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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寒最先学会的不是调皮捣蛋。而是怎样在梅花桩上蹲马步。顶着大太阳扛着扁担左右两侧放着大大的水桶。在盛夏的午后。汗流浃背的练着基本功。从最初的煎熬。到后來的习以为常。云若寒的性子也被磨练的内敛、温和。
鲜少有人见过他动怒。
他最喜欢的便是在修炼后叼着一根杂草躺在草坪上看太阳。和煦的日光笼罩在他身上。暖暖的很舒服。然后他的妹妹云若水就会小跑着过來。趁他睡着时。捏他的鼻子。直到他喘不过气來。才撒着步子抛开。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是云若寒听过最美妙的音符。
他以为他的生活会这么平凡而又充实的过下去。直到那一天。
一个穿着宽袖锦袍。背着一把通体漆黑的长剑。骑着一匹雪白的汗血宝马威风凛凛前來的男人。用雄浑的嗓音在宗派门口叫嚣。他的父亲作为当时的掌门。领着门下弟子出战。而他。却被母亲塞到了衣柜中。“若寒。不论发生什么事。你记得千万不要出來。保护好妹妹知道吗。”
那时他还小。明明心里害怕得不得了。偏偏还要故作老成。紧紧抱着什么也不懂的妹妹。从衣柜的缝隙里。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听见大地在颤动。他听见空气在燃烧。他听见天在龟裂。
等到所有的声音全部消失。他的世界静得死寂。他惊恐的从衣柜里跑了出來。一路上他看见许多的血。大片大片的洒满了整个院落。他看见石狮子前的石阶上。父亲衣衫尽碎。口吐鲜血。气若游丝的模样。
从那天起。云若寒懂了什么叫恨。什么叫无能为力。他发了狂的修炼。日夜不眠。他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弱小。为什么只能躲在衣柜中。无法出去帮父亲一把。哪怕只是为他挡下一击也好啊。
母亲看不过去他自虐般的修炼速度。哭着按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揍了一顿。那时候的云若寒已经十一岁了。早就不是幼童。而是翩翩少年郎。却被母亲打得眼泪鼻涕不停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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