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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着额边碎发。我与他这样僵持了一霎,随后手脚并用本能地拼命挣扎起来,想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刘玄明双手握住我的手反别在我背后,一边在我耳边轻柔地嘘声安慰,一边却并不停止身上动作。我止不住哭声,只感觉越来越清晰的疼痛一下一下击来,我挣扎求饶威胁怒骂,说他欺负我,让他走开,都没有奏效。
就这样不知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多久,痛感渐渐变得迟钝,我精疲力竭,随之袭来一股排山倒海的困倦,不久便昏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那一夜,便是宫人们口中的宠幸。
二位姑姑和姐姐们第二日来探望我,说起前一夜的情形,皆抿嘴羞笑。丽华姑姑笑道:“帝王之幸,福泽绵长。你且受着,过后自知道好处。”
我记着她们的教诲,勉力承宠两月,却还是不知姑姑口中的“好处”为何。刘玄明出身蛮族,欲望盛烈,行动时又总是霸道凌厉,那段时日其实苦不堪言。可是我总想,既然舍了一切随他入宫,想来为了他受些皮肉之苦也是应该。史册中历代贞妇烈女,不是都愿为了夫君舍弃一己之身么?无事,总会好起来的。
幸好,两月之后,刘玄明就未曾频繁召幸。我以为,他是心疼我,起了体谅呵护之心。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真是傻得可爱。
皇城中宫阙锦绣,雕梁画栋,又有五位女眷照拂,我在那里的日子算过得不错。只是帝王之家,争风吃醋之事常有,总有些女人不好对付。比如那位有着倾国之姿的月妃。
车骑大将军靳准的长女靳月光,入宫两年有余而皇恩长盛不衰,因为平心而论,她着实长得美。那日在御花园初见她,玉面皎洁,眉眼似新月飞虹,一身浣金色华服配上发间素羽花饰,真如静夜月光一般美轮美奂。曾听祖父说过,女子过美福薄,是以有红颜薄命一说。月妃往后的命途,也确实印证了这一说法。可那时,我是很羡慕她美得那样光彩夺目的。
午后骤雨初霁,御花园中沾风带露,清新可爱。独自正赏玩间,听见有衣饰悉悉疏疏的声音传来,起身看去,月妃带着一众女眷悠闲踱来。双目相接时,我们俱是一愣。
“你便是新进宫的刘小贵人?”她神情自若,眼中含着睥睨之色。
我恭敬行礼后,点了点头。
“听闻小贵人出身逍遥文士之家,在宫里住的可惯否?”
“皆是侍君之人,何谈惯与不惯?”听出她言语中有些不善,我不由打起精神。
月妃嗤笑两声,道:“侍君之人……咱们这君可不是这么好侍的,姐姐是过来人劝你一句,莫太认真了。”
我抬眼看她,不知她言之何意。
“陛下的心一直放在我这,就连你那些姑母姊姊都比我不上,更不消说你。这两月陛下与你不过图个新鲜。前日他还说,你不谙风情,无趣得紧。”说罢朝身后看去,与一众女眷别有深意的笑起来。只有她身旁的张徽光,冷冷清清的脸,看着我似有同情之色。
“娘娘家学渊源,深谙风月,实属可喜可贺。小妹不才,求娘娘不日指点一二才好。”祖父时常教导我,为女子者,当时时温良恭俭,从一个“顺”字为佳。可若遇强梁,却也不必拘谨,不能己身吃了闷亏,还连累家楣蒙羞。
那日听说接亲的是大将军靳准,母亲就提过一句,靳准的夫人出身伶馆,常以风流侍人,底子仿佛不甚清白。刚才靳月光出言不善,那我也不拘小节些。
被人揭了羞,她果然脸色不妥,看着我的眼神起了怒意。
“你莫仗着嘴皮子太得意,来日方长,总有你吃苦的时候!”说罢,就领着众人拂袖而去。
方才还觉得清新可爱的园子,这时却不知为何有些冷清萧索。我站在亭间,想着两月余前,还在酒楼研究地图欲纵马逍遥人间,如今却只能在这一方庭院中与人争风吃醋,世事着实难料。
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心想,不打紧的,陛下爱护我,必不会让我吃亏。
不久,大将军靳准之女靳月光晋升上皇后,皇帝在西皇城新建宫室,谐她名字的音,为宫殿题匾为“静月光”。
秦时,始皇帝为心爱之女子大兴宫殿,建成后更从之名曰阿房宫。刘玄明大约也是效法始皇,以示荣宠。我偏居东兰殿,心想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只要武帝心系于我便好。
自小读过几本史书,知道古时之人附穴而居,钱物匮乏。男子外出巡猎觅食,每归时,往往带着时兴野果、花枝,以讨心爱女子欢心。如今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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