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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认识,帝京的人恐怕有一半都听过他的名字,但真正见过他的人却少之又少——烟锁。
我所认识的烟锁像是一朵骄傲的蔷薇,傲慢,倔强,执著,带着尖锐的刺,将自己整个包裹在自己的世界里。只在遇见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才开出艳丽的花,即使燃烧尽自己的全部也一样。
为了那个人,他拔掉了身上所有的刺,用血淋淋的身体,让自己终于可以暂时依偎在那个人的身体里。
可是,那个人是同小夜一样的人,不懂爱,不愿爱,也,不配爱。
我该说什么呢,劝他放弃,劝他像我像要忘记小夜一样的忘记那个人,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连我自己都身处迷茫,又怎么能引导别人找到回去的路。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想这是我该最先想的事情。
我不能去识破他,天家那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不是他在对你笑,就表示他真的快乐。冒冒失失地说出口,只会使我,是烟锁,甚至是这楼里的人陷于绝境。
我不能冒这样的险。
肆公子一见他就楞了一下,随即向我展开一个笑,看起来虽是无斟无酌,但我在那里面却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是鲜血,毒药,阴影的味道。
是生长在那个地方的人独有的气息,深入骨髓,沁入心脏。仿佛一生也洗不掉的罪恶。
我突然忘了我要说什么,因为那个笑,太美。
他说:“这就是你为我上的菜吗?果然美味动人。”
这个时候我只能点点头。
而后,那个仿佛空气一样的侍卫突然出现,给我递上一大堆银票,足有千两。明明,他的主子没有给他下命令。
“这一个月里,他不能再被别人享用了,只能由我细细品尝。”他说。
我看着一大堆银票□。直觉上我是不该收的,可这样的情况,我却不得不收。退回去的,不只是银票,也可能是我的命。
虽然滥杀无辜这种事情,很少有王公贵族会做,尤其是在二皇子这样尴尬的地位上,很有可能会给太子抓住把柄。
但是天家抹杀一个人是很简单的,简单到甚至不用他们自己出面,关于这个人的人,事物,都会在这世界上消失。仿佛这个人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一样。
因为关于这个人,遗忘成了习惯。
恭恭敬敬地把银票收进口袋里,我随着一大帮仆人像是潮汐般褪去。
肆公子拥着烟锁向后厅走去。
在我为他们关上门的一瞬间,我突然发现,透过望着烟锁的深情的眼神,他居然在看着我。
那眼神锐利的像一只鹰,在苍茫的蓝天中,俯瞰着地上的猎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懒吗?”
“懒。”
“来人,拖出去斩了。”
萧瑟与寂寥回忆里不止有我的曾经
除了前院,深深地叹了口气,把心中的不愉快尽量驱赶。
真不愧是天家的人啊,那种魄力,让人在心里产生一只微妙的颤粟感,透过血液流过四肢百骸,产生了一种不单单是恐惧的感觉。
真是讨厌。
到底我不是生在封建王朝,到底我受过平等思想的熏陶,到底我讨厌那个地方,还有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所以,我并不惧怕这种感觉,只是感到微微厌恶。
前院是接客人和小倌们休息的地方,而后院就是我,明真和仆役的住处,后面由几个大的院子分开,我住最大的一个,明真住最僻静的一个,为了方便前面的人的差遣,仆役们都住最靠前的一个。
平日里很少到前面,更别说到仆役的院子了,可今天莫名其妙的,就想去那里。
也许是因为某个人在那里吧。
走到仆役们的院子里,他们看见我来,一个一个地对我行礼,随着一句一句的:“老板。”的叫喊声,我也在寻找那个从不叫我老板的人。
不在,几乎逛遍了整个院子,听遍了所有们尊敬的称呼,可是我依旧没有找到他。
倒是个伶俐的小厮看我这个样子,就大着胆问我:“老板,您是在找衍砚吧?”
我点点头,他怎么知道?
看我疑惑的神情,他笑着说:“因为他老是在我面前说,‘羡鸳怎么样,羡鸳怎么样‘,我一开始不知道是老板的名字,后来才在清介管事那里明白的。”
“那人呢?”在明真,衍砚,狐狸那里,我都可以随心所欲做我想做的事情,但是在其他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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