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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向上倾斜,怕是地方不够用。
保罗见查理斯盯着那张纸默不作声,一副凝眉细思的模样,忍不住探头问:“大哥,纸上写的什么呀?”。
查理斯回过神:“没什么。”把纸条一收,想想又道:“打个电话给法务部,看看哪些是我们理应承担的。”
“哦……”保罗有点失望,悻悻缩回头,“前面我已经打过了,估计明天能得到结果。”他还想问些什么,查理斯已经霍地起身往房里走去。
剩下保罗一脸茫然的样子。
他知道查理斯有时候从某些方面来说,算得上是斤斤计较。所以他此次的不作为,难不成是打着更大的算盘?
大哥就是腹黑。亏得女人们还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从就没见他怜香惜玉过!
整起人来也是一段一段的,让人有口难言。虽然他一向不屑动嘴,可保不齐中午女子的那一顿踢,就是他给他的教训!
怪他查厕不利呗!
可谁会想到会有那么丧心病狂的人啊,而且还是个女人!
保罗捞起裤管,可怜他的小腿,乌紫一片!
保罗第一次从查理斯嘴里听到欧阳琪的名字,是费尔法克斯来串门。
查理斯问他你们这里有个员工叫“欧阳琪”?
“什么叫‘你们’?”费尔法克斯白了他一眼,茶烟袅袅,他拂开残叶啜一口茶,将杯子搁在桌面上,“这个我不太清楚,怎么了?”
“没什么。”查理斯一副不想深谈的样子,然后问,“大伯父大伯母还好吗?”
“老样子,一天从早忙到晚,难得见上一面。”费尔法克斯瞥了一眼查理斯,“你该问问老爷子,他倒是真不好,有时间该回去看一看他。”
“我回去他更不好。”查理斯说。
他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费尔法克斯又觉好笑,“有时候外面的舆论也着实过分了些,老爷子受不了也是情有可原。”
查理斯望着落地窗外的天幕,夜色一如既往地黑沉沉。
☆、第8章 不习惯可怜人
几天后欧阳琪接到酒店电话实属意外,心想是哪一个环节没出错?明明都出错了呀?
后来她在卫生间烘衣服的时候就有一个前台进来补妆,闲聊的时候她见欧阳琪又狼狈又可怜,才好心告诉她其实面试的那个妇人,就是主面试官劳伦斯的母亲。她最不喜欢女人浓妆艳抹,尤其还长得漂亮!
当时欧阳琪就一点希望都不抱了。所以这通电话一打来,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心想会不会是陷阱?
可是别的工作又没有找着,最后决定还是去。
欧阳琪简直赴死一样登上巴士。这次她学乖了,头发束成马尾,牛仔也是半旧的,上身套着一件白衬衫,还洗得发黄,再过分点就要往邋遢那方面发展了。
可是她还觉得不够低调。一想到那埋着祸根的条约还捏人家手里,她就无限郁闷。虽然问了珍妮,可那丫头也哼哼哈哈地拿不出一个方案来,临了反倒还将她臭骂一通。
“说你蠢吧,有时候都不知道那肠子里多少道弯弯。说你聪明吧,又经常蠢得让人银牙咬碎!”
银牙咬碎就银牙咬碎呗,反正她写那纸条的时候,就没想过要老老实实还他钱。本来名字她都想乱安一个上去,什么欧小娴呀,张小雅啊,比较符合她身份特质的,通俗又清新。
可就怕那人心眼儿多,问她要身份证来看,才老老实实写了真名。
不过想想,她一个月能挣多少呀,怕只怕他都没那耐性等她那些零零碎碎的赔款,没准他大手一挥,自己滚蛋!
可想归想,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当初她信誓旦旦,多半是算准了她不会被录取,然而现在这样,算不算送上门?
窗外滚滚车流,焦灼的尾气越来越清晰地散布在空气中,和着尘土,人语车声喁喁切切,仿似万丈红尘的喧嚣。
欧阳琪将头抵在车窗上,半眯着眼伤神。车载视频里已经换成了广告,大篇幅的蓝底红字,中间一个剪影,大抵意思是说某某某要开演唱会,反正她英语不好,也没钱,谁开演唱会都与她无关。
旁边的人切切私语起来,一位妇人道:“这弗莱克演唱会,都已经播了一连几个月了,传得沸沸扬扬的,你瞧,今天的报纸还花了整整一个版面来描述。”
欧阳琪忍不住撇嘴,这老妇人也真是少见多怪,这名曰“弗莱克”的,他要是哪天行行好不上报,那倒真是奇怪了。估计得饿死饿伤一大票人,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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