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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为师去炼丹房,前两日;下面的弟子送来了一批药材,都是上好的,炼制出来备用,以免临时抓瞎。记住个浪浪喂奶粉;已经可以吃流食了,奶粉和流食夹杂着喂。”傅博润交代完,便摆摆手走了。
楚茯苓目送师傅离去,直至看不到身影后方才收回视线;走到左秦川身后,猛的趴在他宽厚结实的背上,“我们也走吧!”红润的唇瓣印在他的耳垂上,吐气如兰的感觉,让他心痒难耐。
回首在她的鼻尖上也印下一吻,楚茯苓落落大方的起身,“快起来。”
左秦川抱着小傅浪站起身来,挺拔的身高与站在台阶上的楚茯苓成正比;看着她笑颜如花的容颜,心头火热,一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在怀里。
小傅浪继续拍打着他的胸口,倒也不觉得挤。
楚茯苓动了动身子,怕压倒小傅浪,双手撑在他的胸口,“抱够了吗?小心压到我徒儿。”很破坏气氛的话,却并未打散他心头的涟漪。
左秦川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允;感觉到怀中娇躯的颤抖,方才恋恋不舍的松口,“茯苓,我想你了。”
“想也忍着。”楚茯苓躲在他的怀里,妩媚一笑,风情万种也不过如此。
过了片刻,左秦川压下心头的躁动,搂着她的手,松了松,“走吧!我们去天星门外走走。”
两人走出练功房,楚茯苓反身关上练功房的门,相携走出院子。
“祖师叔好,祖师叔公好。”几名弟子从第四进院子外走来,形色匆匆的向他们打招呼。
楚茯苓点点头,几名弟子越过两人,匆忙去了胡师叔的院子;楚茯苓心头一跳,看他们的脸色,不似有好事的样子,“左秦川,我们去看看。”按照以往的陈规,没有长辈喊退,小辈要目送长辈离去后,方能离开;而他们行色匆匆,眉宇间尽是急色。
左秦川有心不想去,却见怀里人儿脸色沉凝,只好应下。
两人去了胡师叔的院子,远远便听那几名弟子汇报着情况,“胡祖师爷,我们堂口众多弟子被伤,有的已经丧命;师傅叫我们来,请您去一趟,或向掌门祖师爷回禀一声。”
“什么人干的?”胡师叔嗓音暗沉,不如以往的朗笑。
“胡祖师爷,我们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不过堂口死亡的弟子们都身中蛊毒;如今师傅也中了蛊,这才叫我们来亲祖师爷们。”一名弟子口齿伶俐,出口之语,口齿清晰,朗朗上口。
她就知道事情定是不简单,竟有人在天星门大选的节骨眼上,往上凑。
又是蛊毒,“胡师叔,师傅这会儿定是在炼药,打搅不得;不如叫上宋师叔和凌师叔一同去堂口看看。上一次我们救了周家的人,是不是周家那边惹的到人找上门儿来了?”说着话,楚茯苓迈入大厅,与胡师叔对面而立。
胡师叔面容一凝,“行,就按你说的来。”说完,看了一眼抱着孩子的左秦川,对那几名弟子道:“你们去请宋天华和凌赋去门外,我在门外等你们。”
宋天华和凌赋便是宋师叔和凌师叔的本名,而胡师叔的本名叫胡睿。
几名弟子见此,脸上有了笑颜,连连点头,“是。”转身离开。
待听得他们的脚步声远去,胡睿这才有心思问她,“小茯苓,你们小两口怎么与他们前后脚到师叔这里来。”问着话,伸手去抱左秦川怀里的小傅浪。
“胡师叔,我看他们几人行色匆匆,眉宇间都有不同寻常的暗色;这才跟了来,没想不到却听到了这事儿。”楚茯苓清浅的笑着,“再说了,就是不为别的事儿,我也该来师叔这里看看啊!”
胡睿无可奈何的摇头,脸上的凝色还未退去,“臭丫头,就会捡好听话说。”低头看怀里的小婴儿,“这小子,几天没见,又长壮实了些;还是你师傅会养孩子,当年可是将你养的玉雪可爱,那时候你又小小的,没啥坏心眼儿,你师兄们各个见你都想把你疼着。”
“你渐渐大了,胆子可越来越大,经常作怪;你师兄们也逐渐怕了你了,希望这小子长大后不要随他师傅才好。”
“胡师叔,您怎么和师傅一样,现在一说到我就揭我老底儿。”楚茯苓不乐意的望着他。
“你还怕左秦川嫌弃你?”胡睿挤眉弄眼的瞄着左秦川,“以师叔看,可不像;你看他还笑了,你小时候多可爱啊!放心,他不会嫌弃。”
“对。”左秦川毫不犹豫的点头。
本没有什么感觉的楚茯苓,被左秦川一个字的附和,闹得脸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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