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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一打量对方的神色,笑道:“那不是有凳子么?坐不坐在你。喝碗酒啦!有何见效?”
“在下曾本善,当然这不是真名,老兄贵姓?”大汉坐下俯在桌上问。
“你就称我林老三好了。”
“林兄要出边?”
“有这个打算。”
“有多少人?”
“不少。”
“你打算……”
“打算找飞天蜈蚣黄老七。”
“哦!你来晚了。”
“怎么晚了?”
“今年初夏他预定从平塑城返回,却在毛目城出了意外,威远卫的兵马与鞑子的游骑在毛目城北的草原冲突,他所带的驼队遭了池鱼之灾,从此失了踪。林兄,你如果有事,兄弟负责替你完满办妥,怎样?”
“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曾兄热诚可感,在下感激不尽。”
“好说好说,但愿能为林兄效劳。林兄有多少人,带些什么货?”
“人还未决定多少,须等人到齐才知道。货嘛,也没决定。”
“如果货还没决定,兄弟保证张罗。”
林华淡淡一笑,说:“曾兄,你可真不含糊,真张罗,不肯放过任何机会哩!”
“呵呵!吃这门饭,含糊岂不只有喝西北风的份?目下出塞的货;最吃香的是铁块、箭镞、金创药、丝绸。其次是茶叶。金银饰物。林兄预计带些什么?”
林华听得无名火起,长身一把将对方劈胸抓住,揪在桌上沉声道:“我带你的脑袋,你能办得到么?你所说的吃香货物,几乎都是鞑子用来屠杀汉人的利器,你这家伙简直是丧心病狂,必定是私通鞑子唯利是图的莠民汉奸。”
曾本善吃力地挣扎,怎挣扎得了?店中大乱,曾本善的两名同伴大惊,分左右抄出喝道:“放手!你这厮好大的胆子……”
喝声中,两人同时冲到,分别拨拿林华的左右手。
林华冷哼一声,拖过曾本善,一把抓住对方的后腰带,大喝一声,以人作兵刃,向抢来的两个人猛扫,两人大惊,骇然暴退。
他丢掉曾本善,冲向右面的人,骂道:“该死的东西!你也得打官司。”
他的手伸出抓人,那人闪身一掌劈向他的掌背,他翻掌硬接,接住来掌一扭,那人撑不住踉跄转身,被他一把扣住后脖子向下掀,喝道:“跪下!”
那人不得不跪,“噗”一声尖叫着跪倒。身后,另一人扑上照他的背心狠狠地就是一拳。
他转身右手一拔,拨开大拳头立还颜色,“劈拍”两声响,两耳光把那家伙打得踉跄暴退,昏天黑地撞倒了一张桌子。
曾本善已从地下爬起,正待补上,门口突然响起焦电般的大吼:“住手,你这厮敢在此地行凶,外面来,大爷叫你在床上躺三个月。”
那是两个块头高大的关西大汉,一身骑装,六寸宽的皮腰带上,斜插了一把尺长短匕首,脸色如古铜,粗眉、大眼、虬须,貌像与身材皆有七分相像,刚才发话的人年岁要大些,约三十出头,另一人也有廿七八。
林华将一锭碎银往桌上一丢,大踏步往外走,冷冷地说:“大概你们都是一伙的蒙奸汉贼,大爷正要找机会闹事,你们来得正好。”
两个虬须大汉退出店门,在门前的广场双手叉腰相候。
稍年长的虬须大汉立下门户,点手叫:“我,嵩山堡双虎老大范仁。除非你向曾三爷道歉。不然吃我三铁拳。”
林华惑然打量对方片刻,冷冷地说:“妙极了,得来全不费功夫。”
范老太太为不耐,叫道:“快上前挨揍,看什么?想看时辰不成?”
林华举步迫近,摇头道:“嵩山堡的人也做汉奸,委实遗憾。”声落,轻描淡写的一拳捣出去。
范仁左拳猛拨,乘势欺上右脚切入,右拳疾飞,来一记“霸王敬酒”,拳沉力猛,虎虎生风。
林华不再客气,右拳收左拳拨,错开攻来的大拳头,“噗”一声响,右拳出如电闪,重重地捣在范老大的小腹上。
范仁退了两步,脸不改色,一声虎吼,扑上招出“双风贯耳”,双拳乍合。
林华心中冷笑,心说:“这厮皮粗肉厚,似乎也练了几天气功,我要他吃吃苦头。”
他以“童子拜佛”拆招,范老大却收招出腿,来一记“魁星踢斗”。
他斜身避腿,乘虚切入,贴身了,双拳左右开弓,然后是迅疾绝伦的一连串重拳,以狂风骤雨似的声势,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