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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人是幸福的,而活着的人却是最痛苦的。这句话用在现在秦枫的身上一点都没错。
房间里的气氛除了沉默就是悲伤,秦枫不开口,凌兰也不开口,只是乖乖的站在一边,这个时候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
“ 可馨醒了没有?”沉默了一会后,秦枫淡淡的开口问道。
凌兰摇了摇头,“还没有。”
秦枫点了点头,长长的出了口气,“你先出去吧!让我自己待会。”
听到秦枫的话,看到他失落的神情,凌兰的心一阵绞痛,满眼泪花的转身走出了房间,留下了这个孤独而又悲伤的男人,希望他自己可以尽快的走出这段悲伤。
女人永远都能勾起男人的悲伤,不管这个男人是天之骄子还是风云帝王,总有一个女人能让他为之悲伤。
为一个女人悲伤视为痴情,为两个女人悲伤视为情痴,而为多个女人悲伤却不只是痴情与情痴能来形容的了,那就是多情。
回想着与舒雨婷的点点滴滴,秦枫的俊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了温情,可内心却是一片酸处,两滴水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这一刻他才明白,他的心已经不在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了自己女人。
有人说为女人流泪的男人不是真男人,也有人说为女人疯狂的男人不算男人。而我只能说为女人活着的男人才是男人,并且是真男人。同样为男人活着的女人才是女人,并且是真女人。
第三百零五章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有人说为女人流泪的男人不是真男人,也有人说为女人疯狂的男人不算男人。而我只能说为女人活着的男人才是男人,并且是真男人。同样为男人活着的女人才是女人,并且是真女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尤可馨又推门走了进来,来到秦枫的身边,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嘟着嘴道;“吴妈把早饭做好了,我们下去吃饭吧!”
秦枫点了点头,再次的长出了口气,看到尤可馨眨巴着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他只好点了点头,站起身揽着尤可馨的柳腰走出了房间,下楼吃饭去了。
吃完饭后,凌兰开着车载着秦枫去了郊区外的一处墓园,舒雨婷就埋葬在这所墓园里。尤可馨也跟着一起来了。
站在宽大的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名字,感觉着四周凄凉的气氛,秦枫的内心越发越悲伤落寞了,他忽然有了一种疲惫的感觉,那是一种说清道不明的感觉,他也很想自己长眠在这地下,这样也就可以安心的一睡不起了。
秦枫一言不发的跪在了墓碑前,没有哭泣,没有言语,没有任何的表情波动,似乎他的整个人石化了一般,没有了知觉,有的只是呆滞。
他很想大声的哭一场,可惜却不知道怎么去哭,他很想跟这个自己的女人说些什么,可又不知如何开口。他只能木讷的跪在那里,散发着自己的悲伤与无奈。
凌兰与尤可馨二人一左一右的跪在了秦枫的左右,流下了两行清泪,为已去的伊人悲伤。自古红颜多薄命就是如此。
高挂天空的明日不知何时躲到了乌云的背后,本是晴朗多彩的天空,这个时候也是乌云密布,凉风嗖嗖。
不知跪了多长时间,一阵电话的铃音将三人的思绪全都拉了回来。凌兰与尤可馨二人全都将目光望向了秦枫,而秦枫却还是直直的盯着墓碑,任凭自己裤兜里的电话响个不停。
现在不管是什么电话,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他只想静静的陪着这个女人,不让她走的那么孤独与苍凉。
电话的铃音依然响个不停,看来真的是有重要的事。凌兰很识趣的靠近秦枫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从他的裤兜里舀出了电话,起身走到一边接听了起来。
一听对方有重要的事找秦枫,凌兰只能打破这个男人的沉默,走了过来小声道;“是曾少龙的电话,他说有重要的事找你。”
听到凌兰的话,秦枫木讷的伸手接过了电话,冷冷道;“什么事?说。”
电话里立马传来了曾少龙的声音,“我们在‘醉笑陪君’夜总会与东宫他们的人对上了,他们不让我们查这里,说这不是武警的职责,明天就是换届选举的日子,我怕…………。”
没等曾少龙说完,秦枫就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没什么好怕的,你要是连这点魄力与手段都没有,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当你的大少吧!你根本没有资格三分天下,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枫的话很平淡但很冷,听得曾少龙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