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页)
了,可还不是天天打仗,没用的,你得跟哥哥学;你看哥哥就不想这么多,你管他谁谁谁呢,跟老子一毛钱关系没有,老子是今个有酒今个喝,你管他明天还有没有粮,没有了怎么办?恩,那个什么北平城满清得遗老遗少不又造反了吗,唉!那地方怎么这么不太平,闹什么闹,不好好过日子!走,咱们不闹,咱们喝酒去,快点!我厨房还炖着鸡呢,要不看着点那帮兔崽子准给你偷完,看你晚上吃什么,这才是愁人的事呢,兄弟!”想起了花逢春当年得劝解,张尔伦得心情好了很多,他望着黑暗的天空心里大喊道:“花子!你还好吗?你在哪?轱辘想你!”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抬起手抹去,这时一道光刺入了眼睛,他这才发现他已经从那条街走了出来,来到了另一条横街上,迎面是一座如宫殿一般的建筑,五颜六色得霓虹灯照着门前灯火辉煌,人来人往,车去车走的,好不热闹,张尔伦朝一块由霓虹灯管拼成的招牌上看去,上面写着百乐门歌舞厅,原来这就是歌舞厅啊,他记得当年萧大帅的八姨太就是在歌舞厅找的,他和花逢春还为了她抄了王地主得家,抓了人爷俩,花逢春还从大帅那忽悠了三千大洋,大帅还特意备了家宴让他俩去喝酒,还让八姨太也作陪,花逢春那个流氓一直偷瞄着人家胸口,回来得路上还跟张尔伦在那津津有味得讲一路,给张尔伦气得差点没在路上挖个坑给他埋了,他是真不嫌丢人!他还记得有一次和花逢春喝酒得时候,花逢春还说过这辈子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去趟上海,去趟歌舞厅看看!张尔伦朝着歌舞厅径直走去,就算为了完成花逢春得一个心愿吧!虽然他也没来过,是不是跟花逢春去城里喝花酒得地方一样呢?可他心想,怕什么,老子怀里装着钱,腰里别着枪,谁敢怎么招我!等他进去了之后才发现,还真没人招他,除了有一个服务生指引着他找了幽静得地方坐下,问他喝点什么外,就再没人理他了,张尔伦点了杯红酒,就这么静静得坐着,打量着四周,整个内部装修得富丽堂皇却不失典雅,灯光很柔和,照在人身上很舒服,每张桌子上都摆着一个玻璃杯,杯子里有半截红蜡烛,烛光摇曳,在中央有一块特别大的空地,一群男男女女在那里搂在一块慢慢得摇动,一个天籁之音传入了他的耳朵,他寻着声音望去,一个女子站在高台上动情的演唱,他朝那女人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让他吓了一跳,台上那人竟是大帅的八姨太,他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去,竟然真得是她,她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她一点都没变,细长的脸颊,颊骨突出,使本就高的鼻梁更加的高挺,一对稍厚得红唇,涂了鲜艳的口红,因为歌唱而上下张合着,更显诱人,弯弯得眉毛下那双卧蚕眼总是透露着那丝丝得忧伤,让人一见犹怜。一身天蓝色镶亮片的短款晚礼服将她那动人的身材衬托得更加的风姿卓著,一双修长的双腿在羊毛袜得包裹下更有韵味,两只白色的高跟鞋套在她得一双玉足外是那样得灵动。如果非要给她一个点评的话;张尔伦只能想到四个字红颜祸水,对!就是这四个字,她就是那种一睥一笑间便能让你热血沸腾,干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傻事得女人,张尔伦觉得他应该躲开,躲得远远的,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她,他不断得告诉自己她就是一杯毒药,喝下去必死无疑,可他得内心深处竟然有一种饮鸠止渴的冲动,最后这种冲动冲走了理智,在她离开歌厅后他竟然选择了尾随其后。
叶玉卿裹着一件黑色长款得獭兔毛风衣,戴着同色得獭兔毛圆帽,快步得走在街上,天天都是这么晚,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叶玉卿想她是不是要改个行当呢,向个正常人一样活着,哪向现在这样,白天睡觉晚上工作如游魂一般,可不干这个她还能干点什么呢,她什么也不会,凑合着活吧!走着走着她突然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她,她心一紧,右手朝自己的手袋中摸去,紧走几步拐进了旁边得巷子里,站住了脚,当看到后面那人也拐进来时,直接拔出来一把小手枪对准那人喊道:“站住!再动一步我就开枪!”那人果然站在那里,还把手举了起来轻声说道:“八姨太,是我,张尔伦!”叶玉卿听到这么一说,不敢确认,还是没有放下枪,只说了一句:“你退到外面得街上去,让路灯照着你。”张尔伦照着做,往后退了几步,退到外面得路灯下,叶玉卿一看果然是张尔伦,揪着得心放了下来,将枪放回手袋走了出来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坏人呢,差点开枪了。”张尔伦心想真是个傻女人,那有碰到坏人往小巷子钻得,你这不是给坏人找地方吗,还开枪呢,那么黑的地方你连人都看不清,往哪儿打啊!不打到自己的脚上就不错了!可嘴上却说道:“不好意思,吓到八姨太了!”叶玉卿摇了摇头说:“没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