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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隆恩!”栖蝶惊喜站起,跪拜谢恩。
姚贤妃并不看他们,说完要说的话便径自啜茶不语。
路映夕默默思忖,姚贤妃和栖蝶何时站在同一阵线?她们之间是否巳有了什么协议?
未及多想,一名朝臣踏屸阁楼,恭敬行礼,禀道:“启禀皇上,十七名秀女巳在外等候,可要让她们进来献舞?”
“不必了。”皇帝摆了摆手,散漫道:“朕方才巳经欣赏过美妙砍舞今夜不想再看。”
那名朝臣显然是被众臣拱来做出头鸟,闻言不禁有些紧张窘迫,嗫嚅道:“但、但是……”
皇帝不耐,咳了一声,止住他的话茬,継而转眸望向路映夕。
“侍郎大人。”路映夕无奈,只好启口道:“两月后便是先帝祭日,选秀之事还是留待明年初春再议。照先祖立下的宫规,三年一次采选,莫要违了祖例才好。”
那礼部侍郎讪讪道“皇后言之理。”
第三十九章:惊鸿艳影
回到宸宫,路映独伫立在�寂无人的庭院中,良久不能缓神。
师父遇劫了,意连十名曦卫都护不住他?其实单凭师父一人之力,都应能顺利回邬国。除非……他自愿被人掳走?
她仰首,远望夜幕。星空璀璨,闪耀得眩目。而周遭,幽幽萦绕着一股清雅的桂花香。
这番良辰美景,却抚不平她心中起伏的酸涩无力。她不想怪师父,她想去理解,可是再努力,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要任人鱼肉?他难道不知,她会担心?他难道不知,她会因此寝食难安?
深深吸了口气,她扬唇笑得有些苦涩。今年的挂花开得特别早,比往年早了一个月。她还记得,那一年,亦是桂花清香扑鼻的时节。她缠师父,非要他吹笛,伴她的惊鸿舞。清越的笛声,飘扬的舞衣,她旋绕在他身旁,眼里容不下旁人,只有袭浅灰色素衣,那一张儒雅面容,被她牢牢铭记。
但仅仅只有那一次。后来她再也没有跳过舞。她对他说的话,一惯言听计从。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她低低吟唱,自谱曲调,??细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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