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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哪家小偷偷得那么拉风,要真是贼那也是抢劫。”
“死老鼠,看你往哪里跑……敢爬到我床上。”又传来一阵。
“老鼠!”薇凉跳起来,低声嚷,“江秋荻是老鼠,隔壁是老鼠,这里有老鼠!”
“哦。”江秋荻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薇凉见他如此平静便摇摇他的手,“是那种活的老鼠哎,黑乎乎的,会咬人的。”
“总比小偷强盗好吧。”江秋荻淡淡来了一句,薇凉一想,也对,再彪悍的老鼠也抵不过小偷强盗。可是,老鼠总归是老鼠,她还是怕,于是夏薇凉仰起头,肃穆地对江秋荻说:“你睡床,我睡椅子上。”
江秋荻被震撼到,“薇凉你确定老鼠只爬床不爬椅子?”
夏薇凉摇摇头,“不确定。”
“那你觉得你的牺牲值得?”
薇凉没作声。
“你真的不睡床上?”
“你确定不睡我旁边?”
“你肯定你要一个人坚守着椅子?”
……
在江秋荻问了超过二十遍以后,薇凉终于神速地窜到了床上,踢了踢躺旁边的江秋荻,“要是晚上有老鼠啃我脚趾头,你死定了。”
“对我那么暴力,可是居然被隔壁的一句‘有老鼠’吓个半死,没出息。”江秋荻伸手熄了灯。
“老鼠,那是我童年留下的阴影。”夏薇凉解释,“你不知道小时候我家隔壁的小晟有多坏,时不时的拿虫子吓唬我。有一次他在我铅笔盒里放了一只死老鼠,吓的我‘哇哇’直哭……到后来才知道是那只老鼠是假的,可是还是留下了阴影。”
“一定是你先欺负他,所以他才拿老鼠吓你。”江秋荻憋着笑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欺负?薇凉拉拉自己的脸,“谁说我欺负他了,胡说。以前我妈也老是说我欺负他,实际上都是他欺负我,我除了在他睡觉的时候亲……嗯,算了,不说了,睡觉!”夏薇凉缩了缩头:除了我在他睡觉的时候经常去偷偷亲他的小酒窝,唉,往事不堪回首,小时候懂什么,只觉得小晟可爱就扑上去了。可是,可是现在想想为什么觉得我从前是那么那么色呢?薇凉想撞墙。
“在他睡觉的时候干什么了?”过了良久,夏薇凉以为江秋荻睡着了,但是突然从夜空中飘荡出这样一句。
薇凉脑袋一缩,耳朵一捂,只当江秋荻在说梦话,既然是梦话那就不用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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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青梅竹马 。。。
夏薇凉认床,躺在旅馆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而且她睡在江秋荻旁边连翻身也显得小心翼翼。直到耳边传来江秋荻均匀的呼吸声薇凉才开始坦荡荡得翻来覆去。要知道从小大到夏薇凉最不喜欢和别人同床共枕,有好朋友去学校找她玩,她也是把床让出来,自己捧着电脑玩通宵,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出去吓人。阿寝王依每每见到如此幽魂般的微凉总是不能理解:“平时可以好到与子同袍的朋友怎么不能同躺一张床?”薇凉神秘地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怎么可以随随便便与他人同枕眠。”阿寝点点头把薇凉拎到身边,更加神秘地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千年修得同性恋,万年修得性冷淡,您老看好路,好生修炼。”夏薇凉忍着想吐血的冲动,口里默念四句口诀,心里琢磨:凭借自己那点道行应该不会达到千年万年那种境界,还好还好,松下一口气来,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能找到枕边人。薇凉害羞地笑了笑,现如今和江秋荻睡在同一张床上,是不是有种共枕眠的意思?她本来睡意就浅,这么一想就更加无心睡眠了,心跳也快了半拍。心跳加速,荷尔蒙乱飞,思维混乱,再借着月光偷偷望一眼沉睡中的江秋荻,薇凉脑海中浮出八个字:肌肤相亲、耳鬃厮磨。
怎么会有这种丧心病狂的想法?夏薇凉觉得自己神经质了,回去以后一定要找王依好好治治。但是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尽快入睡,睡着了也就不会胡思乱想心花乱坠春光乍泄了。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数到九百九十九只的时候,薇凉终于数累了,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叫她:“薇凉大笨蛋,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
夏薇凉揉揉眼睛,“你谁啊?”
“我是你老公。”
“啊?”薇凉眯着眼睛盯着一个说是她“老公”的小顽童,张口结舌,“不会吧,我好歹也过了豆蔻年华,怎么突然冒出个还穿着开裆裤的老公!”
“你不准反悔!说好了每天给你亲一口酒窝你就当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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