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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消息,当日他向千蛛跪下只是对那时自己的冲动与无辜迁怒的忏悔与请求原谅。唐语儒并不是傻瓜,相反他还是个敏锐而聪明的人,捕捉了千蛛在唐府这些日子里的只言片语已经足够他拼出千蛛失踪后的处境,他纵是惶然不愿信,可心里依旧难安。
而向龙碎阳求证,会是得到结果的最快捷方法。
事实上唐语儒一点儿也不担心龙碎阳会隐瞒或是欺骗自己。
虽说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猜疑,可是当自己的猜想被龙碎阳的话语所验证时,唐语儒还是如毛头小子一样冲动了,不过有龙碎阳在这里倒是不会放任他去做什么傻事。对于有人对千蛛不利的事,唐语儒是不会管对方是谁的,他只知道有人欺负了自己在保护的那个孩子,所以就一定要把对方狠狠教训一顿直到那孩子高兴为止。唐语儒这种性子龙碎阳自是知道的,要不然当时也不会一直把千蛛被困的消息全部锁断在自己手上不让他知道,见唐语儒又要发疯了,龙碎阳抢先一步出手压制住了他,低沉地解释起了一些根本就很难解释清楚的东西,唐语儒虽然听得迷迷糊糊但却还是从龙碎阳的话语中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原本愤慨的脸色便也逐渐古怪而不舒服起来了。
从司徒清囚了千蛛为禁脔以作报复到司徒清感情上波折变化,又说起司徒清的真实身份,龙碎阳的声音一直都是不变的低沉,而唐语儒也慢慢意识到那日龙碎阳问自己“会不会觉得喜欢男人是很不合人伦的事”绝对不会是一时无聊而说起的话题,只是他对断袖之事虽不排斥但总觉有些别扭。
其实别扭的又何止是他,要是不别扭,司徒清也不会万般逃避自己的真实感受而屡次以伤害千蛛来证明给自己看,说自己其实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他。
知道唐语儒心里很不平静,龙碎阳拍拍他的肩还想再安慰几句,一名暗影突然现身向他行了一礼,然后双手递上了一枚没有封口的信函。龙碎阳看了一眼信封上的留名,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即就要匆匆离开,临行前还嘱咐唐语儒一句不要去管这事,有什么事情等自己回来再说。
龙碎阳的话唐语儒还是比较信服的,所以这件事也暂时压放到了他心底里头,不再提起,只是对千蛛的好却是分外明显起来,让北宫皓轩心里都有些酸滴滴的了。
不过……虽然唐大少爷一门心思地琢磨着怎么补偿千蛛所受过的苦,可很明显的千蛛并没有希望自己会在这里待多久,他跟慕容晓月说了要回尧乐山,纵使慕容晓月不想他再回去,可禁不住他的央求终是允了。
所以说在千蛛向唐语儒辞行之际,唐语儒半天没回过神来,好一会才如梦初醒般眨巴着眼看着自己面前面沉如水的千蛛,突然就扑上去可怜兮兮地蹭着蹭着不让他走。他这性子千蛛早已摸透,也不见什么慌乱,只相当平静地抬手不轻不重打在他额头上,淡淡说了句“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玩这套,你丢不丢人啊?”便甩手走了,他自一走,原本哭闹得毫无形象可言的唐大少爷手中折扇一开,似笑非笑间,冷了眉眼。
一转而,唐语儒缠了慕容晓月,只死活不许他带千蛛走,连北宫皓轩都烦了,只是慕容晓月依旧不为所动。又不知怎么回事,千蛛突然就染了风寒,他这风寒又不似其他人,只拖几天便能痊愈,珍贵的药石是用了,可却还虚弱得很,整天缩在被子里冰冷一身。
当年修炼毒术之际,千蛛种了紫棂衣,得到百毒不侵的同时却也损伤了身体的自我修复力,又常常使用那些敏感刺激的药毒,让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便更加减弱了,这次风寒若不是唐府调养得好他倒真是危险了。
那日残阳西下,北宫还老实待在安排给他的那院子里,唐语儒遣了仆人去请慕容晓月,便站在自家的花园里等着慕容晓月的到来。
缠了几天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结果的唐语儒已经很烦燥了,等慕容晓月来了后他屏退了众人,开门见山不同意慕容晓月带走千蛛,他的语气那般强硬,不允许对方有一丝毫的拒绝。只是慕容晓月也不是个会受威胁的人,纵是唐语儒已语带杀意,他自冷眼相看。
因为千蛛对慕容晓月明显的依赖,唐语儒本不想与慕容晓月为敌,但几天下来慕容晓月的冷淡让他觉得面前这恢复了一身白衣的青年根本就不重视千蛛的死活,否则又怎会随千蛛再入火坑呢!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才骗了那个单纯的傻孩子以为他是个好人的!
愤怒的唐语儒撂下狠话不许慕容晓月带走千蛛,慕容晓月却根本不曾当他存在过,只一眼平平淡淡便拒绝了,惹得唐语儒杀气纵横。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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