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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也未寻到,看到守在门口的那个小姑娘,他奶奶的,只有借她的遮羞布了。略一迟疑,有人从后面掐住了我的腰,把我狠狠地摔在大理石地上。
两只膝盖疼的钻心,我尝试着爬起来,猛然间却像一片树叶被狂风卷起,后背和后脑重重地磕在墙壁的瓷砖上,习晓北抓住我的双臂把我死死地按住,一双眼睛寒光四射。
“怎么样?接着玩儿吗?”
“好了,”我轻轻地摇晃着疼的要裂开的头,“好了,习总,别闹了。”
加在我身上的力道轻了些,习晓北有些不屑地歪着头打量我,“这麽快就服软儿了?小南蛮子。”
他的寸头湿漉漉地立着,还有水珠从脸上淌下来,微眯的细长的双眼,满是讥诮的薄唇,近在咫尺极英俊的一张脸。我讨厌他叫我南蛮子,讨厌继U盘之后又被人牢牢掌控的感觉,双臂动弹不得,于是我也歪着头迎上去,像恋人般亲密地凑近他,然后,狠狠地咬住了他的下唇。
尝到了血腥的滋味,我离开了他,舔舔自己唇上沾的他的血,我平静地等待。习晓北愣了几秒钟,看我的眼神复杂的像哲人的思想,惊讶,厌恶,愤怒,不解……还没等我分析完毕,一记狠狠的右勾拳打在我的脸上,我踉跄着靠墙站好,等着下一记,习晓北却已转身离去,低低地声音骂:“滚!”
艰难地走到门口,还是没有勇气去扒小姑娘的浴巾,这时一件浴袍重重地摔在我头上,黑暗中传来习晓北的声音:“穿好了再走,别他妈的出去丢人现眼!”
6 被耍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对我脸上的淤青表示出极大的兴趣,对于我的解释“喝多了从楼梯上摔下来”没有人相信,他们倾向于行长的猜测:误闯入女浴池被群殴了。
吃过了早饭去停车场取车,很不幸遇到习晓北一干人等,他大早上的架着副墨镜,视我为空气,红肿的嘴唇和已结痂的伤口让我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些。行长死盯着人家看了几眼,回头又掰过我的脸瞧瞧,严肃地问:“你和他一块儿滚楼梯来着?”
“大姐,”我有点心虚,“你是个明白人。”
说实话我不打算再去营销习晓北先生了,现在他对我来说差不多算是个危险人物,我怕自己老毛病犯了,引火自焚。可是我下一个周日上街买衣服路过宇龙集团的大楼时,又有些不甘起来。费了那么多心思,居然没在他身上实现一点经济效益,这不是我的风格。纠结着,短信已然发了出去:习总,那天我喝多了,对不起。
令我无法置信,一分钟后有回复了:抽你自己俩嘴巴子,我就原谅你。
我盯着圣旨迟疑了几秒钟,轻轻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回复:报告习总,打完了。
接下去是紧张地等待,我靠在人行道的一棵银杏树上,手里握着手机,竟然出了汗。这次没有回复,电话直接响了。
“你那叫抽耳光吗?简直像个娘们儿往脸上拍黄瓜水儿。”
我吓得耳朵都竖起来了,四下里张望未果,于是走到身边的垃圾桶跟前弯腰向里面查看,突然,一样东西打中了我的屁股,回过身捡起来,是一盒万宝路香烟。
习晓北坐在路边一辆大越野的车窗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走过来,冷不防一只打火机又扔过来砸中了我的额头。
“习总你太暴力了。”我趴在车窗上说。
“谁叫你总是一副欠扁的样子。”他接过我手中的烟盒拍出一只递给我,我疑惑的用嘴直接叼住,看他又接过打火机给我点上,心里马上有了不祥的预感。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想告诉你,你要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
“我听从了你的建议,前一阵子买了不少你推荐的基金,现在赚了快百分之四十了,谢谢。”
我深吸了一口烟,故作镇定的向道边弹了弹烟灰,“坏消息呢?”
习晓北得意地笑了,“都是在别的银行买的,他们让我也谢谢你。”
这时习晓北的司机和秘书抱着两个大纸箱走过来,他拍拍我的脸摇起车窗,“继续给我发传真啊,管江涛先生,我喜欢你的名字,虽然我更愿意叫你小蛮子。”
7 习总其实是个有心人
尽管我也不是什么好鸟,还是觉得小小的难过。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逛了一个小时,在宿舍楼下的小吃店里喝了一碗混沌,吃了一个刚出炉的芝麻烧饼,心情慢慢好转。余学平一直说我是个没心的人,永远不会受到伤害。没错,当年在大学里他勾搭我,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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