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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意不去,示意莹儿起身……
南宫雨、皇甫一风见状,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张口欲问……
王长军不待他们的问话出口,一付讨价还价的语气道:“要我的莹儿落座不难,只是要这位小哥儿也有得坐!”
南宫雨、皇甫一风自是年老成精,哪还听不出他话中的意味。互望一眼后,皇甫一风就示意皇甫龙坐了下来。
皇甫龙初摆桌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自己能有入席落座的资格,是以只放了四把竹椅。此时听得这个紫袍中年人如此一说,不禁一呆……在得到爷爷的允许之后,半晌才回过神来,慌忙跑到前面大厅中搬来一把竹椅,挨着莹儿的座位放好,坐下。人一入座,偏头偷瞄向莹儿……刚好,莹儿也向他望来……两人同时脸上红了一红……各自正身而坐。只是两人人彼此之间有了些说不出的蜜意……
皇甫一风示意皇甫龙起身,把桌上的酒全都倒滿。
莹儿见状,起身告罪说自己不会饮酒,要以茶代酒。
皇甫一风听了莹儿的这个说法后,稍有一点不快。复又念及她是个丫头,也就不好怎么发作,勉强同意了她的要求。
四杯酒,一杯茶待皇甫龙一倒好。皇甫一风的豪爽性格就率先表露出来了。起身,端起自己的酒杯,对王长军道:“老弟,人如无缘分,对面来都识他不得。为了我们的缘分,为了我们的交情有一个良好的开端,咱们先干了这一杯!”说完,也不理其它的人的想法,竟自先干了。
王长军有许多年没有人在自己面前这样率直与豪爽了,一时间,只觉得热血上涌,猛然起身,一口干了杯中的酒,然后把酒杯口向下,示意杯中没有一滴酒后,拿过酒壶,先倒滿皇甫一风的酒杯,望着南宫雨道:“这位老弟,莫不是要我灌你的酒才肯喝的么?”
“哪里……哪里……的天就说好了,今晚我们哥俩要陪前辈一醉方休……”南宫雨连忙起身干了自己杯中的酒后急切地道。
“前辈?……大哥,你……你刚才说他是前辈?”皇甫一风打断南宫雨的话道。说完,狐疑地望了一下王长军后,定睛地望着南宫雨,似欲从他脸上寻出答案地上下打量着他。
南宫雨见皇甫一风这样的一付神情,哪还不知他心中所想。为了使他避免再闹出不分长幼的笑话,极为认真地道:“二弟,你不是常说交朋结友一定要象‘天涯怪乞’那样不拘不小节、豪爽四海的江湖义士么?这位前辈是‘天涯怪乞’李长庚的师父六阳子的结义兄弟,天下四大星君之一的‘紫微星君’。”
“什么?他就是‘紫微星君’?”皇甫一风闻言,兀自不信地睁大眼睛狐疑地望着南宫雨,左手却指着王长军道。
王长军见状,为皇甫一风的率直与天真而觉得有趣与感动!连忙打圆场道:“我这匪号背了几十年了,如果你皇甫老弟觉得这个匪号不怎么好,或者,你念来不顺口,那……就不要也罢!的确,人与人的交往贵在顺心顺眼与投缘。让名声也好,身份也好,还有那什么武功、钱财也好,统统都让它们见鬼去吧!“说到这里,又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对着皇甫一风道:”今晚咱们在此饮酒与身外之物无关!我什么都是只图一个缘字儿!来!喝干这杯酒,你们就是我王长军的兄弟了!”说完,把酒杯举到桌中间等着南宫雨与皇甫一风两人来碰杯表态。
南宫雨和皇甫一风两人都是一愣,随即都是热血上涌,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各自把自己的酒杯端起来,举到桌中间和王长军碰了一下杯后,齐声道:“只为缘分,喝干这杯酒,咱们就是兄弟!”
三人用诚挚无比的目光相视一眼后,齐齐把自己的酒喝干了。
皇甫龙只瞧得热血上涌,如果不是碍着自己的辈份太小,不然,早就凑上一份子和他们称兄道弟了!虽是这样,也自是没有和他们碰杯喝酒,却是脸色早就被热血冲沸,冲得红胀了……双目放光,眼神中滿是崇敬之色。
王长军待南宫雨和皇甫一风坐下后,又自倒滿一杯酒,起身,绕过莹儿和座椅,站在皇甫龙的竹椅左侧,亲切地对着他道:“小兄弟,今日多亏你热诚的服务,使我能够在这里投宿,才有了两位好朋友。不!是两位好兄弟!现在我要好好地谢谢你!来!咱们亦来干上一杯,如何?”
皇甫龙受宠若惊,慌慌张张地站起来,端酒杯的手因人太过激奋而颤抖着,以致酒还未饮就愰落一些出来,结巴地对“紫微星君’王长军说:“我……我,我是应该的,我……我应该唤您、您为爷爷。”说到此,指着皇甫一风继续道:“那位是我爷爷,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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