我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好了。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这其中的意思吧,呵呵。。。。。。怪不得那些大夫脸上会出现那样的表情。
这男人真是狠心至极。她曾经以为至少他对曼如还有一些情分,纵使荣光了,也没有忘记青梅竹马的表妹。这也是他唯一的可取之处。可是这瞬间云中秀忽然感觉有些冷,真的很冷。
那猩红的血色褥单为何不换?柳曼如就这样躺在上面,如果她现在是清醒的会不会心痛致死?只因为这男人要把这祸事嫁祸于她。。。。。。
学聪明了,来博取同情心吗?
她是可以不在乎的转身离开,因为那流言蜚语早已经伤害不了她。可是,如何能让这令人作呕的男人得逞
梦里那凄惨的画面于眼前的交叠在一起。。。。。。似乎有一股血逆流而上,直冲脑顶,云中秀隐在衣衫下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当真可恨当真可恨至极这男人怎可无耻到这种程度
深吸一口气,云中秀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她转头对着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吩咐道:“去把外面那些郎中唤进来。”
那两个壮汉先是一愣,随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只片刻的功夫就将门外那些人像是轰小鸡一样,赶了进来。
其实在云中秀刚一进寝房的时候,陆谦便发现了她,所以他的哭声才越来越悲戚。他也没有回头,心里虽然心痛至极,可还是为自己想出的这个好主意,而暗自庆幸。如妹小产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可若是能借着这次小产的机会扳倒那妇人一次,相信如妹也不会怪他的。。。。。。
可是听见后面的声音,他忍不住回头,却正好对上那妇人如刀子般冰冷的目光。
蓦地,一串轻咳声从他的口中传出,这一震动却让他脸上的伤越发疼起来。可正是这副狼狈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才更可怜。匆匆转过头,背对着一众人他沙哑的嗓音低沉而又哀伤,似是极力在隐忍着巨大的悲痛,“秀娘回来了。”顿了顿他又轻声呢喃着:“趁如儿还在睡着,你看一眼便回去吧。”
这话说得欲盖弥彰,被叫进来的郎中们看她的眼神也越发地鄙夷了。
没有接话,也没有上前,云中秀对着刚刚那还算客气的郎中高声询问道:“敢问这位大夫,我这妹妹是如何小产的?”
那山羊胡郎中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理所当然的答道:“当然是摔得”
云中秀冷冷一笑,道:“摔得?是您诊出来的,还是。。。。。。道听途说来的?”
这话说的那几个郎中面色同是一红,随后其中一个身材略胖一些的跳出来,面红耳赤地狡辩道:“当然是诊出来的我等又不是江湖术士,岂有道听途说之理”
相较于他的激动,云中秀则平静的许多,嘴角牵起一抹似是嘲讽的笑容,她的眼神忽然扫向韩湘柔,漫声道:“哦?那我倒真是好奇了,昨日我这妹妹与她发生了一些口角,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当下她还是能跑能跳的,怎么隔了一天倒因为摔了一跤而小产呢?可否请诸位解释解释这是为何?”
这一句话便把昨日之事轻描淡写地讲述了出来,不但如此还将她自己摘得一干二净。陆谦忙向韩湘柔使了个眼色,后者先是顿了顿,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上前,掩着面梨花带雨地哭诉道:“都怪湘柔不好,昨日只是听闻了姐姐的话,便一时没忍住,失了手。看曼如妹妹如此,妾的心里。。。。。。妾的心里真是难受的紧啊”
一娇一嗔又把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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