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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阁楼,却仍旧心烦。坐在床头楞了半天,也不想吃东西。忽然想起从书店拿回来本有关佛法的书,里面正好有提到须菩提,便决定翻出来看。
书里对于须菩提的叙说主要还是他的“解空之道”。梁浩说的没错,须菩提的“解空之道”就是指的“无我、无人、我作、无所不作之诸空法性”。空是指宇宙间的一切事物,因缘所生,因缘所灭。因缘,与空同一。
躺在床上,琢磨了半天,若有明白。因缘和空之间的同一,即是指以寻常的心境对待万事万物,则一切皆成缘,一切也尽成空。所以,缘指的是因空所见,空则是因缘所得。佛教说空,不是空洞的空,不是无因果的空,不是破坏因缘生法的空。只要能空视一切,离一切执,离一切相,不束缚于“我、人、众生、寿者四相”,则就能处之自然地对待,自然也不会破坏因缘生法。
我想到了玲姐。
我是真心喜欢她,这一点不用怀疑,只是对于她的身体,我似乎有点贪婪。同玲姐在一起的时候,总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老觉得她哪一天会突然从我身边消失,越是这样感觉,我就越有一种要占有她的欲望,以至于同她做爱的时候,自己就像只饥渴的野兽,久而久之,身体就出现了不适。想到这里,我似乎悟到了点空道和因缘:空,即是指不要有贪恋,不然,则容易陷入欲望深渊;因缘,即是一切顺其自然,不可执拗。
“原来如此!”我长长的吁了口气,起身到阳台。是时,艳阳高照,天高气爽。
等心情完全平静下来后,我就回到房间,继续写一篇之前没写完的小说,一直写到晚上玲姐过来。玲姐带了两个便当,还有一大堆水果。
“还没吃晚饭吧?”
我看着她感激地笑了笑,才发现一天都没进食的我早就饥肠辘辘了。
“把我的也吃了吧。”玲姐看我吃的狼吞虎咽的样子,以为我是饿坏了。
“不了,还有水果呢!”我一边吃一边笑着看她,“你也吃啊。”
她便拿起饭吃,一边又夹些好吃的菜给我,我也不时望望她,活像是一对年轻的恋人。
吃完饭,玲姐把我的衣服洗了,又要帮我收拾房间。我不忍她操劳,把她拉到床边,帮她揉搓洗过衣服的手。玲姐温柔的看着我,我轻轻地吻住了她,然后慢慢地脱了她的衣服,和她交织在一起。这次,我再不像往常那样急切,玲姐感觉出了我的不同,配合着发出反应。我与玲姐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完事后,我们看着彼此满足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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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开学的时候,碰到了任言过生日。
梁浩他们好像也没别的朋友,就邀请了我,当然还有房东大爷和他的小孙女。这回,梁浩穿上围裙又做起大厨来。任言虽是小寿星,却主动做了副手,在那里切菜打杂,我就负责端盘子。不到中午,就整出来满满一大桌来,大爷直夸我们能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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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就这样结束了,我又开始返回学校上课。
我读的是工程技术,实质上我并不感兴趣,这跟课程的繁琐多少有些关系,还好难度不是特别大,整个大一我也就没花什么心思学习,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文学书籍上。但是新学期一开始,就明显感觉到课程难度增加了不少,压力也就大了许多。我倒也不是轻言退缩之人,多花了些时间,勉强还是能够对付。只不过对前途多少开始有些迷茫。
因为要上课,我在书店工作的时间也有所调整,改为晚上六点上班。
放暑假时,书店只经营到七点。由于书店的主要服务对象是大学生,开学后,生意明显好了很多。大学生们都很喜欢晚上来逛书店,所以,我六点赶过去也正好能帮上忙。有了之前的经验,现在工作起来自然熟门熟路。课程不那么紧的时候,我就去玲姐家。平时也照旧忙里偷闲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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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后一月,我竟然收到了那家知名杂志社寄来的信件和稿酬领取单。信里告知,我的小说已经被发表。那可是F城最畅销的文学杂志,我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我拿稿酬单到邮局取了稿酬。稿酬倒不少,我买了条手链送给玲姐,她非常欢喜。晚上,我又请梁浩和任言出去搓了一顿。他们知道我是用稿酬请的客,就没给我客气。
那段时间里,也不知道是创作需要还是别的什么,我也有意无意地向之前的舍友打听过郑民。得知他在宿舍里跟大家相处得很好后,我不但没有被排挤的感觉,反倒还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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