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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不适的细君,本能的排斥着,可是她睁不开眼睛,任由他又将极苦的药汁送入她的口中,直到一碗药汁全被喂光,她才轻咳了两声,又陷入了昏沉当中。
望着她的后背,他的手尚未碰触道,就听到她呢喃了一个名字:“霍……”没有听清楚,但绝对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军须靡突然从刚才反常的举动中清醒过来,他怒目看着那个女人,她的确在喊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是谁?该死的女人,居然让他差点痴迷,忘了自己要做的事!
一甩袖,来到帐外:“无论她明天生死,带她去册封典礼!”
一路风沙席卷起他的袍子,而在他的王子殿中,一个妖娆的身影正在等着他归来——
“须靡,明天就是你登基大典,也是我们的婚典,父王特意送来五百头骏马作为我的陪嫁,您可欢喜?”
军须靡望着一身火红骑装的银戈,将她压倒在自己的床上,情绪无波的道:“当然!但是——”
第十二章 登基大典(1)
银戈的心已砰砰直跳,匈奴那么多强壮男人,却几乎没有他这样的气度,她半扯开自己的红袍,搂住壮硕汹涌的前胸,姿态撩人的去接他的衣带:“但是什么?”
军须靡一把扯开她的衣服,不带任何怜惜的埋进她的身体:“不如你让我欢喜!”
毫无阻碍的进入,让他轻皱了一下眉头,但是那可恶的贞操,不是只有汉人才讲的东西吗?他不是最喜欢身下这个熟练、妩媚、主动迎合的娇躯吗?
那大胆的举动,让他加重了力度,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眼中居然浮现的都是她那娇怯的身子和极力的推拒,甚至还有她眼底的点点泪光?以及那桃花满地的落红?才见过几面,她竟然就可以左右自己的情绪!
难道你忘了阳孙是怎么死的吗?
忘了他也是高烧之中,辗转于病榻,受尽了病痛的折磨才死的吗?
甚至因为他伤了看守的门禁,在讨药归来之后,遭受了整整五十鞭的痛打,他们根本就想寻衅置他们兄弟于死地!根本就想让乌孙死了王储,而乱成一团!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所以,她丝毫不值得他同情!
想至此,他更加恼怒,翻转过银戈的身体,惹得她更加豪放叫喊出声。这一夜,注定极不平静。
一处春风旖旎,一处痛苦哀吟。
慢慢睁开眼睛的细君,恍惚中好想霍峻曾经来过,可是不对,为什么她的唇如此肿胀?那口舌之间的药味,是谁留下的?
想到可能是他,细君的心开始颤抖,他怎么来了?难道杀死人还要看人出殡吗?
背部的疼痛清晰的传来,可是她却无力坐起,故乡渺渺,何人得见她此时满腹愁肠?碧珠悄悄走来:“公主,您醒了?”说完泪水再度滚滚而下:“公主,您受委屈了!”
细君轻叹了一声:“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这就是我的命吧。”泪水滚烫,湿透了枕塌,当初父王刘建妄图谋反,事败自尽而亡,母亲也被斩于刀下,她能留下一条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若是身为男子,恐怕也早赴黄泉了……
可是,身为皇室的子女,命运早已注定,母亲的话再度回荡在她的耳边:“君儿,一定要逃开,这是个黄金的枷——”
她逃得开吗?从她被叔父找回来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再度套上枷锁,成为和亲的江都公主,等待她的,恐怕比她想得还可怕。
“碧珠,我让你送出去的丝绸衣物,都送出去了吗?”细君柔声道。
碧珠擦擦眼泪:“公主,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想着那些事,我已经一一送完了。”
细君轻叹一声,勉强的动了一下,却惹来了一阵揪心的痛,她低声道:“我们大汉子民,最看重的就是气节!而我之所以受辱而苟延残喘者,实在是身负重任,如有一天,使命可以完成,我就可以死而无憾了!”
碧珠跪倒在地:“公主,您千万要宝爱凤体!明天——”
细君道:“明天要怎样?”
碧珠迟疑了一下,还是恭敬的答道:“明天是王子登基之日,他也要册封新夫人,而您必须出席!”
细君一想到那个霸道残狞的眼神,心里没来由一冷,但还是闭上了眼睛:“我是大汉的公主,天子定然不会令我从胡俗下嫁的!”
风声四起,不知是什么地方,传来凄怆的音乐声,似曾相识……
第十三章 登基大典(2)
正史记载:昆莫年老,欲使其孙军须靡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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