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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成了是个能延续香火的男娃,从此面对着来自各处的明枪暗箭。
那台上扮演女扮男装的小女娃的小演员,是傅挽花费了三四日细心调教出来的,最后一幕戏里,她因为想要护住兄姐,而被蛮不讲理的亲爷爷继祖母关在暗无天日的祠堂里罚跪,害怕得无声落泪的一幕,紧紧抓住了众位母亲的心脏。
即使戏班主第三次来说戏已散场,台下还是有好些人不愿离去。
而之后紧接而来的戏还有第二场的消息,更是直接好似三伏天里灌下去的一口清凉的蜜水,让那些个妇人们都浑身舒畅。
在她们完全不要钱的大力宣扬之下,即使第二场戏的戏票价卖得极低,但最后戏台下即使搬空了所有桌椅还挤得站不下多一根木柴的盛况,还是让戏班主喜笑颜开,恨不得回去给傅六爷这财神爷好好上两炷香。
之后一出又一出的戏,大半都按着傅挽早年的生活来还原。
看到当年还算幼小的孩子义无反顾地跳入冰凉的湖水中去打捞更为幼小的妹妹早已被冻僵了的尸体;看到她抱着那小小的尸体,浑身湿透地与继祖母亲爷爷据理力争,一家人携手与共,却换来毫不留情地被赶出家门,而小小的人即使高烧不退,口中都还在念叨着要哄妹妹吃药时,台下压抑的哭声此起彼伏。
早就有人猜出这一出出戏里的主角便是如今风头正劲的傅六爷,台下买了廉价的戏票进来看戏的,早已不止原先那些个被戏的内容本身所吸引的娘子军们。
只是此时,此情此景之下,便是专门来找茬的人,也忍不住寂静无声。
姜旎更是哭的双眼通红地回到家中,顾不得洗去一脸的狼狈,抬脚便闯进了她大哥的居所,开口的头一句话,便是,“我不怪她了……”
只字不提她在知晓傅挽的女子之身后,如何在家中万念俱灰,恨得咬牙切齿。
姜大爷自然知晓她是去了何处,听见她心念急转直下的这一句话,丝毫不觉意外,只长叹了一声,端过桌前已然冷透了的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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