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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楞楞地,饱受惊吓地瞪住她。
“感觉如何?”她退开,问他。
“没、没感觉。”应该说,吓到了,来不及感觉。
“那,再试一次,如何?”
“好。”他直觉回答,下一刻,柔软馨香再度袭上唇际。范行书毕竟是男人,他不经思考,遵循生理本能,迎向她深深缠吮。
“嗯……”杨欣侬差点来不及反应,看不出他外表温文无害,亲吻起来居然侵略性十足,她险些喘不过气。
忘了自制的吻,成了导线,烧起一把火,烈焰燎原……
标准的玩火自焚。
呼吸失序,心跳乱了拍,他抵着她的额,鼻尖轻触着鼻尖,思绪有些昏乱。“我喜欢吻你的感觉……可是……好象喜欢过头了……”
他沉重的喘气,轻洒在她脸上,熏红了娇颜。
她轻笑,懂了他的意思,不安分的小手悄悄在他身上游移。“还是不习惯不熟的女人在你身上乱摸吗?”
“……你的话,就没关系。”
“多谢赏脸。”她娇笑,小手更加放肆的探进他衬衫底下,感受他灼热的体温,以及掌心之下,狂热的心跳,她更加放肆的往下转移阵地,挑逗敏感地带。
他倒吸了口气,软嫩掌心所到之处,燃起一簇簇火苗,男人的欲望容不得如此挑衅,他抓住嚣张作乱的小手,翻身贴上她,深深地、火热地吻住她,一寸寸,掠夺水嫩娇躯
今年的情人节之夜,格外多情旖旎,缤纷灿烂。
第二章
早在意识回笼之前,身体感官就已经先清醒,他知道此刻被子底下的自己,肯定是未著寸缕的。
几乎不花什么脑力,昨晚的记忆已全数涌回脑海。
他记得他昨晚说了好多话,意识明明很清楚,就是嘴巴控制不了的一直动,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不过,他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记得整夜陪伴在他身边的人是谁,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记得她水媚娇柔的身姿——
一切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真要说有什么差别,那就是酒精把他强烈的道德观给吞噬了。
一直到现在,指尖仿佛还残留著她细致肌肤的触感、以及吻著她时的甜美味道,他几乎吻逼了她每一寸肌肤,狂热的与她纠缠,占据最深处的水嫩美好,耳畔是她声声的喘息娇吟——
还有一串现在回想起来,足够让他羞愧至死的画面……
天!他掩著脸,懊恼得想拿头去撞墙。
这种事要在平时,打死他都做不出来!
现在怎么办?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要怎么对人家交代?
他抓抓头,懊恼地起身穿衣,将自己关在厕所里,反覆自责,也反覆检讨。
“对不起,我昨晚太冲动了,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喝醉了……”啧,这认错词怪怪的,好像在找藉口推卸责任,而且,做都做了,现在道歉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帮助,她说不定会生气的给他一巴掌,印象中连续剧都是这样演的。
那不然,想想实际的补救措施?
三十年根深柢固的道德观念告诉他,女人的贞操是很重要的,做错事就要勇于负责,而在他贫瘠的脑袋瓜里,唯一想得到的负责方式,就是娶她!
没错,就是这样!
打定了主意,安下心来,这才闻到隐约飘进鼻翼间的香味,应景似地,肚子适时传来咕噜叫声。
奇怪,自从行云出嫁后,家里就再也没传出这么让人感动的味道了。
他怀疑地循著香味寻去,发现他那只目中无主的孽犬正大大方方的占据在餐桌上,啃著盘中的荷包蛋——
“啊!”他惨叫一声。“汪汪,你住口!”同一时间,用著能力所及的最快速度街上前去,抢救早餐。
“呜……”狗儿装可怜地低鸣两声。
“这不是你的食物啦!”上了多次当,无数次贡献出粮食的范行书,已经学会不再被它的可怜相给骗倒了,开玩笑,沦落到要跟狗抢食物的他更可怜,更值得被同情好不好?
来不及抢救荷包蛋,幸好还有三明治。
里头有培根、小黄瓜、玉米,还有肉松,再加上几片吐司,他认出这是冰箱里仅存的食物。
他双手神圣地捧著,感动到几乎落泪。她是除了家人之外,第一个替他做早餐的女人。
绕了屋子一圈,并没找到人,他失望地坐在客厅。
她没说一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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