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彪悍西北 人造预言(第6/7 页)
知道你最大的顾虑,我们一起解除身份转变带来的一切隐患。
司徒寒抬起脸,司马睿你好煽情啊,难道你也是现代穿来的吗?不过,这话说得她心里很舒服。
“那是!老子是谁?手握整个东炫军政大权的镇国将军,谁敢给老子小鞋儿穿,老子就调动军队,不用打,压都能压死他!”
司马睿轻笑,“哪里还用压,压还要动身体,多累,咱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变成洪水淹死他。”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可不当什么君子,谁阴我,我就把他干掉!刨他的祖坟!让他家的祖坟无树无草无一毛儿!让他的老祖宗把他掐得连鬼都做不成!”
呃,这个,太狠了点儿……后人无德,跟祖坟关系真的不大……
看着那双漆黑如夜海的眼睛,司马睿的唇轻轻触了上去。
一个浅浅的吻毫无预警地轻落在自己的眼睫上,又悄无声息地浅落在额心,如三月里的清风,如清晨推开窗感受到的第一缕晨光,充满温情与小心翼翼的爱恋。
“睿睿……”她刚喊出他的名字,他的唇就欺了过来,很轻柔地在她唇上辗转,堵住了她欲出口的话,随之又舌尖轻挑,浅试深探。
司徒寒被眼前的俊脸诱惑,被他的温柔之吻诱惑,小嘴儿刚刚微张,司马睿就趁势而入,两人相拥,唇舌间缠绵不休,缱绻不息。
司马睿感觉自己像亲不够似的根本不想停下来,但理智能战胜一切,离开她的娇嫩红唇,看着它,想到当初初来东炫国的时候,对她的吻就没有一丝排斥,还有着异样的诱惑与舒适,原来,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男子的吻。
难怪他那时总隐隐觉得她身上有一丝若有苦无若隐若现的女子之态,却原来竟不是自己的错觉,只是当时无一人怀疑,她在人前又把男子气度表现得轻车熟路,根本就没有人往别处想。
就那些连男子都自愧弗如的行为动作和语言的粗鲁,女子?简直是天大的玩笑!
“寒儿,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只是这样一直两相私语、相拥而憩,也是美好的!”
司徒寒更感惊讶,他的主动退离已属不易,没想到还能说出这番话来,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都是先以生理需求说话,何时也像女子那样更注重精神需求和心理需求了?
“不得不说,我越来越觉得你与众不同了!”司徒寒毫不隐藏地说道。
“自然,我若与其他男人完全一样,如何能配得上做你唯一的夫?”
唯一吗?司徒寒有些迷茫,路已经不由自主地走到这份儿上了,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改变它的轨迹。
假娶了三个男人,即使她没有性命之忧地变回女人,这三个男人该如何打发?
玉清也就罢了,他本来就是充当百里一铭的眼睛来的,可剑无尘却跟随她、爱了她这么多年,年龄也那么大了,她如何丢弃?司马睿若真的是为她罢相而来,她又如何对他作出交待?
唉,头痛!司徒寒抬手捶了捶脑袋。
司马睿拿下她的半握之拳,又伸指抚平她紧蹙的眉,“寒儿不要想得太多,我相信我们的缘分会让一切都能水到渠成,天若注定一对姻缘,谁也拆不散,若命中无缘,到最后终将是曲终人散,咱们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又哄我?你若真是顺其自然的人,就会待在南玉国等着缘分降临而不会赶路赶得要死往东炫国跑了!你这是想让我无为,你再用有为相对,然后你就胜券在握,而我就乖乖落入你手中了!
“好了,我没想什么。天色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让我再抱一会儿可好?”
司徒寒懒懒闭上眼,轻描淡写道:“你若是确信不会有人闯进来找你的麻烦,就随意。”
司马睿轻轻叹了口气,在她额心又印上一吻,终是不舍,又在唇上停留片刻,才起身离去。寒儿,终有一天,我要正大光明、名正言顺地整夜整夜抱着你睡到天明!
窗外听着房内隐隐低语声的玉清松了口气,还好他们只是议事谈话——虽然谈到了床上,但毕竟没有做出三人都希望做的事。寒儿一个人独居主屋,剑无尘住了东厢房,他与司马睿共住西厢房,所以隔壁若有什么动静,他在墙的另一边就能隐约听见。
司马睿回到自己的西厢房房间,躺在床上闭目假寐。他如此自觉,只是因为他知道寒儿根本不会留任何人在她房中过夜,在暖阳院时,他就看出,只要是在夜晚、只要气氛稍稍有些暧昧,她就会想尽办法撵人,用的招数无奇不有,层出不穷,连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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