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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此事确是不假。”
寂难道:“既然掌门师兄、寂悔师兄和寂玄师弟都认同此事,师弟自是无话可说,只是这场比试本是师弟与顾施主切磋较技,怎有中途换人之说?”寂苦道:“寂难师弟,比武之事师兄自有安排。”寂苦亦是对之前寂难不顾少林寺颜面,在武林群豪面前紧抓寂远偷学武功不放之事略有反感,遂此时言语颇显生硬。
寂难一听,将僧袍一甩,忿忿站在一旁,不再言语。众少林弟子听了,自是无话可说,一同口宣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
顾剑成万没想到此时竟要同几日前还丝毫不懂武功的寂远比武较技,心下又是吃惊又是欢喜,恨不得马上见识到少林寺这神奇无比的功夫,待少林群僧口宣佛号后,抱拳道:“寂远师父,顾某倒是很想见识一下少林寺这罕见的奇功,咱们这便比过么?”
寂远此时面对顾剑成正不知如何言语,寂苦向前一步,说道:“顾施主刚刚同寂难师弟比过,内力颇有损耗,此时又换做寂远师弟同顾施主比武较技,为免落人话柄,说我少林寺以多胜少,车轮战术胜之不武,依老衲看来,咱们改个比试的法子如何?”顾剑成道:“不知方丈如何改法?但说无妨。”
寂苦道:“寂远师弟年纪尚小,武学修为亦是有限,尚未达到收发自如之境界,老衲担心寂远师弟一时失手伤到顾施主,那便有返我佛慈悲之大义。故而老衲建议,寂远师弟不予还手,立而不动接顾施主三掌,若三掌之内寂远师弟抵受不住,便算我少林寺输了,若是顾施主三掌过后未将寂远师弟打倒,便算我少林寺胜了,不知顾施主意下如何?”
大殿之内众人一听,纷纷心念道:“看来这姜还是老的辣。寂苦方丈一番话头头是道,句句在理,表面是询问商量,实则一句‘老衲担心寂远师弟一时失手伤到顾施主’,言下之意寂远武功已在顾剑成之上,是为了不让顾剑成受伤才如此比试,相询之下更是相激,令顾剑成全无退身之地。”
顾剑成一听,自是心下明了,只是不知寂远究竟习得何种神功,竟能站立不动接自己三掌?遂问道:“寂苦方丈,当真如此比法?”寂苦点了点头道:“正是,顾施主可愿意么?”顾剑成道:“晚辈倒是并无异议,只是······只是寂远师父,你可同意么?”寂远道:“弟子一切听掌门师兄吩咐便是。”
顾剑成上下打量着寂远,见寂远目光诚挚,神情自若,确是心甘情愿,并非是为人相逼所迫,遂道:“那顾某恭敬不如从命,得罪了!寂远师父多加小心才是。”
寂远道:“顾施主不必客气,小僧斗胆接顾施主三掌,还望顾施主勿怪小僧鲁莽。”顾剑成道:“寂远师父,一切好说,顾某这便献丑了。”说罢,气运丹田,凝神聚力。寂远一瞧,忙依寂玄所授金钟罩运气之法,运功相迎。
登时,大雄宝殿之内鸦雀无声,便是掉根针在地上,也能清晰听得到。
大殿之内气氛紧张异常,大殿之外却是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几只鸟儿在大雄宝殿的屋顶红瓦之上欢跳雀跃,叽叽喳喳,悠闲的很。
众人紧紧盯着顾剑成出掌,直瞧了半晌也不见顾剑成出手,不免心生疑虑,相互对望起来。
而顾剑成此时却是矛盾的很,心念道:“也不知道这寂远到底功夫如何?若打得重了,将他打成重伤,我却于心何忍?若是力道忒小,对他无丝毫影响,未免被人所笑,这可如何是好?”
又过了将近一盏茶功夫,仍不见顾剑成出手,众人纷纷开始议论起来,都不知是为何故如此。顾剑成听得众人议论,心下竟也急了,心念道:“看来只好先用上四成功力试上一试再做计较。”心念已定,断喝一声:“寂远师父小心了!”一掌拍出,朝寂远击去。
寂远还是第一次与人比试武功,又是面对如此高手,也不敢去瞧顾剑成,索性紧闭双目,只顾运功抵抗。
只停得铛的一声响,顾剑成的一掌虽击在慧远胸口,却似击在铜钟之上。但见寂远向后退出七八步方始站稳,身上却是丝毫无损。众人都大声喝起彩来。不少人奇道:“金钟罩!没想到寂远师父如此年纪竟练成了金钟罩这等功夫,果是英雄出少年!”
顾剑成自然也识得少林寺的这种神功,吃惊的同时,也为寂远如此造诣颇为赞赏。几位寂字辈高僧一瞧,紧张之感也顿时消解了不少。
寂远站稳后,又走到先前的位置,说道:“顾施主,还有两掌。”确是气不长出,面不改色。顾剑成赞叹道:“好俊的功夫!寂远师父,第二掌来了,你可要接好!”说罢,向后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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