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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严重了,总觉得脑袋沉甸甸的,四肢也有些乏力,眼看实在耽搁不了了,方才才差绿环去请大夫……”
顾唯兮说的都是“胡蔓藤”慢性中毒后一个月内陆续出现的症状,而这两三天正是病发症状开始明显加重的日子,如果这两三天不及时治疗的话,病情将会急剧恶化下去,最终药石无灵、死于非命。
所以,顾唯兮正是看中了这个时机,才服下药制造病重假象,以防万一如果下毒之人懂药的话,定会对病发的日子异常谨慎地注意才是。
她要在这两三日就将自己病发的消息传到下毒之人耳中,以便引蛇出洞,却不想现在她必须最先蒙骗的人竟是前来诊病的林御医……
虽然顾唯兮有些担心自己装病之事会被林渊识破,毕竟大家都是学医之人,自己实力较之于对方究竟是否有优势尚不明朗,说不定林渊一听脉象便能察觉出什么异样。
但未到最后都不知鹿死谁手,估且见招拆招、放手一搏。
想到此,顾唯兮表面不动声色,抬眸后眼中愁色弥漫,苦涩一笑:“如何?敢问太医,我这病可还有得治?”
“五小姐的病情确实极为棘手,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医治的法子……”
林渊边说着边从药箱子里掏出一个尖嘴圆体的白瓷小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小小的黑色药丸,将药丸递给了顾唯兮:“这颗药丸你尽管服下,病症可立刻得以缓解【嫡女嫁到60章节全文字】!”
顾唯兮接过那颗药丸,习惯性地放近鼻尖闻了闻,嗅完后貌似有点嫌弃地把药丸拿开了些,抬起小手扇了扇风,抿唇道:“好臭!”
这番小动作在林渊看起来也不感诧异,只当是顾唯兮是千金小姐娇生惯养的心性,嫌弃臭味、怕吃苦药,随即笑了笑:“苦口良药利于病!”
他心中腹诽,尽管这顾唯兮貌似比以前更加聪明,在宴会上大放异彩,被青炫国上下传得神乎其神,但现在对这药丸的来源和效用却不闻不问,是世人太高佑了她,还是只因一时病急乱投急?不过,终究还是个普通姑娘家……
孰不知,顾唯兮刚才快速闻了一下,便已经判断出那颗药丸的成份,原来这颗药丸竟是“胡蔓藤慢性中毒”的解药,只是吃了这颗分量不足的解药之后只能够暂时缓解身体毒性,却不能完全根除……
这林渊竟然仅凭察言观色便能判断她中的是“胡蔓藤”的毒素?
顾唯兮压下心中的震惊与疑惑,不解地问道:“大夫诊病不是一般都需要‘望闻问切’,循规蹈矩而来的吗?怎么太医不需诊脉便能断定我得的是何病,并且对症下药的?”
她知道如果自己一点质疑都没有便按吩咐服下手中的药丸,势必会令林渊起疑心。而她特意提到“诊脉”一事,同时也是在赌,赌的是林渊恃才傲物的自信。
无论他是出于何种目的,其萦绕周身的傲气容不得自己对别人的质疑作出让步,别人的质疑只会更加令他固守原来的抉择,而忽略了“‘诊脉’很有可能会发现病症的其他破绽”这一关键性行医之道。
果然,林渊心中的疑虑之色一扫而空,没有提出要求把脉,反而从袖子中掏出了一封信函,将其递给顾唯兮后,环视了除了顾唯兮和他之外别无他人的屋子内后,眸眼微眯,淡声说道:
“看看吧【嫡女嫁到60章节全文字】!看了之后,你就知道老夫为何不用‘切脉’,便可判断你的病情了!”
顾唯兮柳眉微挑,疑惑地接过林渊手中的书信,从中抽出一张薄薄的纸张,一字一句地看过去,眸底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信纸上寥寥数行,看那字体刚劲有力,龙飞凤舞,上书:
“青炫国龙脉乃国之根本,动龙脉则伤国本,国之不存民将焉附?为保国之根本,龙脉位置历来秘而不宣,奈何龙脉地图在数年前被不明窃贼盗走,如今下落不明。有可靠消息称龙脉地图遗落于上官府,极有可能被有心人据为己有,收在隐秘之处。”
“安定侯府为国之栋梁,你为顾氏之女理应为国分忧,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望你以大局为重,嫁入上官府后与上官府各人打好关系,尽快探出龙脉地图所在,将其完璧归还!兹事体大,如今在你身体内埋以少量毒素纯粹是不得已而之,解药一个月赠一次,待任务完成之日,必将最后的解药奉上,并论功行赏。望审时度势,尽快立功为上上之策!”
顾唯兮看到信纸右下角那红得发亮的青炫国玉玺印鉴后,心中冷笑,敢情这皇帝老儿既是把她赐婚给上官玄灏,又是封了她一个表面风光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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