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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躲闪中崴了脚,穿细高跟鞋太耽误事。
苏玉芹被吓的气的疼的,手都不好使了,想掏大衣兜里的电话报警,可电话刚一掏出来就被马淑芬一把抢过,咔嚓一声就摔地上了。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紧急的刹车声在周围响起。
“你们敢打我老婆?!”
江源达目呲欲裂,杀气腾腾,从来不打女人的老爷们,是以蹿的形式冲向马淑芬,上去一脚就给女人踹倒了。
本来由于江源达这一到,应该形势急转了,但是方闻革看着捂肚子躺在雪地上的前妻,震惊的他,不干了,脑袋一热扯住江源达的大衣,也眼睛红红咬牙切齿反问道:“你敢打她?!”
江源达都没废话,管是谁呢,他现在恨不得十步杀一个,千里不留行,抡起拳头就开揍。
苏玉芹一看江源达被方闻革也回手打呢,她更不干了,这一天算咋回事啊。
女人脱下这只崴脚的高跟鞋,大冬天的一只脚只穿着绿棉线袜子,拎着鞋蹦起来跳,用高跟鞋砸方闻革脑瓜顶骂道:“你敢打我老公?我刨死你,我让你敢打他,刨死你!”
马淑芬捂着肚子起来了,她庞大的身体也参与了进来,揪苏玉芹后脖领子喊道:“你敢刨他,我跟你拼了。”
苏玉芹回眸,再没了刚才任打任骂像打不过的样,她声音凄厉的喊道:“我跟你拼啦!”
第四百四十五章 愁人的父母(一更)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还是两家,两男两女还长的膀大腰圆的,这搞的出勤的两位民警毫无招架之力。
两名民警扯开双方,还能频频出茬。
一方妇女指着食指骂:“你勾引我丈夫,我揍的就是你。”
另一方妇女回吼道:“你血口喷人,我就是眼瞎了来这学画画,才学了两堂课,今天门还没进呢,你们就动手打人。”
妇女听完解释却油盐不进,咬住了:“你就是为勾引,要不然谁这么大岁数学画画,听说我丈夫离婚了,你就上门耍贱。”
解释是来学画画的妇女,形象狼狈不堪,嘴碴子看起来也没那名妇女厉害,却不甘示弱骂道:“就你丈夫?给我家狗提鞋都不配,我能看上他?倒找我八十万贯我都不干!”
马淑芬掐腰眯眼说:“你说啥都白搭,你就给老娘我等着,你看我找不找人收拾你,我找黑道的归拢你。”
苏玉芹一边揉着手指,刚才打的太用力,也不知是中指还是食指,好像错环了,一边头也没抬回道:“真能吹牛,当着警察面儿,还敢说黑道的,我等着,瞅你要是不能把我咋地的!”
围观的人群,听这个说完,再听那个骂,瞪眼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有人憋不笑了。
能不笑吗?这听起来多招笑。
有人带头一乐,大家伙的笑声就扩散开了。
可由于他们越起哄着笑,事态越控制不住。
江源达没听到苏玉芹解释还好,一听,真是气煞了。
因为他清楚这是真的,苏玉芹那人从来不撒谎,要是真理亏就不吱声了。
那么,这算咋回事?学费交着,来这是为学画画的,刚上了两堂课,也没招谁惹谁,莫名其妙就能挨顿揍,抓头发就揍,让大道边的人一顿笑话,太窝囊。
民警支着胳膊急了:“嗳?住手!”
江源达是隔着民警,一把将方闻革从巡逻车上拽了下来。
方闻革当时正猫腰预备上车呢,这一拽直接给他薅的踩空了,下巴都磕在车门上了。
随后,马淑芬立即不受控制了,另一名民警也拦不住她,新的一团乱战又开始了,就在警车边对打、对踢、对着揪头发。
又一台巡逻车到了,这回警长出动了。
他让警员先分散附近围观的人群,然后喝令给这两家人分别押在不同的车上,最后将江源达的胳膊,三下五下就扭在身后喝道:“再动手,我马上采取强制措施!”
苏玉芹死死地抱着江源达的腰,对警长又怒又急哭道:“不怪我们,更不怪他,都怨他们,你不许给他戴手铐子!”
“你也给我上车,有地方让你们解释!”
江源达被制住身体那一瞬,他没反抗,但这时他挣扎了,扭头冲警长说道:“我警告你,你给我对她态度好点儿。”
警长寻思,你特么谁啊,还敢警告我这个执法的。
这回手上没留情,对着江源达的后脑勺就是一撇子:“老实点儿!”
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