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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变迁,一切都变了了。四年前仓离在征战天朝的战场上,败了,第一次败了,而且败的极惨,葬身沙场,连尸体都无从寻觅。
战神死了,原本门庭若市的战神府变成了现在的门可罗雀。昔日与仓离交好的官场好友也一个个避而远之,甚至连葬礼都不曾亲来。战神府突然之间变得冷冷青青。曾经感觉温暖和煦的世界一下子冰冷无比。
尽管当时年仅三岁的仓远——仓离唯一的后人——仍继承了父亲的侯位,甚至由于仓离的死,帝国追赐了仓远更多。战神府依旧日趋没落,无人问津。而且,战神两字似乎也成了禁语,朝野之上人人避讳,无人敢在明面上提及。只有大街上偶尔还能听到几个人在切切私聊。一切变的有些莫名其妙,难以琢磨。
时光如梭,转眼已过四年。。。。。。。。。
正值金秋八月,黄叶纷飞。
温暖的阳光透过雕镂的花纹纸窗,倾斜着洒在一张尚未脱去稚幼的圆嫩小脸上。窗外不时传来一些嘈杂声及清脆的几声鸟儿名叫,惬意怡然。
似乎感觉到脸蛋的暖洋洋,也或许是窗外的声音吵醒了他,小孩慢吞吞地爬了起来,从真丝绸被中抽出两只小手,轻轻地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伸了个懒腰,又晃了晃小脑袋,退去困意,这才睁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穿衣起身。小孩脸色略显苍白,尽管刚刚睡醒脸上的潮红依旧无法遮盖。
这个小孩名叫仓远,正是战神仓离之子。
仓远披上外衣走出门外。此时秋日清晨,空气中一有些凉意。抬头望了望湛蓝如水晶般梦幻的天空,一群鸟儿正向南飞去。
院中冷冷青青的,没有丝毫人影,只有几片黄叶从枝头摇曳一阵,轻盈飘落。
循着嘈杂声,仓远来到了前院。前院很大,已经站了许多人,仓远都很熟悉,这些都是战神府的下人,仓离在时便是。自从仓离死后,战神府再也没有新招下人,况且也不会有人愿来。树倒猢狲散,油尽草灯枯。战神这颗大树一倒,战神府已变得风雨飘摇,随时可能崩塌。谁有会愿意来淌着趟水。这些个神府的老人没走已算不错了。
前院当中摆了一张长桌,一位头发花白身材却是高大的老人安坐边上。桌面上摆放着五个朱红色的木质方盘,其内推着白花花的碎银,边上叠放了高高一摞绣有花鸟的绸丝小袋。其余的人都排成长长一队,一个个有秩的来过桌旁。
桌前花白老人坐在雕有虎纹的暗色汗木椅上,一手拿着一本足有五厘米厚的账簿,另一只手不时抓起一把碎银在手上稍微掂量,放入小袋中递了出去。
“王小虎,无假,共十一两”
’“李山,无假,共十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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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队伍很快就剩下寥寥几个人。领了钱的下人虽走出了门外,却并未离去,而是围站在战神府门前,默默地看着府内,脸上挂着忧郁的表情,不时的几声叹息从人群中响起。
他们都是战神府老资质的下人,多受仓离身前恩惠。其中大部分皆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战士和身体有残的士兵。战神仓离对待他们从来和和气气,小少爷仓远对他们也十分尊敬,平常一直是叔叔,大娘的喊着。这里,就像是他们的家一般。四年过去,战神作古,下人依旧。而如今便要离去。。。。。。。
这时老人才注意到一座在台阶上好一会,双臂架在两膝之上,两只小手托起脑袋在一旁静静观看的仓远。老人起身,向着仓远略微弓腰,柔声道:“少爷,您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路途劳累,距启程还有一会,老奴本打算过会再去喊醒您起来的。”
“哦,没关系的”仓远也立即站起身来,小跑到老人更前,拉起老人的大手有些祈求的问道:“冯伯伯,我们难道不走不行吗?”
第二章 启程
原来这老人名叫冯千,锻造世家出生,有一手好的锻造手艺。而且自身修为也是极高。冯千修炼金灵,如今灵力达到启灵第十境。若不是二十多年前在战场上身受重伤,导致境界再难精进,恐怕此时已然有十一境修为,甚至有问鼎天灵的可能。
碧血神州,修灵一旦达到启灵境第九境便称为一名高位修炼士,冯千凭其十境的金灵修为,再加上其可堪宗师的锻造本领,便是要进入皇宫,或是投入八大世家也是极为容易的事情。而他却一直留在战神府中为扑。即使战神仓离已故,依在尽心照顾服侍战神遗孤仓远。
有一种情叫作“恩”,有一种义叫“忠”。冯千便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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