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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瀚天继续着他的动作,丝毫没有理会我的示弱。
“沈瀚天,不。”一边尿意深深压进我的脑神经,一边药侵蚀理智,还有白粉该死的兴奋刺激着我,我摇头呢喃。
羞耻之心狠狠折磨着我,我想不了太多的东西,生理本能和男人的本能就像海浪一样冲击地我毫无招架之力。
一种几乎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的蚀骨kuai感纠缠地我摆脱不了,沈瀚天咬吻我的耳廓,我立刻侧过头迎上他的动作。
“乖。”沈瀚天催眠着我脆弱的意识,温和耐心地变动着手法。
风度、礼仪的观念早已遗忘,我完全决堤。
水液相接触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浴室响起,我垮下身子完全瘫软在沈瀚天的怀里,沈瀚天没有提起我的裤子,反而将它们全部脱下扔在了浴室。我抱着他的脖子随意他的摆弄,粗重地喘着气。
沈瀚天带着我回到卧室,在包里拿出一支男士护手霜,挤出一大坨探向我的后面。
我挺起身体任由他的动作,空虚感战胜了羞耻心,何况,我又有什么羞耻可言,我后面的肌肉咬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床第之间,我向来是做攻的一方,现在在人下,还是第一次。
沈瀚天的手指数量越来越多,纵使有药性和润滑,我还是不适地皱了眉叫痛。沈瀚天俯下身亲吻我的嘴唇安抚着我,不停地说着,“乖,忍一忍就好。”
可能是因为排泄,以及过了一些时间,白粉带起的超负荷的亢奋减退,我迷蒙的意识缓过来一些,听到他的话反而更放松,沈瀚天能够让我相信,至少此时此刻,我只要他,也只能依赖这个为我一直忍着的男人。
直到沈瀚天那根全部挤了进来,我才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撑得我后面肌肉一点合拢的力气都没有。我握着枕头的一角张开双腿,被填满后的kuaigan让我舒服地非henyin。
沈瀚天不再压抑,紧紧抱着我开始冲刺。
第二天。
空气中阳光的味道将我从沉睡中唤醒,午后。
床上,沈瀚天的温度已经消失了,估计是赴昨天Ifeanyi邀他去看“表演”的约。
我稍显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手肘撑着床面想要起身,但我失败地倒了下去,胃内空空如也。我伸手想要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一个不小心杯子掉落。
可能是听到声音,门咯吱一声被打开,范正明站在门口,看到我的样子一怔。
我刚才拿东西上半身完全暴露空气中,不用想也知道,昨晚沈瀚天多卖力,现在身上到处都是痕迹一点也不行奇怪。
我没有力气等范正明回神,开口,沙哑的嗓音又一次告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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