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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世界文坛的璀璨文星,最著名的作品,《黑夜中的国王与女王》,被翻译成世界通用语等多国语言,以当时内战为背景基础,讲述了超过三代的恩怨情仇,里面最脍炙人口的一段就是二代的王者与敌方女王的恋爱。”
他将书举起,冰紫色的封面上有滕花枝蔓以通用语写着《黑夜中的国王与女王》,刚才我们说的全是里面国王与女王的台词。
我继续摸着衣裂处缝下一针,他跟我对视良久才往后仰些,“我只是想告诉你,我都有看。”
我差点将针插入指甲,囧了。这么多天不声不响却突然跑来对我念情诗,说我只是让你知道我不是乱翻书。
孩子果然是孩子。
我点头,“很好,你背的一点不漏,继续努力,你会进步的。”
“砰”,他将书随手扔书堆里,走回去窝到沙发里抓出今天我从图书馆借来的书,以秒翻页,哗啦啦响。
他生气了?虽然一样面无表情,可就是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不高兴。
为什么?我边不解边缝衣服。
果然,年轻人的节奏还是不太能跟得上。
我生气了
四月的阳光温温蒙蒙,这是院里月光花盛开的季节,我蹲在院里西边的月光花旁给它们松土。累累的白色花苞在白天开放,在夜晚发出荧光。我一直惊叹于这个世界的神奇,这些不可思议的植物随处可见。猎人啊,富坚义博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我想他一定是个很热爱幻想的人,文采很好,又热情又拥有深至海底的慧智吧。
因为他亲手造就了这个美丽的世界,在这里活到老是个不错的主意。再次画十字架,我仰头望天,以虔诚的心祷告,感谢神让我得以重生,让我无忧无郁地度过这三个年头,也感谢这个世界的创造者富坚义博,愿您平安顺美,让我一直平平安安生活下去吧。
松完土浇好水,牛仔吊带裤已经全是泥巴,我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居家服,往洗浴间走去。洗浴间上挂了一只小鸭子,配上淡棕色的原木门板很可爱。
洗浴间里传来疏疏沙沙的水声,我迟钝一下想起什么地推开门,没锁。急着冲进去,却忽然眼前一黑,一块黑乎乎的东西迎面劈来,还没看清另一个圆形的东西撞飞迎向我的黑影,两样东西轰的至我耳边呼啸而过,直接撞上身后的墙同归于尽,是块肥皂跟瓶沐浴乳,不过肥皂烂成泥,沐浴乳也碎成块,里面的液态溅得到处都是。
我根本没管,见他站在蓬头下,冰冷的水流冲刷过□的身躯,雪色的皮肤健韧地紧绷着,他的手微微抬起,刚扔出什么东西。绷带又泛上艳红,一点点又由水带走,留下粉印。
我急冲冲地跑到蓬头下,淋到颈里的冷水让我颤抖一下,连忙关起。回身就大吼,“你笨蛋吗,都十几岁的人还这样胡来,伤口不准碰水,要是感染了永远好不了怎么办?你真是一刻不看着都让人不省心,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气的我说不出话来了。”
没人让我操心操成这样,太任性了,是因为父母都不在的原因吗?所以常识不足,心里年龄退化?
他低头看身前的我,高我七八公分的确可以俯视我,眼瞳黑得纯净,怎么说呢,是一种专注吧。
我顺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发现全身湿淋淋,白色长袖衬衫贴着皮肤,清晰得可以看到肉色跟内衣的轮廓。
我觉得太阳穴抽痛,叹了口气扯下一条大毛巾披上他的头发,“擦干净,我们去换药。”
我的话他估计都是左耳进右鼻孔出了,还不如自己动手。将他塞到沙发里,看到他的裸体我还真没反应,上辈子的岁数大他太多,正在气头上的我有害羞等之类的反应那才是奇怪。所以一路牵着他时都忘了让他穿上衣服,将他擦干净后把大毛巾草草系在他腰间,动作虽不纯熟但也不磕碰。
他任由我给他拆沾湿的绷带,却用平常的语气问:“你经常捡伤患回家吗?”
我听着怎么觉得这平静的语气下有些压抑,我急着给他上药没想就回答,“没有,我都送他们上医院了,因为你不上医院我得尊重你的意愿,放在外面又不合适,就搁在家里了。”
“恩。”他放松了些。
我忙的焦头烂额,管不了他奇怪的情绪,好不容易重新绑好绷带,我手酸得要命。
我从药箱里重新配了副药,倒了杯温水盯着他吞下去才松了一口气。
“别动。”他的反射性太可怕,刚才浴室那幕我可没忘,就是反应神经迟钝几拍,现在才想起那种后怕,只一下而已,因为又没被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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