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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与傅博润四目相对,一笑一冷,两人竟是未生出先动之心。
高手对决,谁先动,谁先死;恒古不变的定律。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仍然对视而不动分毫;单叔干脆找了稍微高点的假山坐下,静静看那两人何时能了。
现在吉时已过,什么时候行礼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他急个屁。
祁子坤见单叔如此,也猜到了他的心思,在单叔身侧坐下;朝雷惑招招手,“雷惑,过来歇会儿,老大和傅老爷子对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结果;只希望能在夜晚降临之时,分出个输赢来,就谢天谢地了。”
人家接新娘,娘家人都只是意思意思,为难一二也就过去了;可他家老大,遇到个上演全武行的娘家人,这个悲剧啊!
在祁子坤说着话期间,左秦川和傅博润同时动了,身形如影,斗的不分上下,难分难舍;几个幻影移位,连两人如何出手的都不能看清楚。
这下祁子坤来劲儿了,一把抓住雷惑得肩膀,“老大什么时候又突破了?这是暗劲后期得实力吧!竟然和与傅老爷子不相伯仲,咱们和老大得落差越来越大了。”
“嗯。”雷惑难得应了一声。
此时的祁子坤也没有心思去注意雷惑,将全副精力投入到战况激烈得两道身影上,唯恐错过一丝半点。
以他现在只是半只脚踏进暗劲得境界,想要看清左秦川暗劲后期和傅博润炼神还虚之间得搏斗,着实难!
单叔看了两眼,只能隐隐约约看清武功招式路数,多看一会儿便没了兴趣;靠在假山上,闭目养神起来。
左秦川是心狠手辣之人,手下快、狠、准、绝,次次攻击傅博润的要害;以图速战速决,接了新娘,举行婚礼。
可,傅博润也不是吃素,一次次避开要害,处处限制左秦川的攻击路数;给左秦川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两人你来我往,彼此互不相让,傅博润下了狠心,好好教训左秦川一顿;他如亲闺女一样养大的徒儿,就这么被一个身背无数命债的人抢去了,他怎会甘心?
闺女如果实啊!他幸幸苦苦养大,开花成熟;刚刚成熟就被他偷去了,任是谁也受不了。
带着浓郁元气的手臂,狠戾的劈下,傅博润眼底的笑意,越战越浓;下手也越来越狠,不同左秦川,一开始就下狠手的做法。虽是想给他个下马威,可也要顾及徒儿的情绪,不能伤了他性命。
左秦川也正是抓住这一点,才会处处下狠手。
左秦川一头避开,肩膀来不及躲闪,被傅博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一掌劈在肩膀上;震的他颈项一下,至手背,都麻木的颤抖。
左秦川深深震撼,本以为他的实力提升,便能与师傅不相伯仲;没想到,师傅在短短半月之际,突破了境界,再次以境界压了他一分。
可是,想这样,便让他妥协?做梦!
左秦川未被劈中的一手,以一招虎俯,单手成抓,抓中傅博润的腹部;两人,伤势相等。
傅博润感受着,震得麻痛的腹部,双手未停;在左秦川以为一招攻击中了,又因一手被震的一时没了只觉,而停滞的动作。双手一阵翻动,将左秦川一下子撩趴下了。
‘砰’一声闷响,轻尘四起,身着白色西装礼服的左秦川,趴在了地上。
傅博润收势,未理会左秦川,侧头含笑道:“去接茯苓吧!记住,若是有一日,你敢负茯苓;今日便是你的下场,望你谨记这一刻。”
单叔直起身,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缓慢起身的左秦川,意味深长的笑了。
祁子坤和雷惑二人,看的目瞪口呆,还以为老大和傅老爷子不相伯仲;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老大还是败在傅老爷子的手下。
这一次,傅博润没有动用煞气,只是武力之间得拼搏;左秦川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点点灰尘,深邃沉寂的鹰眸,定定望着傅博润,冷然而又认真、坚定的说道:“不会。”
方才交手中,他是手下留情了的,若非如此,此刻他恐怕已经重伤在身;为了心心念念的妻子,值了!
左秦川很清楚,他虽然与傅博润的境界,同样提升了一个境界;实力却远远不及傅博润,毕竟,他的底蕴没有傅博润雄厚。
“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傅博润深深看了他一眼,“去吧!接了茯苓出来。”
左秦川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信任,心下一松,这是过关了;郑重的与奇门江湖中人的规矩,抱拳,微微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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