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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显赫的名将,可惜不是战死沙场,就是病死老死,到了卫煌这一代,卫氏人丁凋落,只生出卫宝玉这么一个延续香火的独苗。
走了没多远的路,卫大衙内就气喘出汗,两腿酸痛,他发誓从明天起,一定要锻炼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好身体,纵是能纨绔一辈子,也只能是老望B空悲叹。
“晴儿,从明天起,你一定要叫我早早起床。”卫大衙内咬牙切齿道:“如果……我起不来,你一定要赶我起来……”
“是。”晴儿低应一声,衙内平时都是睡到自然醒,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早起,不过,不该问的,她不会问,这是本份,再是得宠也不能忘记。
回去的一路上,卫大衙内哼哼哈哈的享受晴儿的按摩揉捏,身边有这么一个贴心可人的丫环就是爽。
车夫老王把马车驶上官道,此时距离傍晚还有一段时间,不过,踏青的人陆续回城,宽敞的官道上尽量车辆行人。
将近城门,朗朗之声突然传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所谓依人,在水一方……”
卫大衙内好奇的掀起车帘往外瞅,看到几个书生跟在一辆马车后边,其中一个摇头晃脑的卖弄文采。
看情形,那辆马车的车厢里应该坐着某位小娘子,那书生突然诗兴大发,是想引起小娘子的注意。
这桥段如此的熟悉,令卫大衙内忍噤不住,失笑出声。
“什么人?”
没想到那书生耳朵挺尖的,而且脾气颇暴,竟听到了卫大衙内的嘲讽笑声,顿时气得脖粗耳红,手中折扇指着卫大衙内的马车,大声叫道:“阁下想必文采过人,戴某不才,倒要讨教讨教。”
“对,有种下车,别藏头缩尾的当个缩头乌龟。”
不少书生立时跟着大声嚷嚷起来,文人斗诗,就象武人决斗,在当时不仅是时尚,更是成名的捷径,天下间没有一个文人不想出名。
“……”卫大衙内苦笑摇头,笑一下都能惹出麻烦来?
“衙内?”护卫在马车一旁的卫二低声请示,他们十三兄弟对卫家忠心耿耿,卫大衙内就是卫家未来的家主,任何胆敢对家主不敬之人,杀无赦。
“只是几个争强好胜的读书人,不必理会……呃,晴儿,你怎么啦?”卫大衙内低声说道,见晴儿在看着自已,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俏面上的表情颇有些怪异。
“衙内……该不会是想退缩吧?”晴儿呐嚅着,晶亮的凤眸里透着几分期待与紧张,如果衙内当着她的面作出一首好诗,那她就完全相信衙内在梦里得长生上神传授一事。
卫大衙内伸手在她小巧秀挺的鼻子上捏了一把,小妮子的心思,他岂会看不出来?竟敢对他用激将法。
他哼了一声,大大刺刺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诗岂是想作就能作出来的?不过——”
这厮卖了个关子,邪笑道:“不过,看在我家晴儿的面子上,本衙内就勉为其难作一首吧,但是,本衙内的诗可不是白作的,要收报酬的哦。”
“嗯……”
晴儿的玉颊飞起一抹红云,从衙内邪恶的笑容里,她明白所谓的报酬肯定很那啥,反正,她已经是衙内的人了,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再者,她也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卫大衙内笑了,把脸伸到她面前,“先收点订金,订金收了,本衙内才有灵感,才能作出好诗来,嘿嘿。”
第17章 请柬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略显沙哑的低沉男声自车厢内传出,四周嘈杂的声音立时平静下来,车夫老王一甩手中鞭子,驾驶马车缓缓行进,卫二卫三护卫在马车两侧。
四周一片寂静,没人言语,也没人移动,显得有点怪异。
有人最终忍不住,低声询问声边的同伴,“这诗,到底如何?”
那些书生都在低头沉思,有的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似乎沉浸在春光美景的意境之中,那个叫阵要斗诗的戴书生则一副满脸羞愧的垂头丧气样,人家这一首咏春,直接把他秒杀了。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其中的一辆马车内,端坐一眉目如画的白衣少女,她反复低声吟念着诗句,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秀眸闪过一抹异彩。
“小娘子,此诗可好?”
端坐一旁的俏丽丫环轻声询问,自家小娘子可是嘉月城有名的小才女,诗的好坏,一听便能分辩得出来,今儿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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