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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月若是六国派来的奸细吗?”话未说完,已被生硬的打断。
众人纷纷回头望向殿外,只见一男子独自向内走来,英气勃发,行得不快,也不慢,却步步生威,黑色的披风在身后带着风扬起,腰间斜挎着长剑,能带兵器上殿,除了魏国太子夏侯凌,还能有谁?
一路目不斜视,双肩平稳,经过右相身边,夏侯凌却狠狠瞪了他一眼,凛冽得像冰刀,似要将他千刀万剐,右相得那眼神,心里一颤就往后缩了缩,并未退回原位。
赐婚3
“父王!”单膝点地,微微将头低了低,夏侯凌在大殿正中跪下了。
“凌儿,起来吧。”望着殿下之人,魏王眼中满是重视和父爱,方才肃然和孤傲的表情全然消退。
群臣心里还在打鼓,不及其他人再开口,夏侯凌就冰冷的问“本王的太子妃,非月若莫属,你们有什么意见,恩?”
魏王有五子,唯夏侯凌最深得他心,无论行事作风,都有他当年的影子,故而年幼就封为太子,将来是要继承大统君临天下,可是现在,竟然要与一个突然冒出来,连身份都不详的女子成婚,若是让那沈月若做了太子妃,他朝就是魏国王后,无名无分,更不知道是什么来历,还不让其他六国和天下人在背后说尽闲话,这事,万万不可!
可强势压下,最初交头接耳的文臣武将此时都不说话了,纷纷低头躲避夏侯凌决然的目光,比起魏王,仿佛更加忌惮这位年轻霸气的储君。
“殿下!”仍然是左相,当真是个不怕死的东西,“殿下乃是一国太子,将来是要做我魏国君王的人啊!!”
“既然左相知道,为何还要出言反对?”
左相一怔,未及反应,已经走到他面前的夏侯凌继续问,“方才本王已经说了,非沈月若不娶,左相是要一意孤行出声反对,岂不是有意绝我魏国皇室血脉之后?”
声音铿锵有力,左相微微一颤,立刻跪下了,“老臣不敢!”如此犀利的话夏侯凌都说得出来,若是谁再反对,‘断皇室之后’这般大的罪名落实,那就是株连九族也不够死。
见到朝中重臣已然屈膝,魏国太子微微扬眉,很好,娶谁是他自己的事,放在早朝上说一声,不过是打个照面,在他看来,根本没必要向这群人交代,更别说需要何人的批准了。
夏侯凌满意的在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又问殿下群臣,“还有谁反对。”
百官闻声齐跪,高呼三声:恭贺殿下大婚在即!!
望着满眼臣服,夏侯凌将头颅扬起,看着高高在上的魏王,父子眼神交汇,这天下,这巍巍江山,早晚都是他们的,什么国家基业都是虚词,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娶不到,又算什么顶天立地的男人?
夏侯凌扫过刚才争执得激昂的众大臣们,凡事还是要自己亲自出马,对付这帮义正言辞的老匹夫,从来都要用强的,讲道理?永远也讲不完。
赐婚4
早朝,围绕着那一纸诏书赐婚太子的事僵了一个时辰,最终,强势压下,百官臣服,谁都惧于魏国太子驰骋战场,犹如死神一般的威名下。
一朝散去,几家欢喜几家哀愁,凌太子不顾阻拦将那妖颜女子娶做正妃,已然忘了那隐于她背后不为旁人道出的‘亡国预言’,如此以往,魏国危矣……
政议大殿外,听到那此起彼伏的朝贺之声,两丈一岗的掌灯公公和往来有序的禁卫军全都跪下了,从这高高的政议大殿由上往下看,宫人,女官,士兵,跪得工工整整,喜钟敲响,举国欢庆,太子立妃,多么大的国事。
唯独大殿门外一女子,独自站在长长的阶梯旁,在朝霞的衬托下,显得身姿婀娜,人影单薄,一袭秋风卷过,白衣裙摆处的几抹孔雀蓝被扬起,长发飘零,衬托出绝美容颜,沈月若,明日的太子妃,将来的魏国王后。
只是,那清秀淡然却惊世美貌的面容,看不出一丝喜悦,淡淡的,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立在那里,就如一朵独自绽放得绚烂夺目的白色蔷薇,冷傲得无人去过问,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明了,是两个月前太子带回来的女子,今天过后,是他们魏国尊贵的太子妃。
听着恭贺之声,从殿内,远远的传出来,传向整个安邑城,很快,便会传遍整个大魏,直至七国,沈月若云淡风轻的转身看着宫殿尽头泛出一点霞光的天空,天快亮了。
带着那些缠绵爱恨,为他披上嫁衣。
她本无心踏足,却已经深陷泥沼,夏侯凌,从今往后,我要与你一道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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