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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犹豫了一下后,却幽魅地笑答到:“我叫‘钟余轼’,是法医专门解剖各种各样的鲜尸、干尸、湿尸、木乃伊、腐尸、尸蜡然后为它们做尸检。呵呵”
平常之人在听到钟余轼的这一长串“尸”之后,定然会避之唯恐不及,但是粟湦湦却丝毫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她含情脉脉地笑了一下,问到:“现在我们两个人算是认识了吧?那么我可以请你吃饭了吧?”
钟余轼心中此时最挂念的并不是一顿夜宵要吃什么,他最挂念的东西自然是他那些可爱的内脏和尸体是否还安好?他急切地站起了身,快语言连珠地说到:“既然你执意要请我吃饭的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若是问我爱吃什么的话,那当然是‘红烧猪的尸体’、‘咖喱土豆尸炖鸡的尸体’、‘羊的肝脏炒青椒的尸体’、最好再做上一道‘水煮鱼尸’”
钟余轼拿出“恶心死人不偿命”的精神报上了一堆“尸菜”后,才想要看着粟湦湦的窘态而离开,谁知这粟湦湦竟然不过是淡淡一笑,便已然是朝着厨房走去了:“明白了!红烧肉一份、咖喱土豆炖鸡肉一份、青椒腰花一份、水煮鱼一份。请稍等哦!”
1、2、326自己已经活了26年了吧?在这26年间,自己见过的人可谓是各行各业、男女老幼全都有吧?但凡是人,各个全都是谈尸色变,闻尸丧胆,除了自己之外,似乎还没有哪个人可以这般淡然地看待一个“尸”字!
钟余轼神色郁纳地走到了厨房门口看着粟湦湦那凌厉敏捷的刀工不禁暗自佩服到:“好漂亮的手法,快刀之下,切片的尽是薄如蝉翼,切丝的皆是如丝似缕这样灵巧的一双手若是剖起尸体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在钟余轼那绯色的幻想还没有画上终点之际,满桌的佳肴已然是菜香万里地向他招起了手。
粟湦湦为钟余轼摆好椅子后,便热情地招呼到:“钟医生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钟余轼看了一眼那色香味美的咖喱土豆后,心中那一尾黑色的恶魔之尾竟然又不知自地摇曳了起来,他一边细嚼慢咽地吃着,一边不忘没心没肺地评价到:“这个咖喱土豆尸不错呢!色泽上和母乳喂养的婴儿所排出的大便有一拼呢金黄色软状不错,你知道么?如果是喂牛奶的婴儿排出的大便就是浅黄色发干的呢,就像碎饼干一样;如果是灰色的大便,那就证明婴儿摄入的牛奶过多,而糖分过少,那样就和麻豆腐有点像呢;如果是深绿色粘液状的婴儿大便,那就表示婴儿供奶不足,处于半饥饿状态”
粟湦湦才刚刚夹起了一块看上去明明非常“可爱”的土豆,但是她却又把那无辜的土豆悄悄地放回到了盘子之中,她才刚刚把筷子伸向那一盘酱牛肉,钟余轼竟然又兴致盎然地讲了起来:“粟小姐,你的这道酱牛肉做得也很到位呢!呵呵你知道么?尸体在福尔马林里泡两个月之后再开打胸腔,看到的景象和你盘子里的风景很像呢!都是这样红艳艳的,粘巴巴的”
粟湦湦皱着她那秀美的眉毛,才刚刚移动了一下筷子,钟余轼竟然非常热心地为她讲解起了尸蜡和干尸
当桌子上的全部美味都落到了钟余轼一人的肚腹之中时,粟湦湦那原本色如春桃的俏脸现下已然是换做了那“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恐怖青绿色,她按压着自己那胃液翻涌的胃口已然是连一句话都难以再说出来。
这个时候的钟余轼终于是春风得意地走到了门口,道别到:“今天谢谢粟小姐的热情款待了!钟某这就告辞了!再见!”
“不客气”
“哐”粟湦湦家的房门关上了!“呕”粟湦湦家的卫生间繁忙了
钟余轼摸着自己那鼓得好像小气球一般的肚子笑到:“这样一来她以后应该不会再来打扰我了吧?呵呵林妲我回来了!这么久没有见,你有没有想我哦?”
那一大罐白色的脑子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被钟余轼抱到了床上,钟余轼把林妲的脑子放到了枕边,便开始和“她”交谈了起来:“林妲,你知道么!你可是很幸福的呢!你的未婚夫可是非常受欢迎的呢!呵呵方才又有美女要和我搭讪呢!不过,我已经用老办法整治过她了呢!林妲你不觉得幸福么?”
钟余轼狠狠地盯了罐子半天后,罐子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里面的脑子也没有丝毫地动摇过。
骤地,钟余轼的幻美的面容又一次狰狞了,他用两只手抓着罐子疯狂地摇了半天后,怒问到:“你到是说话呀!你到底觉得幸福还是不幸福?啊”
林妲的人皮又一次被钟余轼从衣柜中拉出来了,他用牙齿狠狠地咬着人皮怒到:“难道你就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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