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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差点就笑出了声,刘邦狠狠的掐了我一下,我低下了头,好,让你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以前常听人说装孙子装孙子今天可算看到真的了――装的还是自己的重重重孙子。
大汉眼睛眯的更细了,缓缓说道:“某家项籍,字羽。”
项羽!果然是项羽!传说中的自杀男现在就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了,可是是敌非友,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像我们家阿布一样打过折来的。不管如何,幸好我不是只有武力解决问题这一个途径,每当处于劣势的时候,我还是非常的爱好和平的……
刘邦脸上现出欣喜的神态――我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把他也推荐给金人盟――发自肺腑的说:“原来是西楚霸王!久仰久仰,失敬失敬。如此天神般的人物,原本就不该做第二人想,备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该打该罚。霸王虽与我家高祖有过楚汉之争,料想也不至于与我这等后生小辈为难,备虽然也是刘氏血脉,汉室宗亲,但是对霸王的仰慕之情,丝毫不亚于他人,正如滔滔长江之水绵绵不绝,又如滚滚黄河之浪浩浩荡荡……”
项羽脸上露出厌恶之色,问伊丽莎白:“他真的不是刘邦?”
伊丽莎白一笑,说道:“刘邦刘备倒是都在他们一个组里,我看东方人面孔总是差不多,让我分辨我可分辨不出。你们不是老朋友了吗?总能有有把握的法子吧?不过……”伊丽莎白收起笑容,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不管他是谁,今天都要带走,除了他。”她用很好看的手指头指了我一下,说道:“可以杀死。”
这个死养汉的,对老子还真是另眼相看呀,今天还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了,老子想息事宁人成了一厢情愿的构想,成非,无论今天结果如何,你可得请我吃饭呀。
项羽又看看刘邦,忽然眉头一展,大笑道:“想起来了。昔日广武山一战,我曾射过沛公一箭,正中胸口。等我看一看有没有伤痕,自然就会真相大白。”
听到“广武山”三个字刘邦就僵直了,鼻洼额头立刻就见了汗。项羽像一座山一样向我们走过来,我慢慢地把手伸向刀把。
吕布斜迈一步,挡在项羽面前,沉声道:“不知霸王意欲何为?”
项羽瞄了他一眼,说道:“你是谁?”
“在下三国时五原吕布,久仰霸王大名。”
唉,时空混杂呀,报号的时候还要加上所处年代了,据我所知以前光说籍贯就行。
项羽微微一笑:“略有耳闻。尊驾可是要拦我去路?”
“不敢。”吕布说道,项羽笑容更盛,正要举步迈进,吕布紧接着说道:“但是不能不拦!”
项羽大怒,须发皆张,喝道:“某家久已不临战阵,霸王之名到被宵小们轻视了!”
吕布寸步不让,厉声道:“霸王过谦了!”
这两人的嗓门都不小,还离得这么近,简直就像耳边连着响炸雷一样,和这次相比,矮人导演拿着电喇叭在我耳朵旁边喊那回都显得小儿科了。遇到个胆小的被他俩这么喊也给喊怕了,难怪嗓门都被看作是参考武力值的标准之一了――详见《三国演义》张飞守长坂桥那一段。
项羽说了一声“好!”更不多话,一拳就向吕布面门打来,吕布沉肩反手,去托项羽手肘,两人就打在一处。
我们家阿布是缩水版的呀,他能顶住项羽多久,我像刘邦一样心里没底。子曰: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诗云:吃柿子要检软的捏。如果项羽真是百分之百版本的,我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他投鼠忌器,束手就范。
我大吼一声,向伊丽莎白冲去,右手一挥,菜刀已经握在手中,生死存亡关头,我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再说了,我的心眼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女人。
他奶奶的!我人还在半空中呢,惊恐万分的发现伊丽莎白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散弹枪!带淡褐色木制枪托的,好像还是雷明顿,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
我*日啊!我*干啊!作弊!有挂!我要找GM!咱这不是个中世纪背景的游戏吗?……
“砰”的一声枪响,在室内激荡起巨大的回音,周围的景物一下子变慢,我轻飘飘的向后飞去,很有闲暇的看了看岳飞惊愕的脸,成非紧锁的眉头,还有我胸前盛开的一朵血雾。
我重重的摔在一堆桌椅之间,就和上回被那个姓赵的伤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胸前通红一片,都不知道伤口在什么地方,是一个还是十几个,几十个。我刚想试着站起来,剧烈的疼痛就使我一呲牙,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乎连呼吸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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