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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子上面有个小孔,小孔里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线,似乎是以前的人给家里小孩戴的那种长命牌之类的东西。
文轩将铁牌捧在手里,似乎能隐隐感觉到牌子里蕴藏着一股神秘而巨大的力量。
“这个啊……”风若潮想了想,道:“听我老妈说,这是我小时候她不知听了哪个所谓大师的胡说八道,说我八字轻不好养之类的,然后就去庙里求了这个东西来,硬逼着我每天戴到脖子里,说是能驱鬼避邪。
不过我怕别人嘲笑,自从17岁之后就再也没有戴过它了。
但着毕竟是老妈当宝贝给我的东西,我也不敢乱丢,于是就把它塞到衣柜的最底层了。
没想到昨天被蛇妖一闹就掉了出来。”想到老家那个有点唠叨却十分疼他,看不得他受半点委屈的老妈和不怎么爱吭声,把沉默是金的格言发扬到底的老爸,他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他出来努力赚钱打拼,就是为了能够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你以后最好还是戴着它。”文轩说得相当郑重其事:“我感觉这牌子里有股神秘而圣洁的力量,估计说它能驱鬼避邪的事不是妄言。
也许你戴着它真的能避开那些东西也不一定。”
风若潮本来还以为文轩在说笑,但是看他的表情相当的认真,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于是只好回答说考虑一下。
毕竟一个成年人还戴这种东西万一给人看见肯定会笑掉大牙的 。
文轩一看风若潮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嘴一撇冷冷道:“还考虑什么啊?难道面子比命还重要吗?”说完,一把抓住风若潮的肩膀,不顾他的挣扎硬把那个‘长命牌’戴到了他的脖子上。
开玩笑,这小子将来很有可能成为他的妹夫,自己当然要照顾好他,免得万一有什么闪失他老妹来和他拼命就麻烦了。
终于两个人把房间收拾妥当,这时防盗门公司的人也来了,没多久一扇崭新的防盗门又出现在风若潮的家门口。
唯一有点郁闷的是那两个来安装防盗门的工人,他们始终不明白究竟什么样的力量竟能把那样牢固的门破坏成那样的残骸,看起来也不像是用炸药的效果啊,而且没有哪个小偷会笨到用炸药去炸门的。
他们想不明白,风若潮当然也不会去跟他们解释,结果那两个工人只好带着满脑袋的问号离开了。
之后风若潮和文轩开始了他们的‘同居’生涯……其实说同居实在是太勉强了点,他们每天轮流去医院照顾文雅,累了的人就回到家里休息,休息完了再换班。
虽说是同住在一个家里,不过真正同时呆在家的时间却少得可怜。
风若潮每天无论再忙都要抽出时间去出版社指导下工作,顺便慰问一下他那些已经怨气冲天的同事,免得他们火大起来把自己灭了。
于是这几天风若潮发现自己忙得几乎变成了一个陀螺。
幸好最近再没有什么妖魔鬼怪来骚扰风若潮,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他脖子里戴的那个长命牌起了作用。
这时风若潮才发现自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请回家的那位天师先生除了帮他找了一大堆的麻烦之外竟然半点事也没有帮他做。
然后风若潮开始在文雅耳边拼命控诉她的那位天师哥哥,因为他实在懒到不行,脏衣服和脏袜子到处乱丢,最后忍无可忍的风若潮只好帮他丢到洗衣机里去洗干净,还要帮他晾起来,因为他自己是绝不会想到去做这些的——风若潮做梦也想不到这样一个西装笔挺外表冷峻的酷哥生活里简直邋遢到一种天怒人怨的境界,而对于他的抱怨文轩的回答则是大丈夫不拘小节,那些杂务本来就应该是女人去做的。
结果风若潮再次气个半死,他又不是女人,凭什么他就得干。
答案很简单,他是房主,而且他爱干净到几乎有洁癖的程度,他不干谁干。
风若潮忍不住开始无语问苍天,为何对他如此不公,到最后还是他一个人在做冤大头。
终于熬到半个月后文雅出院,风若潮高兴得要死,因为他终于要摆脱掉免费为文轩提供住处兼当保姆的生涯了。
文雅在楼上住的也是两室一厅,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把文轩踢到楼上他妹妹那里住。
不过等他开口之后他才发现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文轩竟然不肯搬出去,答案居然是他在这里住习惯了。
而碍于他们兄妹都是他的救命恩人,风若潮当然也不好意思开口赶人,结果没奈何他只有继续当那个厚脸皮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