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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多活着一天,自己就多被折磨一天,自己巴不得她早死,怎可能相救?
“不!是为了你,我不否认,也是为了若儿。”云夫人急切的说。“你想办法,莫要让若儿回云将军府,用什么方法都好,就是不要让她回云将军府。若……若是,她已被济秀带了回来,也请你要想办法把她送出这里,只要若儿不出现,济秀会是你的!”
她的?哈……她的!多可笑的笑话,冯钟艳早就想通,也看开了,不论云若是生是死,云济秀永远不可能是她的,他的心已停在云若身上,再也撤不走了。
她如今唯一能平衡的是,让云济秀和她一样,也做个失意人!
杀了云若,她就找到平衡点了!她要让他也尝尝永远不能得到钟情人垂怜的感觉。
“姑母,你求我其他事我会照办,就仅此一件,我没法子帮你。”冯钟艳笑容中有抹怨毒的嗜血。“因为,我也想要云若的命,她让我太痛苦了,我不想再痛苦下去。”说着,她站了起来,“这地方虽委屈了你,但等时机到了,我会想法子放了你的。”
至于是什么时候?放她出来见云若尸首的时候吧!
想着,冯钟艳冷冷一笑,离开了木屋。
这可如何是好?云夫人急得想落泪,心中直祈祷,老爷,你在天之灵,可要保佑若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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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桃花艳,这个时节正是赏桃花最好的时机。
每天看着枝妍上的粉色花蕊,又听着丫环们述说着郊区城外的十里春色是如何、如何的令人流连忘返,听得云若真是心痒难耐。
呼!想来也真是可怜,听人家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如今她还没进“侯门”,只不过进了丞相府,就已经体验到这句话的痛苦了。
真是……闷死了!
文官和武官的家风恁地差了那么多?
从前在将军府,爹娘虽管得严,也没像她作客刘丞相家那么痛苦,好像举止行为都得拿量尺量了又量、度了又度一样,痛苦死了。
早知道就该死缠着风大哥住在福来客栈才对。
那地方虽不怎样,好歹行动自由,她在风大哥面前是再嚣张不过了,像她偶尔没规矩地打了大哈欠,伸了伸懒腰,他也会酷着一张脸,视若无睹,再看不过去,也不过来句完全没有责备意味的“没规矩”了事。
唉……云若忽然好怀念从前只有她和风绝凌在一块的日子。
托着下巴,她无聊至极地在一凉亭处自己玩着棋。
唉!连玩棋都只有自己陪自己,就知她有多无聊。
“呵……将军!吃了你这士。”她喃喃自语的说,然后又玩另一边的。“哈!我这支炮,吃了你这没大脑的将军。”一人分饰“两角”,她玩得有些无奈。
微风一拂动,她嗅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草药轻香,令人心旷神怡的味道。
忽地一长臂掠过她的肩头,拿起棋盘中的一支黑棋,吃了一支红棋。
“风大哥——”总算来了!她一扫眉宇间的不快,展颜一笑,“总算有人肯陪我下棋了!”一面说,一面下了支棋,“丞相府的丫环真拘谨,连陪我下盘棋都说什么不敢逾矩,怪啦!下盘棋都有这种贵贱之分?从前咱们家的碧儿才不会这样呢!”
“你和碧儿很好?”他这句话是多问的,若非情同姐妹,碧儿不会至死仍惦着她的安危。
“是啊!她年长我三岁,和我情同姐妹。不过啊,她性子有些胆小,做坏事时总是我带头的。”轻轻的一笑,她说:“不知道她现在是在静王府,或回云将军府呢?”
风绝凌心中一沉,将棋局一糊,乱了一盘棋,并在云若惊讶的神情中站了起来。“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咱们要出丞相府吗?”她眼睛亮了起来,心中在快乐地高歌。“我想去郊外,听丫环说,那儿的春色美得教人忘却尘俗哩!”
他后来曾重回到碧儿的尸首处,给了当地樵夫一锭金子,要樵夫替碧儿立碑好入土为安,她长眠处正好是城郊。
“去换套衣服吧。”去祭拜忠仆,她一身粉色衣衫不宜。
云若弄错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她回房换男装,以便好办事。否则要是让刘丞相看到她大摇大摆的出府去玩,刘丞相不怪叫连连才怪哩!
“我马上回房换,风大哥等我一下。”
她雀跃的身影令风绝凌幽幽一叹。不知待会儿当她看到碧儿的墓碑时,会如何地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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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绝凌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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