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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依旧凄厉,让人汗毛耸立,而这在在旁人看来毫无常理可言的话一句一句狠狠的击在神甫心口,他知道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是对自己的恳求。
痛苦的转头,他不忍心去看最后的结局,他听到人群突然安静,然后是什么机关响动的声音,而后,欢呼声音突然爆发,伴随着脚步声此起彼伏。
这就是过程,何其残忍。
神甫转头,广场人群已经开始散去,绞架上孤零零的挂着一具老人的尸体,在风中缓缓的摇动。
他看到有人将尸体接下来,然后由医生检验死亡,最后被盖上布带走,直到此刻,神甫才想起来西蒙涅已经没有任何亲人,是没有人会为他收敛尸体的,急忙跑着下楼,但已经晚了,等他冲到广场上,所有人都已经离去,往来的人群还在回忆方才不久之前的情形,那些绘声绘色的形容形成了一幅画,不断在脑中回映,他就这么瘫在了原地,直到几乎人走空,才缓缓的站起来。
他拖着脚步离开,感觉自己失去了所有方向,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的,偶然之间看到了奇诺和斯丹法诺,却看到两人神色如常,甚至还有笑意,心中突然涌上复杂的感情。
他对斯丹法诺倒是还好,毕竟两人之前并无交集,但对奇诺就复杂的多,之前的相处经历和后来血淋淋的事实,他很难界定这种感觉,但越是如此,这种怨恨便越容易滋生。
已经无法回到过去,他已经不能如之前一样面对奇诺了。
这个人已经无法用朋友来形容。
他摸向口袋,那是柯里昂托人稍给自己的图纸和配方,柯里昂并未多说的什么,但是他知道,这是他制胜的关键,用好这份图纸,他将另斯丹法诺陷入绝对被动,间接成功报复奇诺,但是……真的要如此做么?
“父……父亲……,我真的要……我真的要回到奥佐家族么……”神甫呢喃着,跪在一座坟墓之前。
这是他的亲生父亲威尔凯斯的墓碑,修建的及其简陋,已经看得出奥佐家族的拮据。
墓碑上奥佐的姓氏格外显眼,而名字却小了很多,他知道,他的父亲一向以自己的家族为荣,而自己却以姓氏为耻。
阿尔弗雷德从未来祭拜过威尔凯斯,哪怕是威尔凯斯的葬礼,他都未曾远远看一眼,他是真的希望与这个家族再无任何瓜葛,但是现在,他却发现他甚至无助到想要找一个死人商量,他明明知道坟墓里的人绝不可能给自己任何答案。
“父亲……我是……真的恨你啊……”阿尔弗雷德的手摸上墓碑的名字,擦去灰尘,像是在照料那些孩子一样仔细:“我真的不希望……回到那样的环境……”
神甫低声倾诉,手沿着墓碑向下,突然摸到了什么凸起。
这是什么?
神甫奇怪的按了下去,经发现坟墓突然塌陷进去一块,一个锡制的盒子露了出来。
“这……”神甫大惊,显然没料到坟墓中还藏有玄机,他好奇的将盒子拿出来,轻轻开启。
那是一份遗嘱。
神甫突然想起来柯里昂说过,奥佐家族似乎尚未有继承人,因为没有人找到威尔凯斯的遗嘱,但奥佐夫人却坚持说威尔凯斯并没有任何遗嘱,是突然死亡,根本没来得及立下。
这一说法遭到了威尔凯斯私人律师的否认,但问题就在于,律师也不知道这份遗嘱去了哪里,他只是从威尔凯斯那里见过,但这一纸遗嘱却并未交到自己手中。
于是事情成了悬案,双方都各执己见,导致到现在家族依旧没有什么像样的发言人。
是啊,怎么可能会找到呢?谁又会知道,这份遗嘱竟然被藏在了这里?
神甫颤抖的打开了信,那是威尔凯斯的亲笔遗书,说是遗书,更像是道歉,信上明确表示,无论阿尔弗雷德是否接受,他都是唯一的继承人,如果他不继承,奥佐家族将永不设立继承人,所有财物沉入大海。
阿尔弗雷德持着书信,眼泪无可控制的流下来,那些被封印的感情被无情挑起,那些怨恨也不在鲜明,一种痛苦的悔恨难以抑制。
他跪倒在墓碑前,痛哭失声。
“哎???你是谁????”刺耳的女声突然响起,继而是脚步声的靠近。
神甫慌忙直起身子,回头,看到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
奥佐夫人趾高气昂的居高临下,看着那个匍匐在坟墓前的男人,刚想质问,却突然失了声,细细打量很久后,面色突然变得惊恐异常。
“是你!!!!???”奥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