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脓,不发烧就没事了。”
武则天道:“你守在这里,他死了,你也别活了。”
太医叩了头,武则天转身回到内宫,太平站在铜镜前,看她进来便缓缓道:“皇上,太平刚才在铜镜中看到了一些东西。”
武则天道:“你看到什么?”
太平冷静的说:“太平看到民怨沸腾,看到朝堂上官员互相猜疑,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大周朝就要掌握在酷吏手中了。”
武则天坐下,“还有呢?”
太平突然激动道:“皇上,这还不够吗?太平听说来俊臣将宰相以下的官员全部登记造册,心情快乐或特别不高兴时,就采用抽签的办法,抽到谁的名字,就肆意攻讦,直至其家破人亡,他对各部门政事横加干涉,竟任意改动皇上的法令和任命官员的程序,他培植自己的亲信党羽,现在那些人已经满布朝堂,皇上,这还没感觉到朝堂上越来越阴沉的气氛,你还没发现文武百官战战兢兢,怨声载道,太平听说他们之中许多人上朝前都给家里人留有遗书,怕自己走进宫门便不能出去,皇上,大周朝是你的天下,不是来俊臣的,也不是周兴那些酷吏的。现在,他诬告旦哥哥谋反,有安金藏剖腹鸣冤,当他诬陷更多的人时,还需要更多的人牺牲自己的生命表明自己的清白。皇上,数日前,来俊臣上表诬陷西突厥可汗阿史那斛瑟罗要叛变,请求马上镇压,各突厥部落的首领跪在则天门外,冤声连天,哀泣声充斥皇宫,甚至有人剖腹,割耳来证明阿史那斛瑟罗的清白。皇上,来俊臣对别人说他只是想夺取阿史那斛瑟罗手下的一个美女才向你告密的。却不知大周耗费了无数银两与人力方使西突厥归附,却要毁在他的一已私心之上,皇上,酷吏制度不可再留。”
武则天听完,变色道:“为何从没有人对朕言明?好吧,太平,你告诉朕,朕要如何才能见识到酷吏审案的手段。”
周兴替来俊臣斟了一杯酒,“老师,学生再敬您一杯,这么多年,您教了我不少东西。”
来俊臣倨傲的笑了笑,抬起酒杯一饮而尽,周兴见他高兴,继续奉迎道:“老师,您现在是皇上最信任的人,您替皇上消除了异已,皇上登基后您忠心耿耿的注视着朝中大臣谋反的蛛丝马迹,老师,大周朝里您是第一号功臣。”
来俊臣不觉笑出声来,“周兴,你过奖了。还是皇上圣明。”
周兴见他喜形于色,知道他提防之心已去,便故做愁眉苦脸的,长叹了一口气,来俊臣奇怪的问:“周兴,你有何难事?为何这般模样?”
周兴掩面道:“老师,学生前日审讯一个犯人,那人倒是铁铮铮一条汉子,无论我用尽各种刑法,他都不开口认罪,学生不知如何是好?”
来俊臣轻蔑的冷哼一声,“这有何难?在下教你一法,别说人,就是神也得开口。”
周兴大喜,离座长揖到地,“老师请讲。”
来俊臣道:“在我审案之时,凡遇顽固不化,冥顽不灵之辈,便命人在堂上架起一堆柴火,再将一个大瓮置于火上,侍瓮红热之后,将犯人置于瓮内,无论他多么狡猾、顽固,只有进了瓮里,他都得开口。”
周兴闻言,忙命人照来俊臣口述之法架起一个大瓮,侍瓮红热后,他长揖到地,笑道:“老师,请您到瓮内吧。”
来俊臣大惊,“周兴,你这里做什么?”
周兴笑容不改,“老师,有内状告您,学生知道无法令您说实话,便想出这个办法,请老师不要怪罪。”
来俊臣眼角一瞟,看到一片龙袍隐于帐后,便笑道:“周兴,无论怎样我是你的老师,我获罪后你也难逃。不如你我同谋一法推翻大周朝。”
周兴怒道:“住口,你是谁的老师,你这乱罪贼子,以卑鄙手段诬陷朝中大臣,网罗党羽,企图胁天子以令诸候,你用心歹毒,罪不容诛。”
来俊臣微笑的侍他说完,“周大人,若你不与我一般心思,又怎能一口道出在下的居心。哈,哈……。”
他仰天狂笑,周兴惊恐的看着武则天一脸寒霜从帐后走出,浑身瘫软,跌坐在地。
武则天翻看着屋内成堆的竹简,感叹的对太平道:“太平,朕一向说天下人负了朕,岂知是朕负了天下人。”
太平从帐后走出,笑吟吟的道:“皇上,你只是一时受小人蒙骗,今日你除去了来俊臣、周兴二人,大快天下人心,天下人必称颂皇上为国为民的一片苦心。”
武则天笑道:“太平,你一时横眉冷对,一时笑意盈盈,都在哄朕开心,这满朝大臣之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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