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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
“这些事你最好也不要管。”沉寂了一会儿,他淡淡开口:“退下吧。”
知道多说无益。
她闭了闭眼睛,站起身来。
走到门外,阳光晕眩,突然觉得这个世界陌生而颠倒。小松在旁安慰她:“算了吧,静儿姑娘,人各有命,生死在天。”看着远处的“破娃娃”语气也充满着同情。
她和小松终于安葬了她。
她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一个“安”。
放在一个平常的女孩子身上,这该是多美的一个名字。
佑余满庭,盛世安康。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小松说宁世面冷心也冷,但是息静知道,宁世并不是冷,只是谁也无法影响他。在他心中没有爱,没有恨,没有喜 欢'炫。书。网',没有厌恶,甚至连喜怒哀乐也没有。
宁世二十岁,却从来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
所以这些事能怪谁呢?
有时候她想,是否自己也能做得到和他一样的无动于衷,那样的话,便不会被人性中那些脆弱的因素折磨。
但她毕竟不可以。
不可以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徐罕他们在这里住到了第六天,明天再让宁世检查过后就要离去了。她真的讨厌看到他们,所以连饭都是让小松去送。
夜色中有遥远的狼嚎声,周边草木的虫鸣也参杂了进去。
路上很静,她独自提着灯笼走回房。
钩月默默散着冷辉,没有星星的夜空。
路过柴房。
身后突然窜出急促的脚步声,来不及回头,一双手已然捂住了她的嘴,箍住她的腰强行把她抱入了柴房。
柴房里有稻草和干柴的闷热味道,但是那个人身上的汗味更重,男性急躁动作时肮脏的喘气,鼻子被捂着,几乎都不能呼吸。
“呜……”
他跨趴在她身上,双腿被压直完全使不了力气。
她挣扎,想要大喊救命,推拒着覆在她身上的这个人。
这个人像是个蛮壮的野兽,一只手捂住她,另一只手已然在扯她衣领。
有乌云慢慢悠悠遮住月光。
柴房也相应更暗了些,万事万物似乎都在黑暗和寂静中有序的发展。
推不过就用手抓,指尖使劲掐入他的脖颈中。他似乎感应到了疼痛,扯她衣服的手停了下来,一只手便掐住了她的双腕,几乎要捏断,恶狠狠地说:“想活命就别动。”
双手被固定,她还是瞪着他,奋力想要挣脱。
他被她的扭动撩起了兴致,几乎是等不及,手直接向下掀她的裙子。
真正危急时刻,血气上涌,徒然涨红,用尽全身力气抓他的脸。
几道血痕,他的左手一松,她连忙喊出一声:“救命!”立刻又被捂住了。手腕再次被捏住,几乎快觉得那不是自己的手,她死死地瞪着他,眼角有全身动弹不得的泪光。
“贱人!”他声音里有种压抑的威胁,“你要再敢动,我让你死无全尸!”
只是话音刚落的那一刹那,一道银光忽然闪现。
紧接着他突然直起身来,双手抓着脖子,像是有什么东西套住了他的脖颈一样。
乌云消退,月光又亮起来了。
她才看清那是一根极细的银丝,而那根银丝的另一端正在一身白衣的宁世手上。
宁世似乎没有打算要他的命,那人从她身上下来,他便松开了,那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宁世看了她一眼,推过轮椅转身,“走吧。”
声音一如既往,平静无波。
却迟迟不见动静。
转过身。
她抱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已然走到了门口,又推轮椅回去。
才看清她的眼泪正一颗一颗的掉着,慢慢地有着清晰而低微的抽泣声。肩膀轻轻颤抖。
他从来没有见过女子哭。
周围是黑暗的,月光似乎直接从窗口落在她身上,以至于素净的衣物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月白色。她的脸有些苍白,嘴角有一丝青紫,几缕发丝散落在耳边。
手臂围着双膝。
抽泣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小兽的呜咽。
泪如同透明的珍珠,聚成两道流下。
他不知道,这就是他和她命运的开端。
这夜的场景在他心里刻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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