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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冤家,我们或许就是彼此眼中的刺,不除不快。
我错开他的目光看向别处,不就长得帅么,至于那么狂么?
我真想往他身上吐吐口水,把这些天来的怨气全都吐出来,又或是哪天我一定要带带上宅宅潜伏在他必经的路上狠狠地咬上他一口,要是能让他感染上个什么狂犬病毒就真是太棒了!
叫他嚣张!
要不是看在张技的面子上,我一定使用我的毒掌劈了他,对了,顺便连周小沫也劈了。
路召和周小沫,他们真不愧是有血缘关系呢,在和我有仇这一点上就像联了盟似的。
也许是剩下的那三个人已经习惯了我和路召之间的种种磕跘,除了张技微微皱起的眉毛,其他人都在想些各自的事情,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我伸手理了理头上的毛,余光在碰到路召时又腾得一下燃起了一把火。
看着路召那一头黑发,我总觉得他和我们这一群带着有色的毛发的人格格不入,当初我把头发弄成火红色方便面头后张技也本着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拍拍胸脯微微的做了些许并不明显的处理,而以他为中心的那些伙伴自然不过落单,揣着一笔钱进了理发店纷纷效仿。
也就是从那以后,我的身边的人,除了洛飞飞和池瑶,个个都顶上了有色头发。
不知道是路召气场太强还是我呼吸功能不够强大,每次他在我眼前晃我就觉得胸闷气短。
☆、时光痕20
A市的夏天就是个大蒸炉,烈日当头,地下还升腾起一股热气,就连吹着风也让人觉得燥热不堪,我在盘算着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摸的溜走,但在周小沫出现之前我们是打算再去打上两局然后散伙的,但周小沫出现之后,我所有的怂胆都被壮了起来。
经过上次的被围堵事件,我不知道张技和周小沫经历了什么,但张技对周小沫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冷不热,我甚至清清楚楚的看到周小沫出现时他眼里放出的光,他嘴角的弧度赛过了阳光带来的温度,怎么看怎么觉得温暖。
我这辈子唯一没有操守底线的一次就是没让张技在我和周小沫之间做个选择,对于我这种心狠手辣狂妄霸道女来说,没了男朋友,再没有敌手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好似人生的乐趣都没有了。
我和周小沫是典型的周瑜遇到诸葛亮,总的来说就是水火不容,都说一山容不得二虎,何况还是两支母老虎呢?
为了不挑起战争,也不想让自己小脑充血或是怒气上涌导致暴毙于此,世界那么大,我还没看够怎会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生命的?所以在画着浓妆的周小沫蹬着她的高跟鞋走过来之前,我以落荒而逃的姿态消失在了网吧门口。
说落荒而逃太严重了,我不是怕周小沫啊,我只是想去看看我的宅宅,说句老实话我感觉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它了,每次回家都是深夜,也不知道吴家母女有没有给它东西吃,她们向来不喜欢那黑乎乎的家伙,就连池伽染都说它长得凶恶!
凶恶她个三舅姥爷的啊!
上次是谁帮她叼回落在院子里的钱包的啊?
我脑子里闪出了宅宅晶亮而又带着些许委屈的眼神,可是下一秒我又自动切换了画面,换成了周小沫的脸,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自己不去当作家是多么的可惜,想象力那么丰富真是白白的浪费了资源啊!
说到周小沫,她是美的,原谅我词穷找不到任何赞美的词来形容她,但至少是张技和路召那种帅气的男孩子才能配上她的,像我这种相貌平平的反而是有些嫉妒起她来。
没有沉鱼落雁之貌也没有闭月羞花之容,我靠着心底滋生的阴暗,孤独的长到了十八岁。
和米舒她们在一起时,我笑容爽朗不拘小节,其实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浑身都是刺,只不过是刺谁不刺谁而已。
在我认识米舒之前,张技是我唯一的玩伴,若不是他,我估计自己要么被池瑶玩死要么直接是抑郁而终了。
这场比赛,于他来说很重要,于我而言,也是。
一路上我都在东想西想,连路也不看,一想到我擅自脱离了队伍张技一定会将我大卸八块我就觉得难过,我招谁惹谁了啊?一场游戏而已啊!
一场游戏而已啊,那我还那么在乎干啥?
我太想呼自己两巴掌了!不过一想到离比赛的时间还有两个星期,我那擅自脱队的歉意立马烟消雾散。
要是还在上小学,老师要是让以《我》或是《不一样的我》为题写作文,我一定会写上这样的一段,我叫池贝,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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