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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小N腋詹糯蚰阌械愫萘耍�遣畔裾娲蚣堋R换岫�愀�鲜��*口风,我叫老十一在安东办的事也不瞒你,你小子支棱起招风耳朵把把风,有人进来就咳嗽一声,我的话不能叫别人听了去。老十一,我这儿有50两纯黄金。你去安东把头爷开的那间鸽子院,帮我把杨柳赎出来。再帮忙买座房子安顿杨柳住下等我去会她。”
第五章 把头爷(7)
李疤头又看看杨十一,又看看吃一惊的徐彪子,他笑笑,又说:“我李疤头终于明白我喜欢的女人就是杨柳。老十一你送杨柳走的那天,她看我哭的那小样儿我两年也忘不了。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喝醉酒找茬和小脑袋打架吗?唉!我他妈心疼杨柳又不能帮她,我答应帮她,到头来怕了把头爷没敢帮她。现在我敢了,这和怕不怕把头爷没关系。老十一你懂我意思吧。”
杨十一想不到李疤头喜欢的女人会是杨柳,把头爷来金厂沟占有的第二个姑娘,也是杨十一两年前送安东做了窑姐的杨柳。
杨十一展臂把李疤头抱一抱,说:“疤头,我今天叫你哥,是我今天才觉得你是个他妈像回事的爷们了。放心,我一定给你办好了。”
李疤头红头涨脸的,挺激动,也挺高兴的样子。
徐彪子说:“老十一,昨天我没告诉你,是对你不放心。其实咱俩平时把李疤头这王八犊子都看错了。这家伙心眼不坏,平日的狠是为自保装出来的。我和他打架最多,慢慢就摸清他的底了。像刚刚那场架是我陪他打的假架。为什么呢?老十一你才回来你不知道,咱们金厂沟这一年多来太平静了,这就是有事,还是大事要发生了。我和李疤头都紧张,担心将发的事落在我和他头上,我和他就想了一招,互相给对方找烦,闹不和,用这一招来探把头爷的底。”
杨十一心里跳了一下,跳出“规矩”两个字,也就是找出一个人来,用破坏规矩来惩罚这个人。这叫一年小惩一人,顺一年。这个顺,就是叫淘金汉们因恐惧而听话,多干活,也有祭祀山神的隐一层的意思。而且被惩罚的这个人的地位越高,惩罚出的效果越好。这就是在两年大惩一人时所选择的那个破坏规矩的并有地位的人了。而现在已经过了小惩的年限,走向大惩的年限了。这也就是李疤头和徐彪子担心的原因了。因为他们知道,所谓坏规矩或没坏规矩,全在把头爷怎么看怎么说。
杨十一通过这一点有些理解李疤头和徐彪子了。李疤头想赎杨柳,就是在金厂沟呆怕了,想收手归乡过平常日子去。而徐彪子也是内心不安,也由此心生退出之意了。杨十一又想了一下把头爷,他能感觉到使金厂沟平静的根本原因是出自金厂沟所有人对把头爷的恐惧。而且因为恐惧产生的效果是不理想的,也就是淘金汉们的淘金活力慢慢地退化了,金厂沟的日产出、月产出、季产出就都少了。把头爷自然最关心产出多少,那么产出一季一季地少怎么办呢?以把头爷张扬的性格来看,就是杀一儆百,再制造一次恐怖的人命事件,叫众人怕,使众人多干活,少藏私。因为数百淘金汉子有千变万化的私藏金砂的法子。据杨十一从曲老三那里了解到的,把头爷越叫人怕,人心越散,那些有心力搏一下的淘金汉就越是冒险私藏金砂,一旦平安到歇季散工,有些得利多些的淘金汉子在下一季开工时就不来金厂沟了。这样的淘金汉一般都是熟练掌握淘金手艺的人,他们的日产出能力比新加入的人强出太多,这样能干的人少了,季产出自然就少了。
杨十一问:“会吗?到了大惩的关头了吗?”
李疤头说:“把头爷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和从前一样。但内心越来越阴沉,连我自认是把头爷的心腹都整天心惊肉跳的,这不是他妈的好兆头。”
第五章 把头爷(8)
徐彪子说:“够得上大惩的人物就十多个,咱们三个和龙九叔摆在头前。你老十一敢说你从没坏过金厂沟的规矩吗?所以我也怕了。”
杨十一想想他没告诉把头爷他放了郑祖德的事,心里也跳了一跳。听徐彪子又说:“四年前,把头爷带着李疤头来和郑把头争夺金厂沟,我和老十一听了龙九叔的指点帮了把头爷。咱们把头爷用郑把头的脑子做了道汤菜喝了,那算咱们金厂沟开山以来的第一次大惩。三年前,活埋芳草姑娘的爸爸,算次小惩。那今年金砂产出又少了,还不来次大惩吗?把头爷这样想再这样做是肯定的。老十一,我有时想,现在要还是郑把头当家那会儿,我会安心得多。”
杨十一点点头,也叹口气。
李疤头看看杨十一,又看看徐彪子,突然说:“你们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