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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古那提果然说的不错,扎达每招每式都重达千斤,泰山压顶一般。不过肖家的剑法以灵动著称,加上春水剑也是一把轻盈的软剑,四两拨千斤,我并不吃亏。
我不紧不慢的和扎达过了一百余招,她终于体力有些不支,一个破绽,我的剑直钉入她的右肩,长刀应声落地。
我迅速的把春水剑抽出,挥剑打飞了他的长刀,回身距扎达三步远而立,剑指咽喉。
她冷眼看着我,一心求死。
我道,我不会杀你,虽然也说服不了你,但是现在按着你们西樊的规矩你也该承认,他是我的男人了。
她一手堵在流血的右肩,直视着我的眼睛,道,这是我们的规矩,我认输了。
青古那提自始至终没有和扎达说过话,我们上马,直向东去,不再回头。
在马背上吃过晚饭,又行了一段夜路,恰好到了一座县城,便着人通报了县官,开了城门,在城内歇了一宿。
第二日只行了半日,就追上了运送晨曦“尸首”的车队,让他们跟在队伍后边,一起东进。
又走了三日,已经到了利州,马上就要入京了。
第二卷 战· 第六十九章·还朝
到了利州之后,我下令放慢速度,弃马上车,命一小队人马先入京通报。
又过了一夜,晨曦的棺木已经提前运往家庙,京城西门大开,韩老丞相亲自出城相迎。
我已换好朝服,直接随着我的岳母大人就入朝了。
梁皇亲自走出含元殿相迎,立于白璧阶上。我毕恭毕敬的向陛下行过大礼,递上议和盟约。
陛下率文武百官重新回到含元殿内,令宫人宣读议和盟约,百官朝拜,三呼万岁,无不欢欣鼓舞。
陛下又命宣读已经拟好的圣旨,并无其他变动,仍是我已经知道的,秦瑶将军擢升总兵大将军,金将军仍是平远将军,擢升从一品,范将军也是,军职不变,升为从一品,秦小将军与石梁将军仍是二品将军,驻守西疆,另有金银赏赐不提。
百官代几位将军接旨谢恩,只听宣旨宫人又道,正一品监军、刑部尚书、军机处行走肖宏宇接旨——
我忙又出列,跪拜接旨。
宫人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肖监军于西疆龙城一役,临危不乱,挥运筹帷幄,克敌制胜,有大功。得此文武双全之才,实乃大梁之幸事。班师还朝后免其监军之职,保其正一品之位,任刑部尚书兼军机处首领大臣。又,朕有幼弟名诩,先帝有逾,命得英才而嫁之。今以千金之躯,下嫁肖氏宏宇,着礼部观天命而择吉日,行纳聘之礼。钦此。
最后几句话让我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陛下居然会出了这么一招。我知道在西疆必少不了朝廷的眼线,我与破虏订婚一事,怕早已传回京中。本想梁皇就算是心中有疑,也不好强硬的干涉。不想她竟然给了我当头一棒,将自己的弟弟下嫁,皇子下嫁已有家室的朝臣,前所未有!就算平夫也是夫不是侍,仍不可能与正夫完全的平起平坐,有哪个皇子甘心受这等委屈?而且皇室向来多女少男,几百年了皇子没有多少,有多少人觊觎驸马之位,我可从没有过这野心!若是娶了这个什么皇子,破虏如何是好?我拜道,臣惶恐,不敢接旨。
陛下笑道,肖爱卿不必惶恐。朕知道你与韩丞相的公子举案齐眉,琴瑟和谐,既然说了是皇子下嫁,诩儿也不在意是做平夫,你还有什么好惶恐的?
陛下的样子越是温和,我越是不安起来。忙道,臣福薄命浅,恐担不起这样的皇恩浩荡。皇子乃千金之躯,怎可屈居平夫之位?况且——
我一咬牙,还是把与金将军联姻的事脱口而出了,若是不说出来,也枉费破虏待我的心了。
我道,况且,在西疆时臣与金将军之子有一段奇缘,已在金将军面前互许终生,不敢欺瞒陛下。
群臣闻听此言,立刻窃窃私语起来。
梁皇冷笑道,肖大人好大的架子,难道朕的弟弟,连给你做个平夫都不配,只能做你的侧室?
我忙又道,臣惶恐!陛下是金口玉言,只是婚姻大事非同儿戏,臣不敢负金公子之心。
梁皇冷冷的道,朕的圣旨已经发出去了,肖大人,你是要朕收回成命?
我还未答话,韩丞相站出来,缓和道,陛下息怒,这本来是一件好事。皇子下嫁,足见陛下惜才之心。犬子许给了肖大人,乃是老臣之幸,如今金将军的公子又看上了咱们肖大人,两情相悦,也是件好事。肖大人一时被上天如此多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