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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兴趣,现在他回台湾接管贝家的事业,等我明年从瑟林毕业,他就会接我到台湾去——”
“狮身人面,你该去看精神科医生了,你的妄想症这不是普通严重!”乐睇已经受不了她的满口胡言,转身准备离开更衣室。
米雅恶意的笑,“你可以去查啊,用你的眼睛去确认贝一苇是不是办了休学!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不相信!米雅说的话,她一个字也不相信!但是……
乐睇的脚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般跑了起来,她跑进教务组,要求确认贝一苇的学籍。
“是的,贝一苇的确已经申请休学了。”负责学籍事务的人说道。
贝一苇……真的休学了?
“可以给我贝一苇的联络方式吗?像是位址,或是电话?”
对方摇头拒绝。“抱歉,我们不能透露学生资料。”
“拜托,这很重要……”
“抱歉,这是规定。”
去他的规定!走出教务组,乐睇的眼睛被泪水刺痛着,可是她拼命地仰起头,倔强的忍住泪水。
贝一苇竟然不告而别,连句再见也不说,好狠……
“可恶!大混蛋……”
想到两人可能再也不会见面,终于乐睇不想再逞强,放任两行清泪落下。
第5章(1)
周五的傍晚,台北市的交通如常的拥塞,经过自由广场附近,车子更是堵得不能动弹。
虽然不赶时间,但堵车的感觉总是令人不快。
贝一苇看了一下表,他被堵在这里,已经有七分钟了。
“陈叔,今天是什么日子,路上怎么这么塞?”坐在后座的贝一苇问道。
“听说是有个很有名的舞团来台公演,这阵子新闻报的很大。”为贝家开了二十年车的司机老陈,指了指路旁的宣传旗子道:“喏,就是那个。”
贝一苇顺着老陈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成排的宣传旗帜。
旗上印着一个容貌清丽,身材高挑而瘦长的俄罗斯男子,他一身黑衣,更显得银丝雪亮,双眸如银。
“罗曼、诺夫斯基。”贝一苇忽然笑了。
“少爷,你在笑什么?”
“他是瑟林舞蹈系的教授,脾气非常爆裂,因为他的名气太大了,我刚进瑟林时,曾经慕名跑去旁听他的‘表演艺术’,还被他以‘不开放外系生旁听’的理由给轰出教室,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咆哮怒吼的样子,真是非常吓人。”贝一苇看着诺夫斯基由鼻翼两侧至嘴角那两道有如刀斧的法令纹,以及那双紧闭的双唇,眼中笑意更浓,“经过三年,他的脾气好像更坏了。”
看见罗曼、诺夫斯基,就仿佛见到了故人一般,令贝一苇想起了许多往事。
在那些与瑟林有关的回忆里,总是有一个身段纤细、造型前卫的女孩出现。她就像颗流星,在他的生命里划过,留下许多美好的惊叹号之后,又攸的消失不见……
她是他心底最深的想念,也是最大的遗憾。
在父亲因轻微的心肌梗塞而紧急入院后,他临危受命,接下来贝里建设集团代理董事长的位置。
虽说大学四年的寒暑假,他都会回到台湾,在“贝里”接受磨练,然而当他意识到自己所做的每一项决策都直接关系着“贝里”员工的未来时,他更加不敢掉以轻心,告诉自己必须全力以赴。
他给自己订下极严格的标准,在接下代理董事长最初的三个月,他几乎是每晚夜宿在公司里,又过了三个月,他才终于能在午夜两点之前熄灯入睡。
这半年间,他甚至不敢轻言休假,连重感冒也抱病进公司加班。
半年后,他才总算挪出三天的假期飞往美国。
可是,那是乐睇已经从瑟林毕业,他彻底地与她失去联络。
又过了半年,父亲正是返回公司,他才终于能够卸下代理董事长的职位,改任副总一职到现在。
回首过去三年,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情……
“陈叔,我想在这里下车。”贝一苇忽然说。
“啊?”
“麻烦你替我跟家里人说一声,就说我不回去吃饭了,请他们不用等我。”
他一面说着,一面打开车门下车,穿越重重车阵,走向国家戏剧院。
黄瓦飞檐、红柱彩拱的国家戏剧院,造型仿北京故宫之太和殿建成,巍然而典雅,尤其当大厅天花板的三十八盏巨型水晶宫灯全部点亮时,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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