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3/4 页)
,就算对世雅,也是最好的。”
“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一代咱们父子三人军权积威,已经足够鼎盛了。待朝局稳定,儿子想请父亲辞去维基将军之名,将军权散于各臣之手。至于我与世勋,护卫皇上太子就够了。域哥那里,儿子想让他弃武学文,若文章有成以科考入仕,若是不成求个荫封混个瀚林也是不错的出路。两代三代下去,再如何行事就要看当时的君王与朝局了。父亲,这天下虽是皇上一个人的,却也受制于文武朝言。高处不胜寒!下来一点,有时候才是真正的好事。”
—————————
“儿子长大了!”
洗漱干净,王缰躺在床上,神色又怅然又骄傲,可又隐隐心酸。
书房正式谈完,时辰不早,王勤告退请父亲早些休息。举止持重!可王缰却觉得长子心肝通了七窍却失了心气似的。想想府中暗报,大少奶奶和世子最近感情极好,夫贤妻顺,再无争吵。原想着儿子终于胜了,可回来却发现居然是这个样子?忍不住皱眉:“她又怎么你了?”到底是自己儿子,总受媳妇气算什么事?
左筝怎么自己了?
王勤想着想着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比哭还难看的笑意有些疯颠,唬得王缰又气又急,过来扶住儿子肩头:“到底出什么事了?说给爹听,不要这副没出息样。你当初信誓旦旦的与为父说了什么?”
当初?
谁能回到当初?
王勤看着父亲已见花白的两鬓,益渐深刻的眉心,哑然失笑:“父亲,您知道左筝和儿子说什么了吗?她说,只要儿子答应她,以后不要让她难过伤心,她愿意在她老得不再好看的时候,自刎求去,给我光明正大再娶美貌新妇的机会。”
啊?
王缰楞住了,左筝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父亲,不要往歪里想。她不是以退为进,她也从来不与我玩那些招术。如您当初所言,左筝是块通透美玉,是儿子自己识人不明、自恃聪明。伤她太狠了,补不起来了。”就算如今夫妇相处之道,可比官宦楷模又如何?现在的左筝已经不是初嫁入王家的左筝了。
“可你也不是当初的王勤了!”长子当初做的事确实幼稚浅薄、无知之极。可如今……
“你也帮帮勤哥吧!那可是你儿子。”
韩夫人自然知道儿子媳妇中间的动静,看儿子心里酸楚,自是心疼的。可是:“我想不出来!不知道怎么办?”一样媳妇有一样媳妇的好处!人无完人,金无赤金,韩夫人很清楚左筝的弱点在那里。可别说那样的‘别扭’性子韩夫人自己也有,就单论解决之道:“真的想不出来。”
凡世间诸事,以已夺人,才不至于遗祸后人。
韩彩年轻时候性情急烈,栽在‘妩媚柔弱’的妾室手中多次,却并不似左筝那般隐忍,辣手回击,诛杀连连。王缰当时初得嗣位,自然不能与妇相处太绝,所以后来才在外面‘玩’,不再领回家中。直到王勤出世,关系才有所缓和。而那时韩彩也已经不再稀罕在意丈夫风流种种了,一心照顾儿子。无人拘束的日子很是快活过一阵子,却在因朝中对头用女子设局的对盘中,重重的输了一局后,清醒了许多。稍后待韩彩好了许多,可韩彩的性子不同于左筝。韩彩是家中长女,颇有主骨,无人爱怜照样能把日子过得畅快。
王缰那时得了北江巡边的差事,要常驻军中,可带家眷。为此曾要求韩彩同去!而当时……韩彩笑得慧黠,指指尚在襁褓中的勤哥,一句:“北蒙边冷,孩子怕是承受不住。还请缰郎体谅,待勤哥大些了再说吧。”那是头一次王缰低下头来婉转求意,得如此回复,甚是不悦。自后便是三年不见,故意让人传回京畿,说大人在外多有姬室宠妾如何长短。曾想激韩彩如初婚时大发脾气,可却半点消息得不到。三年任满,回京时只见满府生机盎然,杨柳花树下,韩彩手指手教着儿子在青板上以清水练字……半年后,韩彩有孕了,十个月后生产时几乎要了她的命。可韩彩却一句抱怨也没有,只是拉着五岁大的勤哥抚住勋儿的小手指:“这是弟弟,勤儿是哥哥,要保护照顾弟弟,知道吗?”
勋儿才是落地,睡得香酣,嫩悠悠的小指几近透明。勤哥五岁,虽然喜欢弟弟,可是还是有些委屈了:“娘,您以后会不会只喜欢弟弟,不喜欢我了?”
“傻瓜!你们都是娘的孩子,娘都爱,一样疼爱。”
沧海桑田,再一转眼已经二十年过去了!
再一次的事情重新上演,长子肖父?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勤哥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