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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日月长”MM每人半匹。剩下的二十来匹布和那堆领袖像章全由赵乾坤带到昆明、大理或丽江找他那几位同学出手。并且还特别告诉赵乾坤。如果这次卖得好。他这个月地奖金翻番。
看着喜笑颜开的小母鸡乌杨丽娜和正在侃侃而谈地所长牛求年,吕决心说这哪是一家国家三类研究所啊?分明就是一家才开张的公司嘛!
几天以后。当乌杨丽娜穿着她自己设计的风格极为迥异的粗布扎染套装来上班时,赵乾坤也风尘仆仆的从大理回来了。
一见面他就交给牛求年一张储蓄卡。
牛教授急切地问道:“卖的怎么样?”
看到牛求年那急切的样子。平时就不善言辞的赵乾坤这下更加木纳了,脸憋地通红半晌才说道:“三十二枚像章按均价每枚八十元出手……”
“才卖了两千五百块钱?!”牛求年那眼神就像是一个正在大喊亏本的商人,“那布呢?”
见自己敬爱的老师今天竟是那样一副市侩的表情,赵乾坤的脸更红了,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说道:“八百元一……”
“什么?那么一大堆东西你就给卖了八百块钱!我可是咨询过人家贺太太,咱们这布料比她上次在丽江四方街淘到的那块都好。你听到没有?人家贺太太说的是‘淘’,那是行家们买到便宜货时才用的一个字眼。即便人家用了这个‘淘’字都花了整整一千块钱!你懂吗?不到一平方大小的一块工艺水平还不如咱地布料人家都花了一千块;咱们那么一大堆比她那块好的多的多的东西你竟然给我卖了八百元一……等等!你说‘八百元一’,一什么?一匹吗?”八百块钱一匹。二十匹布那也是一万六千块啊,相比起他那一屁股债来说虽然只能算杯水车薪,但也聊胜于无了。
挨自己老师的喷壶浇灌了老半天后,赵乾坤总算有机会把话说完了。
“……米。”他说道。
想钱都要想疯了的牛求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曾经问过吕决,鲁北农村都是三丈为一匹,按三尺为一米的话一匹刚好是十米。八百块钱一米,十米就是八千,那二十匹不就是……
“你总共卖了十六万?”他差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算错了。
“总共是十六万零两千五,”赵乾坤这是把卖像章的钱也加进去了,“除去我这几天的路费和请人家吃了顿饭花了一千多元。还剩下十六万零一千三百六十九元三角一分,都在这张卡里了。”
牛所长目瞪口呆的同时旁边的吕决也是大吃一惊,他当时从贺诗建家客厅墙上往下取那块花布时听贺太太讲她那么一小块就花了一千来块,便在穿越回来前抽空从醴泉镇明新布庄买了这么二十多匹。其实他总共才花了三十来块大洋,同样也是他两年来喝酒吃肉外剩下的所有积蓄。没想到那堆布竟卖了这么好的价钱,呵呵,这可比做什么生意都强。
虽说即便是这样牛教授的一屁股债也还剩下大半屁股没法还,但有了这十六万总算可以先把这个月的工资发下去了,当然不包括吕决手里那张大大的白条。剩下的钱必须用来补交电业局一部分电费,不然的话研究所说不定那天真的就得点着煤油灯搞穿越实验了,当然没有电的河图实验室也基本上相当于一堆废铁。
赵乾坤回来的第二天下午,西南研究院物理研究所的大办公室里,正在召开所务会议。研究所除了做饭的蔡大姐和看门的关老头外所有人员全部都在。
“有人说共产党的会多,这一点我牛求年有不同的理解。我认为开会是集思广益的一种非常行之有效的手段。为什么要集思广益?那就是遇到问题就要集中大家的智慧对问题来一个歼灭战。现在咱们所就遇到了很大的问题,虽然这个问题由于吕决和赵乾坤两位同志的不懈努力已经部分的得到了解决,但解决的并不彻底。要想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或者说要想让我们研究所彻底摆脱实验资金短缺带来的困扰,那我们就得继续去做贺副教授所谓的‘跨越时间跨越空间大面积全方位的时空贩卖’。现在我们的问题就是在不干预历史发展轨迹的前提下,要到哪个时代去?去贩运什么样的物品……”
吕决闭着眼睛叹了口气,心说这人书读多了是不是哪怕是被逼无奈必须当婊子的情况下也得在门口立块贞洁牌坊?
正文 第九十六章 青花瓷
许是大家的牌坊意识没有牛求年那么浓厚,在牛大所束后,纷纷支出自己的高招,这“思”倒是“集”得“广”,可要说到“益”,那就不见得了。
赵乾坤的主意是继续回抗战时期的鲁北,倒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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