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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他兄长的懦弱,眼前这位或许真的比夫君更适合做一个皇帝,那种无论面对任何困难,都能从容面对的淡定,是夫君身上从未有过的,若是换成夫君的话,此刻恐怕还在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悲戚,而不会去想如何改变吧?
想到刘辩,却是不禁幽幽一叹,默默地返回了寝宫。
初平三年,夏季已经走入了尾声,夜晚的空气中,虽然依旧残留着一丝灼热,却已经隐隐能够感觉到几分凉意,走在回往承明殿的路上,迎面一阵冷风吹来,刘协不禁紧了紧自己的衣襟。
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的明月,能做的,已经都做到了,明天会如何,也只能等待命运的判决了。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的早朝依旧如平常一般开始,刘协在朝堂上接见了昨日方才回来的樊稠,朝堂气氛一如既往的和谐,但又有几人能够意识到,潜藏在这份和谐之下,已经开始汹涌的暗流。
“李利之事,朕很遗憾,此前朕已经草拟了诏书,追封李式为关内侯,战场之上,兵凶战危,便是孙武在世,也不能算尽天下,樊稠将军与李将军有袍泽之义,朕觉得,他不会故意去害李利,此事就让朕来做个中间,就此作罢,不知李将军意下如何?”谈完了政事,在刘协的引导下,将事情放到了之前李利的事情上,刘协微笑着做起了和事老。
“谢陛下!”樊稠闻言,不禁欣喜道,此番他回朝,本就是想要化解此事,此刻有刘协牵线,再加上昨日郭汜已经答应了自己帮忙说和,在樊稠看来,此事应该没问题了。
“既然陛下有命,末将怎敢不从?”李阴冷的目光在樊稠身上扫过,心中不但没有介怀,反而对樊稠杀机更甚,甚至连爱子李式之死,也归咎到他身上,若非因为他回朝,怎会有这档子事?而且眼下看来,莫不是这厮已经暗中向小皇帝表了忠心?
不止是李,就连郭汜,此刻见刘协为樊稠说项,也忍不住动了疑心。
樊稠却不知道此刻因为刘协一番话,不但没让李释怀,反而更坚定了李郭二人对他的杀心,依旧对着刘协表达感谢。
“还真是个老实人呢!”刘协居高临下,将李、郭汜不经意间露出的眼神尽收眼底,看着一脸诚恳的樊稠,忍不住在心中摇了摇头。
“若无其他要事,便散朝吧,秋季将近,天干物燥,诸位臣公要理政,却也要注意身体。”刘协站起身来,微笑道。
“谢陛下关心,臣等告退!”众人闻言,微微躬身,目送刘协离去。
“稚然,李利之事……”樊稠见众人退去,连忙追上准备离开的李和郭汜,脸带尴尬道。
“闭嘴!”李眼中凶光一闪,单手按剑,便要发作,却被郭汜伸手按住。
“稍安勿躁!”低喝一声之后,郭汜微笑着看向樊稠道:“樊将军,你我兄弟数月未见,正该好好聚聚,今日正午,某于府中设宴,为你接风,定要准时过来。”说着,还对樊稠打了个眼色。
“一定,一定!”樊稠见郭汜给他打眼色,连忙点点头,转身离去。
“为何拦着我?此刻杀他又有何不同?”李看着樊稠离去的背影,恨恨的从郭汜手中抽出了手掌,恼火道。
“樊稠之勇,昔日也仅在华雄之下,此刻只有你我二人,未有十足把握!”郭汜摇了摇头,皱眉看向李道:“先忍一忍,我已在家中备好了刀斧手,到时侯只等他来,必叫他有来无回!”
“哼!”李恨恨的看了樊稠的背影一眼,扭头看向李道:“但愿这场鸿门宴,不是对我!”
郭汜闻言,不禁一怔,随即恼怒的看向李:“你这是何意?”
李气急之下,口不择言,此刻也不禁有些后悔,只是此刻话已经说出,却是不好收回了,当下冷哼一声:“那卫忠究竟是怎么回事?自昨日张绣府中出现后,便再没了影子,若非是你庇护,这长安城中,怎会找不到?”
“卫忠?”郭汜皱眉道:“此人本是我安插在皇帝身边的人,倒是有些小聪明,只是昨日到今天,我也未曾见过他,但张绣之事,绝对与我无关。”
“但愿如此,先解决了那樊稠,此事再说不迟,那小黄门我看这就讨厌,此番解决了樊稠,定要将这阉宦揪出来扒皮抽筋!”李恨声道,昨日卫忠出现在张府的时间太巧,而紧跟着张绣便突围出城,卫忠不知所踪,若说这其中没什么猫腻,打死他都不信。
“随你!”郭汜冷哼一声,一个小黄门而已,他也不想因为这么一个小人物,恶了跟李之间的关系。
两人各自离去准备,而另一边,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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