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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帮福王报仇。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的代价,但是他别无先择,他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到了福王府的门口,他只是叫马车夫下去给守门的传了个话,就说有人约黎管家酉时到迎宾楼一聚。
门子不敢怠慢,立即令人把车夫的话传给了黎家驹,黎家驹略作思考就只身前往。
等看到约见自己的人是陈海时,黎家驹有些意外,不过,他向来也不是怕事,他沉吟地坐在了陈海的对面。
陈海直视黎家驹片刻让后率先说道:“黎管家没想到吧!”
黎家驹扬扬眉梢,调侃地说道:“的确没想到,肖大管家会约我这个手机之辈!”
陈海黯然,要说先前,他的确算得上趾高气扬,可如今他知道了自己的依附的人不过是个人面兽心的人,顿时觉得自己身为肖府的管家是一种耻辱。
他低着头说道:“如今,我只不过是个丧家之犬,黎管家就不要嗤笑我了!”
黎家驹心里暗暗吃惊,难道他知道了自己主子的打算,知道他和肖健翔会被主子一网打尽?
随即,黎家驹又打消的这个想法,到目前为止,主子所做的事情都还没又公开,主子的计划可算得上天衣无缝了,不可能泄露的,那么眼前的陈海又是出于什么心里说出如此丧气的话呢?
黎家驹只得冷眼旁观,并不搭腔。
陈海略略伤感一番,然后娓娓道出自己此行的目的。黎家驹听完陈海的讲述,并不吃惊,因为这一切的事情都在他们的掌控中,只是没想到这个证人得来如此容易,如果他肯出面作证,那么他们的计划又多了一成胜算,扳倒皇后和太子指日可待。
不过,黎家驹还是不敢轻易表态,他只是用惯有的不被别人怀疑的处事方法冷冷地回道:“肖管家和我说了这么多的机密事情,可是有什么想法?”
陈海长叹一声道:“惭愧,识人不善啊!我的儿子是肖健翔帮忙脱了贱籍,并让他考取功名,可是现在肖健翔要亲手毁了他,我实在是不能再任人宰割了,我想用这些秘密换取儿子的性命,只要儿子安然无恙,我愿受一切惩罚!”
黎家驹心里冷笑,卖主以求得家人的安逸,终究是让人不齿,但是其主也的确不值得人去为他效忠,陈海背主情有可原,于是语气稍稍好转:“肖管家为了儿子背判主子虽然情有可原,但是毕竟是件令人意外的事,我家主子又在昏迷中,我实在是不能做主,如果肖管家信得过我家主子,且等主子醒来后再做定夺如何?”
陈海见他说的有理,思虑再三,知道肖健翔羁押儿子无非是要控制自己,如今还不会取他性命,只要自己小心办事,应该能够周旋一些时日。
于是他只得答应黎家驹,如今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再想退缩已是不易,一切只得看皇甫孝醒来后再作打算。
黎家驹起身准备离开,但是想到陈海为人狡猾,如果不给他个定心丸,怕他将来反悔,于是转身说道:“不过,郊县那边我会派人盯着,你的儿子断不会出事!本来我可以去和郊县的县令打个招呼,但是这样一来我怕打草惊蛇,让肖健翔那个老狐狸知道了你和福王府的关系,只怕对你和王爷都不利,因此还不如都蒙着的好!”
陈海觉得黎家驹很有诚意,顿时打消了一切顾虑,准备等着皇甫孝醒来后再来找肖健翔算账。八十四 偷闲
黎家驹回到王府立即向皇甫孝禀报了此事,皇甫孝沉吟良久说道:“肖健翔是个狡猾的狐狸,你一定要多方打探,证明他的话有几分可信。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们输不起!”
黎家驹见皇甫孝冷峻的面孔布满寒霜,他不由得把和肖健翔见面的过程回顾了一番,这才回道:“卑职遵命,不过今日卑职并没有和他做过多的交涉,只是……”
黎家驹不觉有些汗颜,他怕肖健翔产生逆反心理,于是最后关头给了他一点点承诺。他知道这样做有些逾越,但当时也只是权宜之计,并没有私心。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他继续说道:“卑职也知道他十分狡猾,于是承诺派人照顾他的儿子,不让他的儿子出事!”
皇甫孝望着他笑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连这点担当就没有,你也不值得本王的信任了!”
黎家驹又一次感动的一塌糊涂,他有种遇故知的感觉。他觉得跟着这样的主子是自己的幸运,也是自己福气,即使将来主子的大事败了,他也愿意为他肝脑涂地。
这也许就是皇甫孝和肖健翔最大的区别,前者是事事为别人着想,后者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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