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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那你们说明白点儿,我就能懂啦。」
李易谦看着我,默了一阵才开口,但什么都没说,只是道:「快吃吧,不能太晚回去的。」
我抿了抿嘴,看他真是不说的样子,只好怏怏的喔了声,继续吃起来。
等吃完要离开时,趁着李易谦去付钱,丁驹忽然凑近过来,小声的叮咛我,说是要我嘴巴紧一些,回去不要同人讲起外出的事儿。
我听了觉得很不平,他自个儿才不要去和人说呢!
丁驹瞅着我,就又说了句,是怕我不小心和先生说起来。
我哪里会说——才要这么反驳,我就想到,万一傅宁抒问起今儿个做了什么呢?
唔,他有时会问,有时又不会……
我不想瞒着他什么。
喂喂,小呆瓜,你不会真去说吧?
看我不说话,丁驹像是紧张起来。
我唔了声,含糊的脱口怎么连傅先生都不能说啊?
那是自然啊!丁驹义正言词,还揪着我的衣领,不断的叮嘱,说着小呆瓜我知道你和傅先生亲近,但千万别去和他说,省得……
……省得什么?
付完钱走来的李易谦,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出声打岔。
丁驹顿了顿,就尴尬的一笑,一边松开手,还帮我把衣领抚平,连声道着没什么。
李易谦皱了下眉,往我看来。
丁驹立刻用手臂拱了我的肩一下。
咦?我呆了呆,茫然的往丁驹看去。丁驹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就翻了一记白眼,还抬手捂到额头上。
我困惑的看向李易谦。
李易谦就开口,说了别理他,回书院吧。
我喔了一声,连忙迈步跟着李易谦走一块儿。
走了两步,耳边隐约听到李易谦说了句什么。
周围人多吵杂,我听不大清楚,但想要问个明白时,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再说了。
一百
等雨不再滴滴答答下个没完后,几乎天天都是日阳高照,而之前生病的人也都好了,包括柳先生;他神采奕奕的,继续在课堂里折磨我们。
他派下很多考试,不过有考试的不只他,其余先生也考了快一轮。
大概是这样,几乎都在忙着念书考试,李易谦又是平常的样子了。
只是我没忘记上回出去,他曾经说过的话……
到书院来念书的,不管念上三年还是五年,最后总是要去考试的嘛。要是李易谦没要考取功名,做什么特地来这儿念书?
不过,傅宁抒以前来这儿念过两年书,他后头也没去考功名……
我想不通,那天回去就忍不住问了傅宁抒。
当然,白日外出的事儿,我可没有说出来——丁驹回头趁李易谦不在,又来啰唆了一下,让我千万记得不要提。
幸好,傅宁抒这次没问起来……
而傅宁抒听了我的疑问,只平淡的道了句,说是各人前程各有打算,不必我在这儿为他人自寻烦恼。
……是有点儿道理。
本来,我也没问过李易谦以后想做什么,不该以为他和我一样的。我只知道,他肯定不想回家同人定亲。
我把目光从台前的文先生身上挪开,偷偷地往旁瞧去。
李易谦正随着文先生讲的内容,提笔在书里写了几个字儿。他坐姿端正,模样很专注,又淡然自在。
唔,他不板着脸的话,看着就很亲切的,就是太少笑了。
那个女子……
因为是他家里的人,所以当时才笑的么?可那日见着对方,他又一脸严肃?
我隐约记起,他上回说比我大了三岁……
唔,实在看不出来。
正神游着,视线里就对上了一双狐疑的目光。
我霎时回过了神,才慌忙的别开眼,重新坐正姿势,专心听讲。
文先生的课一向很准时结束。
不过,后头是席夙一的课,而正好天气变温暖了,所以要移去书院北面的荷叶池边听讲。
我很快收好东西,和李易谦要一块儿过去。
丁驹和他交好的几个人走在前头,不停叽叽咕咕的,聊得很尽兴。
走出讲堂,林子复正好走来,一群人都停下向他问候。
说起来,有好些天没看见林子复了,他的课没人能代上,所以就干脆休课了。
我听丁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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