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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把手收回来了。想要再靠过去,又怕自己把持不住。
正犹豫不决,金鱼儿已是反应过来了。
呐呐道:“我,我想起来了。”
罗稻葵忙侧着身子坐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被子下的大掌更是一把握住了金鱼儿的拽着被角的手。
金鱼儿红白交加后刚刚恢复正常的脸上又升起了红晕来,连连摇头,“没有,我很好,我就是想起来烧水。”说着抿了抿唇,才道:“好服侍你洗漱。”
罗稻葵一愣,没想到金鱼儿是为了自己,握着金鱼儿的手再是不想松开了。
他长这么大,除了母亲和妹子,还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
欢喜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只能拦下金鱼儿,“你歇着吧,我起来就是了。”
哪有这样的道理的,金鱼儿情急之下就反手握住了罗稻葵的手,还犹自不觉,“不行不行,我起来就是了,你再睡会儿,再睡会儿。”
话音一落,就赶紧披了衣裳起来,一副生怕被罗稻葵抢了先的模样。
罗稻葵心下好笑,也跟着穿了衣裳起来,“你连灶间在哪都不知道,怎么烧水,还是我来吧!”
金鱼儿脸红似火烧,喃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我知道的,你昨晚同我说过的。”
妻子能把自己说过的话都放在心上,罗稻葵自是高兴的无可不可的。可金鱼儿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想让她干活。
再加上人家都说新媳妇头三天不用干活儿,他们家里头虽没有婆婆姑嫂操持家务,可不还有他么!
……
金鱼儿一夜未眠,在娘家住下了的罗栀子亦是眼睛都没阖一下。
不比罗稻葵,送走了宾客就进了新房,罗栀子陈俊两口子是同叔伯兄弟们一起把家里院内的事务都料理清楚了才歇下的。
陈俊七八天前就过来忙活了,磨米磨面酿酒砍柴的,就没歇息过,好容易能睡个好觉了,都没顾得上和罗栀子说上两句话,倒头就睡着了。
罗栀子婆家娘家两头跑,虽也身心俱疲,可到底心事更重。
庄户人家没有那么多忌讳,订了亲的男女也不是就一定不能见面的。毕竟像金鱼儿和顾金兰这样远嫁到别的集镇上的算是少数的,大部分都是像顾锦鲤蒋氏杜氏这样嫁到隔壁村子上,甚至还有嫁在同村的。如此一来,或是下地或是赶集的,难免就会碰上。
顾家坝罗家沟一北一南,金鱼儿罗稻葵虽是走错了路都遇不上。可除了清明,端午节时罗稻葵也是要给金鱼儿送些衣料的。而且今年正逢闰六月,按着规矩,罗稻葵也是要送些衣料穿戴之物过来的。
再加上八月半、九月九的,只这半年里,罗稻葵就没少往顾家坝跑。
顾三小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慢慢的,便会让他们二人见上一面或说两句话的。
可罗栀子却是直到成亲这日,才把近一年来心心念念的嫂子同金鱼儿对上了号。
欢喜自是欢喜的,尤其是新娘子虽难免束手束脚的,可见金鱼儿举杯落盏的都一气呵成,并不拖泥带水,就知道势必是个能干活的。
而且虽只大略的看了两眼,却已是能够看出金鱼儿头发柔软眉尾整齐了,这就足够了。
可到底,她也是成了亲才知道。夫妻过日子,不是能干柔顺就行的。
一肚子的心事没地儿诉,看着外头灰蒙蒙的天色微亮,罗栀子翻了个身刚想起身,就听到外头响起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
忙披了衣裳就要出来,只刚刚开了一丝门缝,就立马掩上了。
原来正好见罗稻葵金鱼儿两口子前后脚出了房门,正往灶间去,登时心头大定。在屋里转了两圈后,又脱了衣裳躺了回去。
或许是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又急又恼,朝陈俊发脾气,“你怎么不把我叫醒。”
今天虽不是正日子,可新娘子却要晾针线认大小,可不是什么等闲小事儿。
第 070 章 坦荡
虽十里不同风,可南乡县境内屋舍院落的格局,包括老辈里流传下来的规矩讲究,甚至堂房中的陈设布局,都是大同小异的。
不说旁的,只说选址放线定地基的时候,通常就先要看天选方向。天高地远、坐北朝南的日头必暖的向阳之地自是首选。等划拉下大致范围后,再要看地定院址。就算不能够依山面水左右护卫,可避风干燥柴方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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