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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给邓局长的身心造成伤害,在局里以及全市机关干部中造成恶劣影响,我现在真的感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了。这件事我要负完全责任。”闫三星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像模像样地用左手捶打着脑门右手捶打着胸口。闫三星的女人杨凤仙,一个双眼有些红肿,蓬松着头发,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中年妇女,站在他的背后不断地抹眼泪,喉咙发出“咕咕”的声响。
胡晓燕上前给何伟力又给刘明远深深地鞠了一躬:“何叔叔,刘叔叔,我叫胡晓燕,闫三星是我的舅舅,我唯一的亲人,你们不要认为我不该来的,你们不知道,我的爸爸妈妈很早就去世了,是舅舅把我拉扯大的。娘亲舅大爹亲叔伯大,我舅舅就像我的亲妈妈一样。亲妈妈犯了错。当女儿的有义务为她说情,我舅舅也是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孤苦伶仃,历尽了千辛万苦。能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你们就原谅他吧,他对我说了,为了我他一定改,你们可千万别处分他哟!我求求你们了。”胡晓燕说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向何伟力和刘明远磕头。
何伟力和刘明远几乎同时说道:“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而且两人同时一左一右把胡晓燕搀扶起来:“坐下慢慢说,坐下慢慢说。”哄劝着让胡晓燕在沙发上坐下了。
一直站在闫三星身后的杨凤仙几乎哭出声来,她不停地抹眼泪。弯曲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看上去象一只放大了的瞎子。好在邓庆林的老婆也把她牵在沙发上坐好了。邓庆林的老婆挨着她坐下,右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头。
看着这个场面,邓庆林说:“为了避免进一步给领导增添麻烦,我和三星商量好了,我俩自行和解,不再纠缠,以后工作上相互支持,哪怕是在一起工作一天也要一定搞好团结,不再搞相互折台的事。现在在领导面前。我们三人对六面,我首先表个态,第一、组织上怎么决定怎么处理我管不着,但是我个人不再追究不再计较这件事。第二、我没有把公务员局机关的工作做好,应该负领导责任,组织上无论怎样处分我读是应该的,我无条件接受毫无怨言。因为我是一把手主要负责人,既然主要责任在我,那我就请求组织不要因这次的事情处分三星。第三。既然我该负主要责任。这次在医院总共花去医疗费用一千九百八十五元,既不要公家报销。也不要三星给付,由我自己出了。第四、三星给的两万元补偿费,我坚决不要。请组织上退还三星。”
闫三星说:“我自己的错,应该长点记性。邓局长只是受害者,没有任何责任,他不该受到处分。组织上要处分我我也认了,只是希望不要把我的公务员身份搞脱了,级别能保住就好了。在一个问题是,既然两万元补偿费我已经给出来了,难道我还好意思收回去?邓局长花的医药费,公家报销不合法,邓局长巴了不合理,只有我闫三星支付才合理合法,邓局长就不要再推了。”
两家人又在那里推了一会,何伟力见火候已到,问刘明远:“刘市长,你说呢?”
刘明远说:“我看啦,批评教育你俩是必要的,一个局长,一个副局长居然在办公室动粗,这在松山的公务员史上恐怕是空前绝后的了。特别是你老闫,你看都老大不小了的了,还那么大的火气干啥?刚才听你外甥女说了,我过去对你也了解一些,一个孤儿,吃过糠咽过菜人,受苦受难的日子都挺过来了,能够走到今天很不容易了,一定要珍惜呀,老兄,一旦这两巴掌把你啥子都拍脱了,我看你咋个想?犯得上吗?不就是票少了点吗?票多票少要从主观上找原因。我们这个社会要逐渐成为选举社会是大势所趋,今后的选举活动年年有月月有天天有,都像你这样,那岂不是天天都有架打吗?你是不是电视看多了?电视上天天报道,哪个国家哪个地区为了选举大打出手,今天我绑架你,明天你甩几个炸弹,连台湾那些中国人也跟到学,冷不防给你搞个3?19枪击案,又把连胜文的脸部给击穿了。这些都是负面的东西,未必我们也要跟到学,要学就学好的,为什么偏偏去学这些下三滥呢?这不是我想批评你,我觉得你这样做太荒唐了,太不应该了。”
闫三星频频点头,连声说:“是,是,是??????”
刘明远接着说:“当然,庆林姿态高,你三星也认识到了错误,而且态度很诚恳,你俩都愿意化干戈为玉帛,同时,我也被你那外甥女的行为感动了,你想啊,三星,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一言一行不仅仅是为了我们自己呀,处理得好不好,亲人子女后代都是要受到影响的哟!你们今天的行为,就我个人来说表示欢迎,我和何书记来当个和事佬,劝你两个以此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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