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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远科跪坐在床上,双手撑在夏侯伟的两侧,他垂着头,喘息道:“啊……夏侯,我不行了……给我……”
夏侯伟一直睁着眼睛,这个样子的井远科真叫人垂涎欲滴,他多么想抖两下大腿,把井远科肉感而有弹性的屁股前移几公分,好让自己也尝一回一杆进洞的感觉,那一定非常曼妙,光是这样想就让他的性器又硬上了几分。
井远科在夏侯伟手酸休憩之际,突然站起身退到床尾,他用腿部力量,将夏侯伟的双腿抬起,然后一掌一个分别抓住,向外分开,动作之快,让夏侯伟措手不及。在对方怔愣时,他单腿跪下,朝手上吐了口唾液,伸向夏侯伟的后穴,打旋在褶皱上转了几圈便一捅而入,手指弯曲抠挖了几下算是做过扩张,他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将肿胀的肉刃捣入夏侯伟的肛门,直冲肠壁。
夏侯伟一声呐喊之后抓紧了枕头,那种疼痛比第一次进入还叫人心惊几分,尺寸已经够大别说润滑了连套子也不戴,就这样硬闯进干涩的后庭,这根本是受刑!和以往的井远科是迥然不同的两个人,有着天渊之别,井远科以前在性事上一向无微不至,温柔有加,插入之前总是做足前戏,可对方现在这样的行为和性暴力有什么区别?夏侯伟揪紧枕巾一角,他疼得直掉眼泪,呼吸仿佛都骤停了,“操……我疼啊……”
井远科左手按住夏侯伟的大腿肘,右手托着膝弯,对于夏侯伟的斥骂是听而不闻,他像机关枪一样在对方身体内部冲锋陷阵,想要开辟出一条康庄大道来。胸腔里的热血好比煮沸的开水,令他动作野蛮粗犷,而夏侯伟的洞穴是他最温暖的港湾,“啊……夏侯……”
夏侯伟被冲撞得好似一尾下到油锅里煎炸的浪里白条,不复活蹦乱跳,已是翻了肚皮任人宰割,原本直挺灼烫的器官,已经打了焉了,枯萎成小小的一坨,躲在繁茂的草丛中。股间好像流出了什么沾湿到腿根,进出变得顺滑,可依旧是疼,疼得他气息奄奄,泣不成声:“你轻点……嗯啊……我疼……好疼……慢点啊……”
井远科果真是凭着一往无前的勇猛无畏,杀出了一条血路,夏侯伟被他干到肠壁出血,猩红的血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流出来。井远科闻到血腥味,他低头一看,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那根东西破了皮。他想要停止暴行,可挺动抽送的速度反而是加快了,血似乎刺激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暴烈因子,他摇身一变,成了一只嗜血的吸血鬼,他用手指划过夏侯伟流着血的大腿内侧,然后戳到嘴里吮了一口,露出獠牙狞笑道:“再忍一下……我快出了……”
“嗯唔……啊……呜……”身体被对凹折成两半,肉体碰撞发出钝响,张弛的肉穴里像是被塞满了朝天椒,火烧火燎的疼,这样施虐的性爱,夏侯伟精神恍惚中却又体味到了别样的快感。既然木已成舟,他不再一味退缩,反而扭腰配合井远科迎送起来,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浸淫在井远科的暴力中,希望对方尽早泄掉赶快结束酷刑,又眷恋体内的填充物,“哈……啊嗯……”
井远科更加肆意横行,他半弓着一条腿,不知疲倦的在夏侯伟腿间耕耘,在一阵触电似的刺麻感后他喷射出了滋润田埂的甘露,然后他精疲力竭的瘫趴在夏侯伟身上,“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不能自控……”
夏侯伟早已唤得声音暗哑,他恹恹地说:“你……出来……我,我去洗一下……”
井远科噙住嘴边一点翘挺的肉粒,手摸到夏侯伟胯部半勃起的男根上,撩抓着球袋,咋吮道:“你还没射……”
夏侯伟心想反正已经赔了夫人又折兵,也应该收回点成本,他让井远科给自己打了出来,喷泄出的精液像断线的珠子,淋湿了手指和腹胸。夏侯伟搂抱过井远科,两人一番唇齿舌吻,然还未等他吻得尽兴,下体那里又肿痛起来,他嗟叹一声,道:“你不会又要来?”
井远科舔吻着夏侯伟的唇瓣,他也没想到自己可以这么快又生龙活虎,平时虽然也有一夜两三次的经验,可那基本都是中间隔了段时间的,像这样刚射完又硬,着实让他费解,他给自己找着借口:“可能是喝了酒……”
夏侯伟在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贪图小利逃之夭夭了,他说:“不行……再来一次我会死的……”
“夏侯,我也快死了,你救救我……”井远科上演起苦肉计。
夏侯伟稍一放松警觉,又让井远科趁虚而入,对方将他反掀在床,扣拴住双手从后面制服住他。困兽犹斗,夏侯伟不肯束手待毙,他在井远科怀里挣动不已,想要用屁股顶开后方的扣压,然而却歪打正着,遂了井远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